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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鸯蝴蝶梦(强盛甜车,拘束壁尻body writig)  (第3/3页)
。    “哥,你别……”    “我说了,让我听到一点儿声音你就给我爬出这栋楼。我亲自牵你。”    被高启强拽着,高启盛反而没那种精神的战栗了,无非是明天头条从他过生日变成高家兄弟luanlun罢了,聚众yin乱是个很大的罪吗?何况就他们两个,还算不上聚众呢。    “听主人的。”    办公室的门是一扇小小的门,却是一扇真正的欲念之门。外面其实也没有人,这一层楼都是高启强平时办公的。要上来的人都要提前预约或者有特殊的许可。    但是走出去了。    这段倒错的情爱,一对一心同体的野鸳鸯,该怎么收场呢?    答案是就不用收场。    血腥、爱欲、金钱、权力,无非是转瞬即逝的镜中枯骨。失去或者得到,并不会真的让高启强或者高启盛痛苦,无非是重复某些无聊的苦难。    高启强在空无一人的会议室的巨幅落地玻璃前面突入了弟弟的身体。    每次和高启盛性交,他都会想起他第一次欺负他的时候。弟弟干涩的的肌rou绕着他的guitou,会带来一种令人眩晕的极乐,那是只有高启盛才会有的奇异爱欲,甚至会让他升腾起不可名状的怜惜。但旋即这种复杂的情愫就会被疯狂的占有欲所填满,他会脑充血,然后控制不了地自己似的想要把自己心中被压抑被饱含的所有情绪都倾泻进高启盛的身体里。    1    繁复的软rou,黏腻的体液,肌腱的碰触,口齿的交叠,乃至rutou的震颤……    高启强拥抱着高启盛,才能得到此世唯一的安稳。    此刻高启强面对着窗外ji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的京海,所有的繁华、一切的车水马龙都像是体内的热血,在蹦腾在汹涌,澎湃而来,汤汤而去——    他也不得不感慨,好一场狂飙。    他和他弟弟,高家兄弟,强和盛,就是从时代滔流里长出来的怪物。    每个人都和他们一样,做这欲望大潮的奴隶。    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    在影影绰绰的虚无情爱里,也在这看似无限美好社会图景之中。    高启盛扑在哥哥的怀里,用自己润湿的器官吞没了他高启强的性器,也便像是吞没了宿命。被巨物支配带来细碎的疼痛,牵动着过于充沛的精神力,让他随着节奏起舞。神经和血管,就成了流淌欲望的河流,裹挟着无尽的爱意,一波一波侵占他的神与身。    起伏、交错、沉溺,每一寸灵魂都跟随者身下的暴虐而起舞。    1    这条不归路,肇始于爱。    不过是因为孤单寂寞的青春期,被歧视排挤的孩子,在冰冷的图书室里思念他唯一信任的人。    那时候高启盛用身边所有人都听不懂的语言,读普宁的诗歌,读过列宁、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读阿赫玛托娃,可最后一字一句都变成他哥哥的名字。    “伴随着快乐的呼喊和呻吟    流淌鲜红的血液,直到最后一滴。”    【苏联】阿赫玛托娃,选自《恐惧》,汪剑钊译    这样的生活看上去是一场镜花水月的美梦,但其实这才是他们彼此生活的真相——    一触碰这段情就会连接死亡和性爱。    唯一实在。    也许在某个时空他们早已为彼此而死。    1    死在牢狱,死在奔波,死在坠落,是一双坠落在血色里的蓝白蝴蝶。    可在这里,蝴蝶和鸳鸯彼此相爱,会永远在一起。    至同眠于墓xue,也不会停止。    事后烟的时候,高启盛像是一只小狗一样窝在他哥哥胸口,力图让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这样会让他想起小时候最穷的日子里,他和哥哥挤在同一床被子里发抖的日子。    高启强一边抽烟,一边看手机,老默发来消息,说着情侣大街的那些小事儿。他知道老默是个木讷的人,不善于表达自己,总是借着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小事来找他,不禁笑出了声。    “在我身边又心猿意马啊,高启强。”    高启盛一把抢过他哥的手机,一条一条的看那些远远近近七七八八的小sao货们给他哥发的消息。也亏这知天命的老头还能有二十岁的男男女女小年轻投怀送抱的。    看他弟身上还全都是他留下的秽痕还有油性笔写上的yin言浪语,高启强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嚣张,揉了揉他的头毛,说:“这不都是你的后辈,你还不给人提携提携,写个你怎么靠发sao缠上亲哥哥的回忆录。”    “那是我发sao吗?还不是你硬要。”    这老孔雀真的不要脸,高启盛腹诽。    1    “那也要您自己乐意,我高启强阅人无数从不强jianian。”    啊对对,谁叫咱乐意呢。    “老默真的是,他要是有sao条子一半的不要脸,上着班儿都能千里送炮,至于这么事无巨细婆婆mama和你聊工作吗?”    高启盛点开信息,一条一条的地认真替他哥给老默回消息。不谈曾经两个人无疾而终的暧昧,老默曾经告诉他,也没必要真的多在乎别人,他如果想要独占他哥,他们其实都能接受。所以高启盛心里是对他们父女有所歉疚的,所以黄瑶要的机会,他绝不给高晓晨,老默想和他哥好,他吃醋也只放在心里。    想起老默的话,既然是生日,就让他哥只属于他一个人吧。    也不知为什么,每到他的生日,就会莫名心悸。好像曾经在这一天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那就当这一天是高启盛的任性日吧    他咬着他哥的耳朵,狗狗祟祟地说:“半老徐娘定了六福人家啊,不好吃啊,哥。”    “那你是嫂子,怎么说话的。山珍海味你哥我也吃不了,管你们吃什么。”    刚才高启强说让他洗干净身上那些字儿,高启盛不干,说是要留存他恶趣味的证据。两人准备坐车去吃饭,以至于他换了身西服坐在驾驶座上,高启强仿佛都能透过黑色的布料看到他那狗爬字儿似的。    1    想着那一行“高启强专用”,高启强眼里的高启盛反而比手机里裸着的样子更下流了。    “高启强搞了一下午你怎么还能……”    高启盛还没打燃火,就看到高启强裤子里巨物不服管教了,白了他一眼,不知道就这么几分钟他哥又在酝酿什么变态想法,好像刚才在他身子里射两次的人不是他高启强一样。    不过这样的男人才让人喜欢不是吗。    “我不想去吃晚饭,和他们喝酒。”    “都订好了。”    “你也不想陈书婷管着你都吃健康餐啊。”高启盛凑在他哥耳朵边,唇珠撩着他哥的耳,鬼魅般说,“我过生日,就别管他们了,我们去吃好、吃、的。”    “想一出是一出啊,高启盛。”    “你以为我不知道。”    高启盛舔了舔哥哥的耳垂,酥麻的感觉瞬间抓住了高启强,    1    “你想吃我。”    没怎么挣扎,高启强说:“好。”    车上蓝牙连上了高启强的中老年歌单,恰好开始播放那些八九十年代的老歌。    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    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    花花世界鸳鸯蝴蝶,    在人间已是癫何苦要上青天,    不如温柔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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