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不灭_叁 囹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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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 囹圄() (第1/2页)

    “别看了。就这么好看?”陈禁戚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来,神智回笼,就见应传安明明也射了还不肯退出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下身看,又看看脸,看看身子,他被看得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推开。

    应传安不急不缓地起身,把东西抽出来,连着做了两个时辰,他身上被玩的没一处好rou,不是划痕就是泛起青紫,后xue根本合不拢,她在里头射了三次,现在没了堵塞,jingye从被cao到靡红的xue口流出,淌过内里的触感十分清晰,像失禁一样,陈禁戚局促地合上腿。

    理了理衣襟,应传安又低头欣赏了下他这副被玩熟的样子,感叹到:“殿下真该自己看看…您看了怕是也会忍不住cao上自己一顿。”

    陈禁戚没力气和她纠缠,靠在太师椅上冷笑,声音因缺水而喑哑,“应拾遗现在是该多看看,之后怕是什么都没机会看了。”

    事已至此,应传安倒是半点不急,“殿下打算用什么名义杀我?”

    她突然凑近,虚压在他身上,手指从小腹往上划,停在了一个微妙的位置,“说我将您cao弄了一番,还在里头射了精…或是说,殿下要残害忠良?”

    应传安很会装,特别会装,不管背里如何,若想在明面上用正当手段掰倒,天方夜谭。陈禁戚不可能用这真实又荒唐的理由制裁她,明面上她又没有把柄,只能在背后下手。

    “近日仍存春寒,应拾遗夜间燃炭取暖,不慎闭塞风口,窒于深夜…这是很平常的事吧。”陈禁戚用酸疼的手扯来一张薄衾披上,看到自己腕上捆绑遗下的青紫痕,脸色更黑,“亦或溺水,坠马,奔车朽索。应拾遗射术精绝,喜猎,偶遇猛禽不敌更是自然而然的事吧。”

    “呀,若这般确实防不胜防。”应传安貌若恍然大悟,“不过春祭过后,公务愈发繁忙,陛下邀我留宿宫中,怕是没机会凫水骑马射箭。”

    “……”

    应传安笑盈盈地起身,“说来是不是到了上朝的时辰了,我也该告退去朝会了…殿下,珍重身体啊。”

    **

    春日至,各地应春耕,但去年冬逢上边疆战事急向民间征粮,又是贪污又是横征暴敛,民不聊生。

    而今至了春天几乎无粮可种,皇帝发了好大脾气,又是剿jianian除邪手段过暴,且有迁怒滥刑之势;又是诘问镇南军队,克扣粮晌,令士兵兼农。应传安谏之。

    皇帝隔着十二串玉珠似乎盯了她好久,整个殿上寂静无声,最后还是纳谏缓势平政。

    应传安垂睫,整了整衣袖,归回位上。

    她官任右拾遗,边上的是左拾遗常熯。

    现在是吏部尚书在陈官职升迁,只报名字官职其余半点不说。

    应传安初来乍到,又被皇帝以各种方式圈在身边,人没认全几个,听不出个所以然,偷偷闭目养神之际,突然被人扯了下袖子。

    她肩上昨晚被捏过的位置已经发紫,指痕触目惊心,一扯被衣物磨到,即使幅度甚小,也叫她差点没痛呼出声。

    一转头,扯的人是常熯,他目不斜视,抬手点了点下颌。

    应传安会意,视死如归地摸上自己下颌,一看,一手血。

    怪了。她来时分明检查过,身上露出来的地方没半点可疑之处,现下又是为什么。

    难道是伤口的血现在才渗出来?

    应传安面上不显分毫,向常熯点头致意,常熯回之,两人面上宛若无事,再没说一句私话。

    散朝,应传安应帝令留宫中处政事。

    她与帝王分坐两处,中隔一道屏风,有事隔屏语议。应传安看了两卷卷宗,回了那边帝王的疑问,低头翻书之际,又听帝王道:“不知玄平的脸怎么了?”

    应传安翻书的手一顿,倍感疑惑,那伤口她摸起来不长,怎么到了皇帝都要问一句的境地。

    “…臣不知。”

    “德明。”皇帝传道,“为应拾遗取一面铜镜。”

    边上候立的侍人应声,速速取了一面铜镜。

    镜面被细细磨过,清晰无比,映出她的脸。其人眉目清展…若略过眼下过重的乌青;肤如凝脂…若忽略掉其上七八道血痕。

    好好一张端丽的脸现下分外狼狈,应传安平心静气,“臣晨起时误撞琉璃帘,其上珠子碎了几颗,当时不觉痛,亦未有痕,不想现下殿前失仪,臣有罪。”

    “原来如此。玄平兢业勤政,何罪之有。岭北何时减了三千户,朕上月见不还说农兴商起有所好转?”

    “回陛下,近来邻地改修河道,便于农业,又有新官任职,几家大户迁出,不少户人家亦随迁之。”应传安取下一边的竹简,“也有天灾人祸之由,廿月二八…”

    应传安顶着一脸血痕务了一天政事,待到子时,宿前殿。

    侍从端来洗漱用具,备好沐浴事宜,她终于有空洗把脸。

    用细绢擦过脸面,应传安看着铜镜中形容憔悴的人,无心去怒作乱的陈禁戚,一心一意只想着就寝。

    不知道皇帝什么意思,好像走哪都要带着她,恨不得把她拴身上,虽然说如此浩荡皇恩便于她立世,但行动上也麻烦不少。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乱七八糟想了一堆,身心俱疲却睡不着,应传安心中有了猜测,不情不愿往自己身下摸去,把半硬的东西弄到挺立。

    她就知道,她这个年纪做了这种事不可能全身而退,犹如堤溃,根本停不了手。

    讲真的,她对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这玩意不嫌弃,却也是不乐意多碰的。

    精神上并不舒爽地解决了生理之需,应传安拿块帕子将jingye一裹,随意丢在一边的火盆里,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她起身把虚掩的窗子推得更开了些。

    一夜无梦。

    应传安少有的睡到日上三竿。

    一问左右侍,果然是皇帝的意思,让她沐休一日。

    她穿了常服,在宫女带领下随便逛了逛皇宫里能逛的地方。

    此时早已下朝,陛下人不知道往哪去了,不少人有事需报,久待不至,在宫女的引领下一块游荡。

    她半梦半醒游到一处宫墙,与某人撞了个照面。

    今日阳盛,陈禁戚一身对襟立领袍衫,半身隐在侍从伞遮下的阴影中,面色不善,眼神阴怨。他本来就白,暴露阳光之下肌肤宛如玉质,就是没露出来多少。

    想到缘由,应传安心下暗笑。

    不过他那边没什么动静啊,要达到想要的效果,还需要加把火。

    她远远行了一礼,若无其事从他边上走过,实际上偷偷瞥了一眼,他脸上的掐痕消了不少,只有刻意想着有才能看见一点痕迹。

    应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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