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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别想,忤逆我 指JBX黏腻X花被玩透 认错后被下药 (第1/1页)
谢仰青半梦半醒,楚亭山轻声唤他几声,他才从那种混混沌沌的梦里出来,他声音沙哑上挑地嗯一声。 他今晚喝了酒,又被拷在路边挨cao,显然又困又累。 “到目的地了。”谢迢提醒他。谢仰青打了个哈欠,打开车门。他忘记了rou逼里还有个假jiba,猛一出门,那jiba因动作变化而往xue里撞,细嫩的宫rou被jianian了透,zigong里的水液翻涌,被挤压得把层叠的xuerou都润了透。 他喘出声音,那边楚亭山看向他,谢仰青感觉刚刚顶进来的jiba又要下坠,怕掉出来而夹紧,楚亭山走到他身边搀着他,微微低头,一边正视前方一边面不改色,声音压低道,“小sao母狗又发情了?” 谢仰青没甚力度地捏上他腰rou,却顺着他的动作把脸靠在他肩膀边。谢仰青这时候才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不是学校附近,他问,“我们在哪。” 楚亭山扶着他向前走,没有答复他,等走到一个招牌招摇的地方,谢仰青抬头一看,看是情趣酒店招牌。两个人走进情趣酒店引得前台多看几眼,在这家情趣酒店来的大部分都是男女组合,像他俩的并不常见。 前台始料未及的是,进去房间,在房间里的不止两个人,加上谢仰青和楚亭山二人,共是四个人。里边明戎有点心虚地低头看手机,谢迢很明显地阴沉着脸,看见谢仰青这副模样,脸沉得更厉害了。 谢仰青在一进房间后,还没看清房间原貌,谢迢便起身,抓着他手往厕所拖,对此他骂谢迢,“你发什么疯啊!” “你觉得你不回宿舍出去鬼混就可以让我们妥协?”谢迢冷冷道,一边松手,谢仰青踉跄地后退坐在坐便器上,这一坐把假jiba的把柄往xue里塞,烂熟红肿的逼xue被那么一刺激,颗粒贴着zigong壁重重划过,cao得他软在坐便池上呜咽一声。谢迢面无表情俯下身,直直看着谢仰青那对朦胧如云如雾的眼睛,上手掐住谢仰青想避开的下颚,强迫他也回看过来。谢迢说:“你以为你去夜店蹦迪、去玩,我们会乖乖求饶让你原谅? 这小把戏只有爸妈吃,至少我不惯着你,谢仰青瞧瞧你这德行,在荒郊野外都能随便挨男人cao,在夜店要是被人带走了你能怎么办?谢仰青,逆反我真的有好处吗?” 在同在屋檐下的过去,谢迢见过很多次谢仰青面对着爸妈闹他的小少爷脾气,十六岁那年他闹着要自己的第一台车,爸妈不允,他便闹离家出走,在夜店和猪朋狗友混了三天,学校也不去。谢迢找到他时,他和某个年长他五岁的jiejie玩骰子,喝得面红耳赤,在酒精作用下和起哄的氛围里,扣着腰、贴着脸,吻得难分难解。 谢迢当时冷静地看着,在谢仰青吻得气喘吁吁、拿起酒杯又要再干一杯,他才动身。迎着绮丽的光色,在觥筹交错里,桌上的玻璃杯把他面容分得支离破碎,谢仰青就透过那样的威士忌杯,和他相望,那么近,又像隔着很远。谢迢低头注视着谢仰青,只说,“爸妈知道你在这,要来找你了。” 果不其然,谢仰青的父母从来不责备他,现在也不会,他的mama只会抱着他,埋在他的肩膀哭,“你这个没良心的,答应你就是了,你还离家出走,mama多担心你啊。” 总是如此,毫无畦封,永远溺爱。 谢迢站在屋檐下的暗处看着,看着十六岁的谢仰青提了台跑车,看着他从灯光这头到热闹那头,看着他在夜半的郊区打打闹闹,趔趄地将车撞上了树丛间。谢迢便从阴影中走出,从一个徘徊的影子变成一个趁手的工具,站在谢仰青身边。因为谢仰青每一次闹出祸事,每一次游离不定,都第一个打电话给他,由他负责擦屁股。 