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昭玉粹_Cater13 他是个b子,但是他要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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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13 他是个b子,但是他要脸。 (第2/2页)

子就会掉出,长时间的跪行更是个体力活,泠栀累得靠在一个椅子腿上,像是睡着了。

    泠栀的神色憔悴,额头渗出的汗水打湿了头发,贴在面颊上,有些狼狈,但好在脸上的红晕退了下去。只是嘴唇有些干裂。

    这是短时间内出汗、脱水导致的。

    这是正常现象,水分通过毛孔离开身体的同时,也带走了泠栀guntang的热度,让他退了烧。

    姜执己蹲了下来,摸了摸泠栀的身子,确认炙热的温度消散了不少,只有乳沟和腿间还有些潮意。

    泠栀上赶着要当sub在姜执己的意料之外,借题发挥,让泠栀退烧却是姜执己有意为之。

    姜执己看着泠栀干裂的唇,心里终于是多了几分不忍,他不放心,又撩开他的头发,用额头贴了贴,确认他的烧真的退了去,才终于舒了口气。

    察觉到触碰,泠栀的五感从睡眠中恢复,浓郁的甘草味扑鼻而来,比往常要强烈很多。

    泠栀挪了挪身体,抬头看着面前的人,他有些不清醒,话是下意识说的,调子嗔怪又暧昧。

    “不是说好不再喝那药了吗?”

    姜执己没想到他醒来的第一句话会和自己有关,目光复杂了起来,这话轻轻的,软得像小佛蛇的信子,直往心尖处舔,撩拨得人心里发痒。

    莫名的情绪不受控升起,不等泛滥,便被姜执己压了下去,他站了起来,后退两步,没有再去触碰泠栀,平复了心绪。

    “捡完了吗?”

    泠栀睁开了眼睛,抬头对上了姜执己冷漠的眼睛,乖巧地点了点头。

    “别在坐在那里了,起来穿上衣服,和我出去。”姜执己留下命令,披上了自己的外套。

    长时间的跪行,让泠栀短时间失去了行走的能力,他撑着地板,艰难地将跪着的小腿,伸了开,麻木骤然扩散,泠栀的脸色不由得白了几瞬。

    姿势的变化,让双xue内的珠子不安分起来,夹着他甬道的嫩rou拧了起来。

    “啊——”

    咽不下地呻吟荡在房间里,很突兀,泠栀心头升起委屈,紧咬着下唇,不愿再出声,压着腿心的剧痛,拖着身体穿起衣服,不忘拿上泠玫的披肩。

    姜执己出去的时候,泠栀有无数次想要站起来去把珠子都捡上,但他只是想想,他答应过姜执己不会违逆他,不会食言。

    可他真正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摆脱痛苦,而是进入了新一轮的折磨。

    膝盖上的痛苦没有因为直立而减少,淤青已经形成,每次关节滑动,都会带来新的疼痛,双xue的空间也因直立行走而被挤压起来。

    空间变小了,珠子却没有少。

    翡翠坚硬,不会因挤压而变形,会被挤压变形的,只有他腿心的嫩rou。

    百来颗珠子含在双xue里,贴着甬道的在站起来时几乎嵌进了软rou,后xue和花xue的隔阂被双重挤压,不堪重负。泠栀的每一次迈步,都会改变双xue的空间,珠子一刻不停地交换着位置,凌虐着每一寸软rou。

    “你太慢了。”

    泠栀艰难地走出来,见到姜执己的时,只听到了一句指责,泠栀心里的委屈之意莫名泛滥起来。

    “对不起,我下次会快一些的。”

    姜执己没有理会他的歉意,拿上了车钥匙,出了门,留下一句,“来地下车库。”

    泠栀忍着痛,加快了步子,追了出去。

    姜执己先一步下来,把车开到了电梯口。

    泠栀从电梯门出来,便看见这车,他恍惚了一瞬,许久才反应过来,这辆玛莎拉蒂和他炸飞的那辆几乎一样,他愣在了原地,看向姜执己的目光里多了些异样。

    “你不是晕车吗?要不我来开吧?”

    “你开车我才会晕。”

    “……”

    泠栀没有再多说,拉开了副驾坐了进去,坐下的一瞬再次挤压到了双xue里的珠子。

    “啊——”

    姜执己睨了他一眼,泠栀老实地闭上了嘴,紧闭着眼睛,兀自消化疼痛,死死地抓着扶手,不敢坐实,直到姜执己开出地库,才想起问。

    “我们要去哪里?”

    “拜伽洛。”

    泠栀闻言连忙摆手,却因松了扶手,彻底坐进了副驾,唤醒了所有的珠子一起叫嚣,他死死地咬着唇才没再次发出声音。

    “我现在回拜伽洛不是送死吗?”

    姜执己没有理他,泠栀看着熟悉的路线,心里咚咚地敲了起来。

    罗兰德已经公开了泠栀车毁人亡的报告,但拜伽洛的警戒没有全部撤走,每个进入的车都要受检,眼看到了闸口,泠栀手忙脚乱地拉上了帽子,低下了头,试图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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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姜执己将车停好,泠栀还窝得像个鹌鹑。

    感受到车停下来,泠栀扒着车窗,微微撩起帽子,露出一对绿色的瞳仁,滴溜溜地转着环视四周,才发现他们的车畅通无阻地驶入了拜伽落,已经停在了Aditya的门口。

    为什么姜执己的车可以不用受检?

    泠栀心中疑窦丛生,来不及思虑,见姜执己进了Aditya店里,又拉下来帽子,一瘸一拐地跟了进去。

    八点整。

    “休息中”的挂牌,被姜执己翻成了“营业中”。

    姜执己坐在店内的工作台前。

    这是一个很专业的皮具加工台,各种尺寸的皮革刀被整齐收纳,侧面是冲孔机,压花器,还有一些泠栀不认识的专业器械。

    姜执己找着什么东西,指了指旁边的空地,对泠栀道,“裤子脱了,在这跪趴。”

    泠栀没有动作,咬着唇,试探性开口,“那边是玻璃,外面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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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ditya的一楼是个开放店面,入口处的整面墙都是落地窗,这是政府规划的,本意就是想让行人将店里的项目看清楚。

    姜执己挑眉,反问,“外面有人在看?”

    泠栀语塞。

    早上八点,是拜伽洛最冷清的时间。

    昨夜的欢娱还没苏醒,今夜的癫狂尚未开始,街上看不见一个行人。

    泠栀掐着裤子,警惕地看着窗外。泠栀是不介意被看光身体,可是他要强,他不愿被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敏锐的第六感告诉他,姜执己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泠栀虽然是个婊子,但是他要脸。

    姜执己放下了手上的事,睨着泠栀忸怩的动作,冷下了脸,声音裹着骇人的威压,让人听着膝盖泛软。

    “需要我重复一遍刚才的命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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