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之春【二战德国】_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助一个杀人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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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助一个杀人犯? (第1/2页)

    安娜用了一剂猛药,接下来的日子,她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自由的生活。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但Ga0再多的暧昧,撩再多的小男生,都觉得有点索然无味。弗雷德里希的离开,似乎永远带走了她身上的一部分,每当想起那双清澈明亮的蓝眼睛,她就很难再和这群男生有什么更深入的进展。

    她有点烦躁,课余时间,抓着井上惠子的肩膀猛摇。

    “惠子同学,我好Ai弗雷德里希,我快要变成X冷淡了!雅蠛蝶!”

    井上惠子非常恼怒,“陈安娜,这种事情是你的私事,你没必要和我说!”

    安娜皱眉,“是吗?但是我觉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井上惠子把头偏向一边,傲娇:“谁是你的好朋友,你不要自作多情!”

    柏林的夏天短暂易逝,没过多久,当一片火红的枫叶落到安娜的头上时,她就知道,秋天快要到来了。

    她来到柏林也有一年了啊。

    这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有些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痕迹,有些似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却总是会在不经意的瞬间让她想起某些片段。

    b如说,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费多尔了,他就像是未曾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他可能辞去了士官学校的教职?安娜不确定,这只是她的猜测,毕竟那么长时间没有遇见也挺神奇。或者说,因为那些话,他已经对这段关系产生了厌烦,对她的本质产生了清醒的认知,所以决定用冷处理的方式结束一切。

    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没被别人g涉的生活总是好的,但是可能也有点乏味,缺少一点刺激。

    但接下来,生活告诉她刺激总是无处不在。

    这天放学,因为跟随索尼娅做了一个基础项目,在实验室待得有点晚,等到走出校门的时候,天sE已经黑了下来。

    到了秋天,德国总是很容易天黑。

    为了节省时间,她都是抄近路,走了一段时间,她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听见了nV人的呼救声,以及男人粗鲁的骂声。

    这似乎是一场暴力侵犯。

    安娜顿时感到汗毛竖起,浑身僵y不能动弹。

    她想起了费多尔的忠告。

    军校附近暴力侵犯事件的发生概率很大,里边那个呼叫的nV人可能正在面临着极大的困难。

    面对一个成年男人,很有可能还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军校生,她没有救人的勇气和能力,但她或许可以做点事。

    对,对,她应该可以做点事。

    她可以立刻跑去警局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但是悲哀的是,她刚跑两步,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记得附近的警察局在哪里,她以往都过得太安逸了,总是对这些能派得上用场的地方不加以留心。

    或许,可以找附近的居民帮忙。但是德国人的冷漠和排外是刻在了骨子里的,几乎所有人都秉承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生活哲学,晚上去敲门,尤其是一张罕见的东方面孔,可能会被人当做SaO扰毙掉,那才是真正的冤Si了。

    为什么没有人路过这里?!为什么她要恰巧路过这里?为什么要抄近道?以至于现在产生如此多的困扰。她明明可以不去管这件事,但如果明天一早传出不好的传闻,她作为亲历者真的能够说服自己与此事无关吗?

    她正踌躇不决,保命要紧的本能刚占上风,就听见里边传出来一阵带着哭腔和尖叫的日语。

    是井上惠子!

    她几乎没有任何时间思考,就已经从包里拿出了那把防身用的手术刀,悄无声息往声音传出来的地方靠近。

    借着昏暗的月光,她能看见那个暴徒背对着她实施暴力侵犯行为,他的身材十分魁梧健硕,身着军校的衣服,周边萦绕着一GU酒气。

    正面对敌远非敌手,一旦有所犹豫,判断失误,她们两个人可能都会陷入险境。

    安娜立刻下定决心,在这种情况下,宁见法官不见法医。

    她只有一次机会。

    感谢索尼娅的JiNg心教导,也感谢她在解剖课上的用心,她知道人T都有哪些弱点,能让人因为疼痛陷入短暂的昏迷,找准角度,她立刻狠狠往那个人身上扎了一刀。

    青年吃痛,爆发出一声宛如野兽的怒吼,那魁梧的身躯甚至有一瞬间的摇晃,但令人失望的是,他没有陷入昏厥,而是转了过来,直面安娜。

    不能犹豫,犹豫就会败北。

    安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或许是出于人的求生本能,或许是因为这个军校生喝了太多酒,神志不清,她竟然撂倒了他。当然,也扎了很多刀。

    她有些气息不稳,伸出手指稍微探了一下这人的脉搏,又立刻缩了回去。

    她想,或许她摊上大事了。这人太不禁扎了,才扎了二十多刀就不行了。

    她的手在颤抖,但声音还很冷静,靠近井上惠子,蹲下来询问她:“你还好吧?”

    井上惠子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借着昏暗的月光,还看到了安娜身上和脸上的血迹,她扑进了安娜的怀里,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让朋友卷进一桩刑事案件的不安。

    她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着,不敢放声大哭引来旁人,y是憋着哭腔,低声询问安娜:“安娜,他……他怎么样了……”

    安娜收好手术刀,把井上惠子拉了起来,环视四周。

    这里是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她非常确定,没有人看见这件事。

    安娜低声询问:“那个人有看清你的脸吗?”

    井上惠子:“我不清楚,但他喝了酒,是在很暗的地方把我拖进来这里。安娜,他……他不会是……”

    安娜心思稍定,“我不确定,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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