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那个少年 (第4/8页)

铁建筑，还有沿着道路摊开的杂货摊，这里不像是居所，更像是一个苟延残喘的战场。

    老人回头，见少年呆立不动，便咧嘴一笑。

    「第一次进来吧？适应一下，这就是我们的乐园，前哨聚落，一个由联邦政府管理的地方。」

    少年点了点头，却没回答。

    他的目光在四周扫视，每一张脸孔对他而言都陌生而冷漠，甚至带着一丝戒备与敌意。

    老人又看了一眼他，这位少年四处张望，彷佛要把这里看穿，於是便提醒他。

    「没事的，相信联邦政府。他们把这里管得很好，不会有什麽人闹事。只要你不犯贱的话……」

    少年似乎把这个当作耳边风，继续用他那毫无生机的眼神观察着四周。

    老人见状，也只好继续前进。

    几个衣衫褴褛的小孩在街角追逐嬉闹，眼神却像野兽般警觉。

    一名摊贩正在与顾客争吵，手中刀光一闪而逝，声音戛然而止。

    而远处的暗巷中，有人影一闪，随即消失无踪。

    这里的人们。

    他们不是单纯地生存，而是在相互提防、相互掠夺中苟活。

    少年感到x口微微发紧，却又说不出这种情绪究竟是什麽。

    他低头望着自己乾瘦的双手，掌心乾裂而粗糙，彷佛从未真正属於任何地方。

    老人停下脚步，拍了拍他的肩膀，再度发话。语气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在警告。

    「记住，在这里，信任值钱得很，但命更便宜。」

    说罢，他继续带着少年穿过人群，朝着聚落中心而去。

    那里，矗立着一座b周围建筑高出许多的建筑，一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