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m/Sub】在梦中艹熟挚友的一千种方法_让我们一起坠落(腿交碾过花X,隔着菊XC到zigon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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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们一起坠落(腿交碾过花X,隔着菊XC到zigong) (第3/4页)

耳边问,“不去吗?”

    虽然称不上是正式的【命令】,但在这种情况下,效力也差不多了。

    他的身体一下子绷直了,在我话语落下的一瞬间,yinjing就像失控了一样喷射出jingye,花xue也剧烈地抽搐着,喷出水来,混乱的词句也跟着像失控了一样含混从嘴里漏出来,“不行……噫……去了……停不下来……一直在去……”

    即使是在高潮期间,我也没有停止玩弄他的身体,仿佛不会停止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冲刷着他的脑子,等停下的时候,他大概已经完全坏掉了,微微颤抖的身体,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仅仅单纯地抽出手指的动作,仍然处在余韵之中的身体也承受不了,随着摩擦过内壁而发出艳丽的喘息声,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我觉得,应该差不多可以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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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自己的jiba戴上安全套,像是完全失神的褚明川的头紧贴在床单上,目光追逐着我的动作,过了一会儿,突然问,“为什么要戴……?”

    他抚上自己的小腹,汗湿的脸上浮起潮红,不知道是因为过于激烈的高潮,还是因为脑中的想象,“想要谌椤的,射在我的里面。”

    “这样比较方便吧?”我说。

    我指的其实是清理和健康这方面的事情,直肠说到底本来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光是把jiba插进去就已经够勉强了,更别说把jingye留在里面,清理得不及时的话,发烧生病之类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算再用心,也难免有疏忽的时候,不如从一开始就杜绝这种可能性。

    “方便……?”他不知为何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我的话,“原来是这样啊……”

    大概是理解了吧,这么想着,我打开了他的双腿,将从刚才起就已经硬得不行的jiba试探性地伸向了xue口。

    随着下沉的腰,前端慢慢地没入了后xue。

    他不知为何半撑起了身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结合的地方。

    被好好扩张过的内壁相当柔软,却过分紧窒地套在我的jiba上,被挤压的感觉顺着yinjing一路窜到我的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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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啊……”他随着我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听起来并不痛苦,声音中甚至包含着某种异样的痴热。

    轻飘飘的声音,异常炽热的体验,全身的感官都像被包裹进了温暖又舒适的巢xue,将我的一切完全接纳的某物,让我有一种在其上施加无上权柄的冲动。

    褚明川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微微皱起的眉头,过于急促的呼吸,让异物入侵自己的身体,大概不会太好受。

    我观察着他,停下了进入的动作,想让他适应一会儿。

    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盈着一点水雾的眼眶,下面泛着淡淡的红,声音颤抖着,喊我的名字,“谌椤……”

    “进来吧,”他说,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渴求,“把我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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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垂死挣扎的溺水者。

    “嗯……啊嗯……”

    失控的感觉,褚明川已经很熟悉了,被愤怒所驱使,一次又一次做下不可挽回的事,但这次的失控感,和从前的每一次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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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啊、唔……那里不,不行。”被撞碎的语句,从肚子的内侧摩擦着,好像连内脏都被占有的感觉,唤起了最原始的恐惧感。

    回答他的拒绝的,是片刻停顿后,更加猛烈的撞击。

    体内yinjing的顶端一次又一次执拗地冲撞着已经是死路的深处,仿佛笃定那里能够凿开一条更深的通路,脑子里一阵接着一阵地发白,眼泪不断地渗出来。

    混沌的大脑意识到,已经变得足够乱七八糟的身体,如果被进入了更深,更深的地方,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和害怕一起出现的,是隐隐的期待,像是最深处,最难以启齿的欲望都被人仔细地挖凿出来,熨帖又不容抗拒地满足了,而他所需要做的只是闭上眼睛等待坠落就行了。

    从第一次被谌椤命令的时候开始,这种感觉就再也抑制不住了。

    褚明川很早就知道,自己的第二性别分化成了Sub。

    知道和亲身体会,完全是两码事。

    相关的知识早早就了解过,但书上用冰冷文字写出来的所谓臣服的欲望,只是令他嗤之以鼻。

    但当谌椤出现的那一瞬间,这种不屑就完全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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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命令,被夸奖,被满足,被占有,温柔地抚摸也好,粗暴地摆布也好,无论被怎样对待,肤浅的身体都只是觉得高兴。

    被他的手掌所触碰的时候,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像是要将褚明川淹没一样地喷涌而出。

    光是被命令,脑子就像要坏掉了一样闪烁着白光,明明在今天之前,对性的了解十分有限,但现在各种各样下流的想象接踵地在脑海里浮现。

    想要被更加过分地对待,更加深刻地占有,将正常生活中的一切伦理道德人格自尊心都破坏掉,把构成“褚明川”这个存在的一切都像高潮时的jingye一样廉价地喷洒出去,让我们一起坠落坠落。

    所以在听到谌椤说的那句话的时候,褚明川才会有那种明白过来的感觉。

    原来,我们是这种关系啊。

    比起被珍视地对待,更偏向被“方便”地使用,过去一切想不通的疑惑,现在好像都有了答案。

    有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心脏抽痛,但尽管如此,身体所感觉到的仍然是快乐。

    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强忍住羞耻,生涩地邀请,强迫自己说出不习惯的yin语,

    从某个时刻开始,就好像一直在哭,长长地抽噎着,什么也思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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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掀起来了,从来没有在意过的rutou,被谌椤夹在指间,肆意地玩弄着。

    过电的感觉就从被抚摸的地方传来,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逐过去,看见谌椤修长的手指,将rutou夹在指间,指甲轻轻地擦过去,腰就会不由自主地跳起来。

    温热的掌心将勃起的rutou整个包裹住,拉扯,弹弄,挤压,颤抖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紧绷。

    后xue紧紧地吮吸着在体内的jiba,谄媚的软rou又被毫不留情地冲撞开,留下灼热的温度,连每一寸被鞭笞过的xuerou都像被驯服了一样,光是摩擦就浑身发抖。

    花xue像是坏掉了一样不停地流水,他坐在谌椤的身上,酸软的xuerou翕张着,一下一下地磨蹭着赤裸的皮rou,将交合处抹得湿润。

    花xue的深处空虚得发疼,期待着被什么所占有,填满。

    “噫……啊……这是什么?”体内的jiba突然猛地冲撞过去,隔着一层薄薄的皮rou,似乎撞击到了另一侧xue道深处的什么,酸软的感觉一下子在体内扩散开,尖锐的快感让眼前一阵一阵地发白。

    褚明川睁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伸手捂住了那泛起异常热度的小腹,身体内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被人肆意地侵占了,这样的认知将大脑蒸得晕乎乎的,恐惧又期待。

    “是zigong哦。”谌椤的手追了上来,捉住他的手指,引导着,用指间在小腹的某处转着画圈,在他的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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