【总/攻】漂亮寡夫被爬床的日常_第三章 学生大逆不道,觊觎先生美貌,借酒一醉共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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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学生大逆不道,觊觎先生美貌,借酒一醉共度 (第1/2页)

    因为感觉有股存在感极强的盯视感,我反射性就朝那股视线的来源处看去——

    原来是徐家那个憨小子。

    估计是被当时灵堂命案一事弄出了浓重的心理阴影,见我看他,这小子浑身一个激灵,云吞都不吃了,兔子似的从座位上蹦了出去,直接把原本坐在屁股底下的长板木凳都给撞倒了,转头就跑!

    面色煞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背后有鬼在追。

    我顿了顿,心里并没有对这番莫名其妙的再遇掀起什么波澜,握紧手中的红伞,在行人异样且畏惧的目光中朝前方走去。

    朝廷已被掀翻多年,但被封建奴隶制度统治奴役已久的国民们却大多仍旧麻木而愚昧。

    只有少数接受了教育或者出国留学的年轻人,因为新的思想诞生,更崇尚科学的唯物主义而对鬼神之说嗤之以鼻。

    这座名叫彤丰的小镇,是国家无数个小镇的缩影。

    从镇上的人都信了谢家闹鬼,也不愿信这其中有人搞鬼就能看的出来。

    不然这么多青年才俊为了寻刺激找上我却相继死在谢家大宅,我早该被这些年轻人的家长给清算了。

    之所以相安无事,不过就是迷信我被厉鬼护佑,认为他们的孩子都是被谢家的厉鬼索了命去了罢。

    可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魂之说呢?

    人死如灯灭,尘归尘土归土,我死去的妻子还能存活于世的唯一形式,也只能是我的记忆里。

    不过镇民们封建迷信,倒也方便了我行事。

    我不仅不会澄清,更会坐实他们的迷信,譬如我听从了镇长请到家里做法事的所谓大师的话,出门带红伞。

    其实当时大师为什么要我带红伞那些似是而非听的人云里雾里的话,我已经不太有印象。隐约记得是说可以遮盖下我桃花不断的命格,免得再让其余无辜青年撞上我这被厉鬼护持的寡夫丢去性命。

    我并不信法师的口若悬河,之所以照做,一是为了安这些小镇民居的心,同时也是自清。我既然做出了这般举动,自是表明了我想要避嫌的心,再有人找上门来也归咎不到我的错误;二是为了掌控。

    当一个人的身上被赋予了怪力乱神的色彩,也就拿捏住迷信之人的心。

    这何尝不是一种权利?

    即使它被高高架在虚无缥缈的神鬼妄想之上,不信则破。可只要有人信,这虚幻的权利便能具现,轻易将人心cao控玩弄于鼓掌。

    我掌握着这份权利,保全了自己,同时也为一些义行做着遮掩,让那些蒙受冤屈生活在无边痛苦的人以自己的形式去报复,而不用担心任何承担不起的后果。

    我并不觉得我高尚,反之,这种违背律法的行径甚至称得上卑劣。

    我只是在做一些我认为正确的事,而恰好这些事我又力所能及。

    所以我会出门的时候带上红伞,给我的右手套上佛珠,一切能用来加深镇民们的迷信,在我身上增添神秘感并令人更感敬畏的东西,我都会照做。

    只要【谢家真的有鬼】在镇民心目中根深蒂固,我便越安全,我所包庇的人所做的那些,在律法中将被判定刑罚的行径就永远不会曝光。

    也不知我的亡妻邹瑜要还活着,知道自己成了镇上人人惧怕的厉鬼该是个什么心情。

    不过以他疏朗开明的性子,大抵不过一笑置之,点着我的鼻尖笑我调皮。

    “阮先生。”

    一声温润的轻唤,让我回过神,抬眼看向不知何时站在前方挡住我去路的男人。

    他的姿容一如声音那般公子如玉,翩翩佳郎。

    着一袭月白色长袍马褂,浓密的黑色短发三七分,露出白净的额头,眉眼弯弯是女子见之心喜的温柔模样,鼻梁挺直,樱粉色的唇瓣勾出柔软的笑。

    望着我的神情尊敬而谦恭,周身散发出无害温良的气息。

    “是褚尤啊。”

    我朝面前的人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去。

    褚尤则笑着让至一旁等我走上来后,才同我一起向前走。

    “先生刚刚在想什么?连路都没看了。”

    他谨守着分寸,并没有过分亲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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