而谢仰青,过去不知错,未来也不记疼。 谢仰青愣愣地看着谢迢,谢迢在他印象里沉闷、靠谱,或者后来变得严厉,让人感觉害怕,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地掐着他,气势压着他烧。眼神勾勾地交缠着,谢迢深深呼出一口气,一字一顿道,“别想,忤逆我。” 他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谢仰青,谢仰青下意识往后靠,半天,舌尖好像打上了斑驳的鳞痂,让他说不出话。 诚然,谢仰青觉得自己并没有错,不开心他就走怎么了,野外的事也是明戎和楚亭山搞的鬼,关他什么事,只是他面对暴怒的谢迢却说不出话。 好一会后,谢迢拿起花洒,他命令道:“裤子脱了,蹲着。” 谢仰青裸着下半身,踩在坐便器两边的边缘,难堪地把腿呈一字型分开,谢仰青已经许久没被用过且被无视的性器低垂蛰伏,而后被谢迢往上捏,露出嘬着假jiba,被撑得浅红透明的逼xue。谢迢勾着沿着把柄下淌,成丝勾结在一起的yin液,拉出熠熠的丝,他头也不抬地问,语气平平,“青青,你现在真的能离开jiba吗?” 话音一落,他一点点抽出狰狞的黑色假阳具,颗粒衔着软rou向外抽,抽出了滚落的yin液和谢仰青可怜的哼唧声。积累在zigong的尿液缺少了阻碍,像是失禁一样向下淌,一身腥臊味。烂熟湿软的两片贝rou像一对欲张开的蝴蝶翅膀一样,微微分开,水滟滑湿,淌着液体,微微翕张,与谢仰青粗重地喘息声搭配,像是在呼吸一样。 谢仰青知道,他完了,这个问题他没办法回答。接受自己是一个雄风凛凛的男人是一个很容易的事情,而接受自己是一个谁插都能出水离不开jiba的sao逼又很考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谢仰青内心煎熬地左右摇摆,始终不肯承认这回事。他抬头看着谢迢,刚想骂谢迢,谢迢不带怜惜地命令,“自己把逼掰开。” 默言片刻,他上手,听话地把湿软的xue唇打开,黏腻guntang的xue花在他手中绽开,红极、艳极,谢迢凝视片刻,用目光jianian了个透。而后打开花洒水,往上冲,谢迢抬手抓着他的整个逼xue,从阴蒂开始冲搓,双指扣开软rou,往花xue里引水。把谢仰青玩得膝盖乱晃,脚趾蜷缩,呜咽地叫出声,他喘息断续地求饶,“……我错了,哥……别弄了,好难受,呜……” 没有人管他,他嗯嗯啊啊地喘,谢迢干脆换了个水管,把管一直向里塞,热水烫得谢仰青脊背打颤,水咕噜咕噜地从内冲,撑开层叠的xuerou,向下堕,带来无止境的失禁感。谢仰青后来话都说不出,微张着唇,在谢迢关掉水后,水管的棱角贴着宫口蹭,而在谢迢接近亵玩地扣挖搓洗间,rou逼翕动地逼嘬住谢迢的手指,豁然淋落下guntang的清液。 这是高潮了。 谢迢无言地看着他,等谢仰青彻底回过神,他被谢迢哄着喝下了好多水,水里混了一瓶促进情欲的药,随后他被拴在了一个审讯室模样的房间内。审讯桌上有一圈长度极短的铁链,铁链勾住圈在谢仰青脖子的项圈,让谢仰青上半身只能低伏着,腰向前塌落,而大腿被固定在左右,门户大开,殷红的xue逼像是熟透的油桃软塌塌的颤开,他的手也被拷在桌上。正对着他的脸的是一墙用具,穿着白衬衫的谢迢在刑具架下轻缓地把袖角折起,手臂上的青筋极其明显,弧度漂亮流畅,野性的优雅慢条斯理展现。 谢迢挑了个马鞭,谢仰青晕乎乎地看着他,在看见那个黑得发亮的马鞭时,心里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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