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昭玉粹_Cater12 我愿意替他,给你当su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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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12 我愿意替他,给你当sub。 (第2/2页)



    “有一些吧,”姜执己没有遮掩,从容坦言,“他的眼睛是荧绿色的……比你的浅一些……”

    泠栀不想听细节,单刀直入,“他是你曾经的sub?”

    “……”

    泠栀仔细观察着陷入回忆的姜执己,心里多了几分把握,他撑着身体,膝行了两步,跪到了姜执己的腿间。

    “我愿意替薇薇安给你当sub。”

    “我会服从你的所有指令,不会再违逆你、反抗你。”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我只求一个真相。”

    姜执己的目光落在这个跪在自己膝下,和自己谈条件的人,“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

    “凭我长得像薇薇安,凭你和薇薇安……”泠栀的话顿了顿,他垂着眸子,碧绿的底色上闪着狡黠的光,他把后半句话说得很慢,一字一顿。

    “不会再有可能了。”

    姜执己这个人活得像个机械,养着喂不熟的冷血宠物,经营着早八开门的铺子,住着没有温度的房间。

    拜伽洛物欲横流,而他却始终过着苦行僧的生活。

    泠栀觉得,这是姜执己和世界决裂的方式,他感受不到姜执己的对于任何事物的欲望。

    偏偏是这样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却保留了一把小提琴,聊以自慰,用以睹物思人。

    一件死物,纵使圆着一朵镜花,映着一轮水月,也不过是绮梦一场,人不能活在幻想中,但泠栀有着一张幻想的皮,可以让姜执己去亲吻他渴求的模样。

    这是泠栀的筹码。

    听到这,姜执己眉头蹙了起来,气场罕见地散发出一些怒气,他踩着泠栀差点脱臼的肩膀,将他的上半身压进了地面,居高临下道。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泠栀没有违逆姜执己的力道,但手却用力地握了起来,指关节泛出了青白色。

    气氛在泠栀无声地对抗中,凝固了起来。

    泠栀的肩膀的痛一刻不曾散去,握紧的拳头因用力而颤抖,他被踩在地面上,入目所及,只有姜执己的膝下。

    泠栀吸了口气,忍着痛,放开了握紧的掌心,掌心朝下贴在了地面上,额头深深地低了下去,对着姜执己拜俯。

    “对不起,是我冒犯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姜执己的威压不曾散去,他从自上而下审视着泠栀,像是在检验他骨子里驯服的程度。

    这种审视带着一种自然法则的优越,这是独属于剥削者的气场,是姜执己隐藏在萧然物外的外表下的内核,也是他最熟悉、最擅长的领域。

    姜执己曾经是个调教师,准确来说,是一个很优秀的调教师。

    姜执己这个名字没有什么记忆点,但他曾经有一个很着名的绰号——黑鸦。

    九年前,一个不知名bdsm俱乐部里,流传出一系列名为“黑鸦”的公调视频,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视频剪辑得稀烂,糊得只能看得清调教师一人,而这个调教师,却一夜之间被冠上了世界第一调教师的称号。黑鸦的名号响彻了整个bdsm圈子,受到万人追捧,甚至吸引到了云海崖的注意。

    云海崖是北大西洋海面上一个极其特殊的地方,地处公海,不受任何法律管制,主要做奴隶定制、培养的交易。

    云海崖的少主,霍斯,在观看完网上所有的公调视频后,当机立断,向视频中的调教师黑鸦,也就是姜执己,抛出了橄榄枝,邀请他成为云海崖终身名誉调教师。

    这则消息在圈子里产生了不小的轰动。

    要知道,云海崖的调教师门槛极高,即便是最普通的调教师岗位,也要经过层层选拔和考核才能上岗,许多小有名气的调教师甚至无法通过海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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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姜执己凭着几段不入流的视频,就能收到霍斯本人的亲自邀请。

    这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情。

    就在所有人都感叹姜执己撞了大运的时候,姜执己却公开拒绝了云海崖的offer,并且宣布彻底退圈,不再入行。

    自那之后,姜执己带着黑鸦的名号一起,销声匿迹。

    “你刚刚扯断的珠子,一共108颗,找齐给我捡回来。”

    姜执己抬起了脚,双腿交叠,坐到了泠栀的对面。

    泠栀余光四下瞥,珠子散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尺寸比黄豆略大,但数量极多,泠栀不可置信地抬头,以为姜执己在开玩笑。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不用。”

    泠栀沉了口气,捡起了身旁的一颗,然后准备起身捡不远处的那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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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你站起来了吗?”

    泠栀不解他何意,“不站起来怎么捡?”

    “捡珠子用不上脚和腿,”姜执己靠进了椅背,交叠起了双腿,双指向地面压了压,“给我跪下。”

    这话没有缓和的余地,泠栀咬着牙关,到底还是跪了下去。

    姜执己的手串,是西奈湾的料子,水头清澈,在微弱的灯光下,透着地面的颜色,如果不是被镶嵌着金托,极难被发现。

    泠栀撑着地面,爬行,双膝触地,偶尔会跪到被遗落的珠子,炸开透骨的痛,泠栀要强,呼痛声溢到嘴边,又被他生生咽回去。

    捡到的珠子握在手里,约莫十几二十颗,便再也拿不住了,他爬到姜执己的脚边,将手中的珠子捧到姜执己的视线内,低声询问。

    “这些给你,我再去捡。”

    “我让你给我找齐108颗,”姜执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点了点他的手心,“你觉得,够数了吗?”

    泠栀收回了捧着的手,“可是我拿不下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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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泠栀被问得发懵,他摸不清姜执己到底想要他干什么,直到姜执己的皮鞋,伸到了他的腿心,从后向前挑过,再次问他。

    “我觉得你还可以再拿一些。”

    姜执己的脚停在他的阴蒂上画圈,敏感的双xue被姜执己勾得酥麻,泠栀才听懂了姜执己的言外之意。

    “你是不是有病?挂个精神科看看吧。”

    泠栀甩开了手中的珠子,任由它再次散落,猛地站了起来,膝盖回血放大了跪行的疼痛,他踉跄了一下,扶着墙壁准备离开。

    姜执己不恼,神色从容,游刃有余,在泠栀拉开门时,沉声开口。

    “我只提醒你一句。”

    “你现在出了这个门,到死,也不会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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