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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任与理智(剧情)  (第2/3页)
缚衣,就算师尊在白天外出时随随便便硬起来,流水的jiba也不会把衣衫顶出一块凸起,甚至连那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味道,也不会被任何人闻到。    顾落白眼睫颤了下,大概是想到之前用阿昭的发带捆绑jiba的场景。就是那次之后,女孩思考了很久,为了不让自己在指导她练剑的时候胡来,才专门去寻特殊的衣服料子。    “师尊的jiba被束缚住,走起路来都有些别扭,阿昭一个人实在没办法遮挡清楚。师尊,你说如果大师兄问阿昭这衣服怎么来的,给谁用的,阿昭要不要全部告诉大师兄呀?”    “到时候大师兄就能看见,师尊一边忍住射精的冲动,一边主动挺着腰,用jiba去蹭衣衫下摆的模样——师尊忍得太辛苦了,大师兄一定很乐意一起帮忙的。”    顾落白感受到阿昭的视线,不出意外地落在自己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他浑身轻颤一下,没有说话去反驳,只是耳垂染上了些许羞涩的耻红。他自然下垂的手指揪住衣料,很是熟练地开始忍耐。    他知道阿昭喜欢看他忍耐的样子。无论是忍耐高潮,还是克制羞耻,一切能使他短暂失神的,甚至不再需要认知自我的情感,从他的眼他的唇里迸开,成为愉悦阿昭的食物。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阿昭在他眼里始终是一个孩子。她还懵懂,且没有什么经验——只是无时无刻不在生长着。而他能有幸成为其养料,得到她的注视她的关心,得到她指缝间落下的一星半点在意,就已经是难得了。    她选择一个人,可以是基于某个缘由。但只要她作出选择了,接下来的一切缘由就再也不被需要了。于是信任,于是关心,于是完完全全将你划进她私人的圆圈。    只要她选择了你。    在这之后。    你甚至可以不是你。    你可以不是师尊,只是被冠以师尊名号的某个存在。你不需要再费劲心力去思考外界的一切,不需要再去承受自他人眼中传来的压力。    你不需要好名号,你不需要好名誉,你可以把一切组成你个人的构件全部舍弃,只留一颗完全由她掌控颤动频率的心脏——也照样可以存活。    你会发现之前被自己定义为【重要】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只需要看见她,只需要听命于她。    【其它的一切】,便会自然而然成为【次于她的一切】。    ——    他并不是生来便寡言少语的,在成为修仙者之前,他先是顾落白。小时候他的性格很怪,做任何事都是三分钟热度——因为他觉得腻了,就会毫不犹豫把手上忙着的东西放下,去寻找其它玩意。    他说想学阵法,又没说要精通阵法;他说想读点书,又没说要弄个状元当当。因为小时候家人莫名的擅自期待而后又擅自落空,导致后来,所有人都不认为他能把一件事情做好、做到极致。    没人会毫无缘由信任他,因为他不是值得信任的孩子——但他渴望信任,一边矛盾着,一边毫无缘由地渴求着信任——别人说他是怪孩子,他不否认,因为他也这么觉得。    长大一点,他便喜欢到处游玩。在一个地方呆腻了,就会去另一个地方,但无论玩多久,他都不会忘了回家——这个会一边骂他不成器,但又一边扶额为他撑腰照顾他的家。    虽然他们没有相信他过,但他们还是很宠他的——血缘的确很难割舍,他也这么觉得。    忽然有一天,他对家人说,他要去走江湖,他再也不回来了。他们不信,一边笑着骂他,一边数落他少得可怜的耐心。    他于是一本正经地开始解释,说自己打算先去哪里,拜谁为师,学多少年,让自己的名声打响多远——他说了多久,家里人就笑了多久,他们没放心上。    他整装待发,站在家门口,朝家里人告别。    他们说,阿白,记得早点回来用晚膳。    他们这次也没信他。    然后他就真的再也没回去了。    信件传了一封又一封,宝物送了一件又一件,他得到的一切好的东西都被他送回家里——他生性洒脱到怪异,可以就着最劣质的酒看落花,也可以倒在乞丐窝里扔铜板。    他说放就真的放下了,可能是他表现得太过轻易了,才怪异到没有人愿意无缘由地相信他。    后来他步入仙途,凭借着那仍旧记挂着他的家,即便他不回去,也能顶着个修仙世家贵族之子的称号拿到一些特权——再后来,就进了天衍宗。    他太年轻了,不论是混江湖,还是去修仙,都很难得到信任。前十六年他一直活在不信任里,他还小,他懂得不多,他没有多少经验,没有多少阅历——历练也好,组队也好,他永远都是次要选择。    他用了十六年才明白,真实的自己永远无法得到信任。于是他开始收敛,将头发挽好,将衣襟收好,将散漫慵懒的语气改掉,不再用那双银白色的眼眸笑得烂漫。    渐渐地,开始有人带着他一起闯秘境,带着他一起历练。他不再展示自我,不再将那份少年心性摆在台面上。不可以多话,表情不可过多,情绪不要大起大落,招式要干净,收手要干脆——要表现得成熟点,要表现得大人点,才能得到信任。    但即便如此,他也经常因为【年龄】而遭人轻视、口舌针对——他也渐渐明白,那份来自他人的毫无缘由的信任已经不再是可能。    他不再是最初的他。    这份信任已经失去意义。    1    ——本该是这样的,他本该是这样想的。    当女孩仰头,那双漆黑的眼眸透过水幕,径直望向他时。懵懂,却不像初生婴儿那边懵懂,她有着属于自己的清晰的认知与选择,她用第一次唤他名字的不熟练感,换来一份他渴求已久的【信任】。    无论如何,请选择我——千千万万次都是。    无论如何,我是你的——千千万万次都是。    请信任我,请奔向我——没有缘由。    给我一份意义。    【Givemeonemeaning.】    ——    “阿昭许久没咬了,胸衣好像并不是必须的?”她忽然道,隔着顾落白的衣衫轻轻抚了抚,没有明显颗粒状的凸起。    “嗯啊……哈啊……”顾落白从回忆里缓过神,下意识发出有些急促的喘息。他的身体已经回忆起阿昭的声音,阿昭的触摸,回忆起由阿昭控制的一切濒临崩溃的防线。    1    他早已食髓知味。    “这样好了……”她转到顾落白身后,那双手,那双给予他无尽快乐与归属的手,有意无意在他翘起的屁股尖上打转,甚至越发有向下的趋势,“如果等会儿,师尊能忍着,在御剑的时候不射出来……阿昭就不联系大师兄去拿了。”    她隔着师尊已经湿透了的衣衫,两根手指自然进入了那xue口,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始抠弄,细细地按压师尊的敏感点,“阿昭陪着师尊一起去,阿昭还帮着师尊一起穿……这样子,师尊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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