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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光亲不G算个什么事儿 (第2/2页)
么不去对梁儒海使,你就知道挑我欺负……” 话到最后又是一阵哽咽,他气极,张口对着阮寻澜肩上暗红的痕迹咬下去:“你作践我的喜欢……你作践我!” 温热的液体滴进肩窝里,好似有渗进皮rou的穿透力,泡得阮寻澜满心酸软,他捧着梁序笙的脸问:“我找梁儒海干嘛?我什么时候作践你了,是昨晚跟你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说什么?”梁序笙拨开他的手又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执拗地想要盖住梁儒海留下的烙印,“你想两手抓,就别带着这一身红痕来给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事到如今,阮寻澜终于明白他误会了点什么,一时间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只能恨恨地打了下他的臀:“小兔崽子,这是你自己咬的。” “咬人的时候拦都拦不住,怎么啃完了就不认账?” 梁序笙抹了把脸,茫然地眨了下眼珠子,卷翘的睫毛上还沾着没干的泪珠,湿润润的,像雨后挂水轻颤的嫩枝。阮寻澜看到他这样子就心软了,怜惜地含住他的唇瓣亲:“昨晚发生的事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梁序笙抽着鼻子,隔了会儿又斩钉截铁地说,“但你也别来诓骗我。” 阮寻澜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久久叹了口气,抵着他的脑袋轻声说:“我喜欢你啊。没有别人,从来都只有你,今晚没有喝醉,听得够清楚了吗?” 梁序笙的肩膀在那一瞬间松了下来,漂泊无依的心脏好像被一片云稳稳托住,迎着暖风缓缓落地了。 他闭上眼睛,泪水又顺势滑下来。 他不是个爱哭的人,眼泪在他这里是懦弱的象征,无异于向对方奉上自己的软肋。处理情绪的方法有千种万种,可他对上阮寻澜的时候却只会情难自抑地哭。 生气哭,难过也哭。而今得到了那个祈盼已久的答案,他仍是收不住情绪,颤声问:“那梁儒海呢?” 阮寻澜不知想到了什么,蓦地轻笑一声:“你不是说了吗,他立不起来。” 梁序笙迟滞地停下了抿泪的动作,嘴巴愣愣地张着,表情看上去有些猝不及防的滑稽。他微微睁大了双眼,磕磕巴巴道:“我、我乱说的。” 阮寻澜张开食、拇二指捏住他的下巴和上唇,轻轻一磕替他合上了惊讶的嘴巴,又好笑地捏着嘟起来的唇瓣玩:“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被踩到痛处的人才会恼羞成怒,尤其还是命根子这种关乎男人尊严的痛处。 梁序笙踟蹰地抿了抿唇:“可是那晚,我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 “你在他房间里喘。” 阮寻澜罕见地沉默了,梁序笙见状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二话不说又要提裤子走人。阮寻澜眼疾手快把他揽住,连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梁序笙坐回去,摆出一副“我看你能扯出什么花来”的表情。 阮寻澜思忖着道出原委。 梁儒海早年做的孽太多,种下了如今的祸根,可本性难移,人不行了色心却改不掉,美人在怀而吃不到的感受最为难捱,是以他千方百计哄着阮寻澜当着他的面自渎,企图借此满足那发挥不出去的风流心思。 阮寻澜次次都寻了由头搪塞拒绝——除了被梁序笙听到的那一晚。 他知道梁序笙当时就在门外。 他是故意喘给梁序笙听的。 但这种话他必然不能挑明了说给梁序笙听,只得模棱两可地修饰了一番,言明那晚的身不由己,末了觑着梁序笙的神色及时补充:“只有那一次。” “那你为什么早不跟我说?”梁序笙犹对他这几日的若即若离感到不满,“把我蒙在鼓里耍、看我着急很有意思吗?” 这件事阮寻澜不打算辩驳。是他自以为是,一心只想粉饰太平,忽略了梁序笙的在意程度。 他认下了指责,抱着梁序笙亲:“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以后不会了。” 梁序笙半信半疑地躲开,阮寻澜耐着性子问:“还有要问的吗?” “你那些花样……上哪学来的?” 阮寻澜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当即笑出声来,弯着唇角把他压在床上吻得更凶了:“这种事不需要学,遇见你的瞬间就会了。” 心动是最好的催化剂。 梁序笙承受着这份心动,被亲得气喘吁吁,艰难地从他臂弯底下钻出来。 阮寻澜把他捉回来继续亲,含糊问道:“怎么了?” 梁序笙难以启齿:“……你动一动。” 光亲不干算个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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