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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白羡鱼篇 L身Y诗作画,羞辱失  (第2/3页)
,我是一个酷爱人体的画师。我们大光明教中门徒弟子大多都是些风餐露宿的泼皮无赖,大字不识几个,平日里欺男霸女惯了,你这几日受的屈辱我大致也能猜到一些。”中年男人盯着青年,若有所思的说道。    “老夫姓木,在教中担任客卿长老一职,我跟那些满脑子全是精虫的人爱好不太一样,他们只知道不停的媾合,却完全不懂得欣赏。”    “虽然男欢女爱乃是天伦常纲,但是此等野兽行径,老夫不屑。”木成天平静的说道。    青年闻言,眨了眨眼,暗暗松了口气,默默的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    “阁下既然不屑与贼人为伍,为何要委身于此呢?”白羡鱼疑惑的抬头问道。    “呵呵,像你这种表面上一身正气的大侠老夫见得多了,背地里谁知道是什么德性呢?你用不着知道这么多。”木成天冷冷的说道。    “这四周画卷上的美貌女子都是掳掠过来供你练习丹青之术的吧,她们何其无辜,又遭受了怎样的折磨,阁下刚才说的话不觉得害臊嘛?”青年忽然想到些什么,轻轻质问道。    中年男子闻言也不恼怒,只是慢悠悠的放下笔,踱步走向角落里的博古架,在底层翻找一阵,抽出了一副崭新的画作    “你懂什么?年轻的时候我跟你一样也是苦练武功,到头来终究发现人力有穷尽,万事终成空,大抵逃不过天命。”    “于是我开始练习丹青,从一开始的山川大泽到后来的世间生灵,我从中发现美,感悟天道轮回。山水相映之美,色彩重叠之美,晨昏交替之美,动静相称之美。这世间万物竟如此美妙,直到后来我才发现,人才是最美的。而我来到这个尘世的使命,就是把他们都记录下来。”木成天越说声音越大,隐隐带着某种信仰的狂热    “白少侠,你可能不知道你的躯体有多美,比我见过的绝大数的女子都美,既有男子体态的修长纤瘦,又兼具女子的楚楚动人。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宛如贬下凡尘的谪仙!”    青年闻言撇了撇嘴,只听那人继续说着。    “这些画卷上的女子确实大多是被掳来的,她们的命运如何老夫管不着也不想管,相比于落在教中其他人手里,这段日子可以说是非常轻松了。”    “好了,闲聊结束,转个身,把一条腿抬高。”    白羡鱼刚想再说些什么,只听见屋外咚咚咚几声,一个人快速的在朝这个房间赶来,不一会,传来一道声音:“老木,我来找你喝茶了,上回你那副美人图我配了首诗你看看满意不?”    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一道人影闪了进来,只见一个穿着青衫的中年文士手里拿着两包茶叶,色咪咪的双眼紧紧盯着赤裸着身子的白羡鱼。    “老木,这就是教里新来的那个贱奴吧?果然是个绝色美人啊。”    “啧啧,这小子竟长的如此水灵,模样身段比京城燕春楼里的头牌还俊呢。”    “唔,这大白屁股手感一定很好”青衫文士下流的说着说着,手就要伸上去。    “混账,老曲,你干嘛来了,别打扰我的创作。”木成天语气带着一丝恼怒。    “害,这不听说新来的美人送到你这来了嘛,你看咱们俩这么多年搭档,一个吟诗一个作画。这次我也不能让你吃独食啊。”青衫文士挠了挠头,收起了猥琐的眼神,兴奋的说道。    “把画还给我。”    “行行行,你来看看,我绞尽脑汁才做出来这么一首。”曲子初绕过赤裸的青年,赶忙把怀里的画递给木成天    “贱奴,听说你是富家子弟,想必也是识字的吧,你也过来欣赏欣赏本大爷的作品”    白羡鱼闻言低着头,像一只听话的小猫一样安静的走了过来。    看来看去,竟是一端庄贵夫人山中倚树而立,分明不是哪家哪户的居所,而是野外,山谷中有花有草,春意盎然。这夫人气质高贵,风姿卓越,偏又娇羞含情,眉目流春。羽裳分解,玉肩酥胸难掩,薄纱浮浪,雪股玉腿轻舒。看这情形,不知是正宽衣解带准备野,还是行yin已毕,正自品味余韵。    旁边赋诗曰:    鸾凤相交颠到颠。    武陵春色会神仙。    红回杏脸金钗坠。    浅蹙娥眉云鬓偏。    衣惹粉花香雪散。    帕沾桃浪嫩红鲜。    迎晖山下情无限。    绝是人间一洞天。    “怎么样,老木,这首七言律诗如何?配得上你的画吧?”    “凑合吧”木成天缓缓点了点头。    曲子初没得到想要的称赞,于是转头对旁边的赤裸青年大声的问道:“贱奴,你来说说老夫这首诗如何?”    青年抬眼望着曲子初恶狠狠的眼神,吓得一激灵,立马低下头轻声说道:“大人这首诗自然是极好的,贱奴才学疏浅,不敢妄加评价。”    “哼,美人的声音竟也如此动听,犹如雨滴洒叶、山溪流淌、画眉歌唱。”曲子初高兴的卖弄着自己的学问。    “老木,你画你的,我在旁边观摩观摩。”青衫文士搓了搓手,说完便吩咐站立在一旁的青年,“去,摆好姿势,我给你找一张图啊,你按照上面的来。”    白羡鱼伸手接过来了一张画布,上面勾勒出一个简略的人形,似乎是仰躺在地,双手双脚高举,腰腹弯曲,与地面保持垂直。想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不仅要克服内心的羞耻感,体力和柔韧性也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何况青年下体还受着伤。    青年委屈的咬了咬嘴唇,颤声说道:“我....我做不到..”    似乎是怕面前的青衫文士生气,紧接着道:“唔...能不能...换一个...”    “白少侠,你尽量试一试,做不到也没关系。”木成天神色间有些意动,但恼怒曲子初的擅作主张,缓声安抚着面前受惊的美人。    “堂堂江湖上闻名遐迩的流霜剑连这么简单的动作也做不了?我看你这贱奴是蹬鼻子上脸,压根不想做。”    “老木,你跟这贱奴客气啥,不听话了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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