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子归【双 / NP】_15 怎么只要自己丢人的时候,必能遇见于沧笙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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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怎么只要自己丢人的时候,必能遇见于沧笙啊! (第1/2页)

    就在这时——

    房门外面,忽然传来岳阳的喊声。

    “子归,你在里面吗?”

    风漠寒暗骂了一声,恨不得把他的这个师兄给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再把每一块扔了喂狗,但是他不能,他只得迅速地给洛子归穿上中衣,期间,被欲望熬得迷迷糊糊的洛子归还不住地往他身上蹭,四处点火,风漠寒只得让他嗅了春药的解药,又用嘴哺着喂他喝了一口解酒的药,最后,重重地点了下人儿的睡xue。

    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外室的门便被打了开来,岳阳看到风漠寒在洛子归寝房里面,心下奇怪,既然在,刚刚为何不回应他?

    却见风漠寒食指竖在唇边,把他从内室拉了出去。

    “喝多了,喂过药了,刚睡着,别吵他。”风漠寒道,声音有些嘶哑。

    岳阳摇头叹息,“果然还是酒量不太行啊,可得好好练练。对了,正好,师父除了让我看下子归,也让我顺便找下你,我们俩出去敬一圈酒,认认人。你说你也真是,多大人了,吃着吃着饭呢一眨眼就不见了,还得我出来找你。”

    “知道了。”风漠寒不耐,没好气的往外走。

    终于,室内又恢复了寂静。

    大概睡了大半个时辰,洛子归才悠悠转醒。

    头有些宿醉过后的疼痛,洛子归意识渐渐回笼,抿了抿唇,感觉到嘴里有一些醒酒药的味道,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喂的。

    洛子归撑起半个身子,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正在卧室的床榻上。

    忽然觉得乳尖那里被衣服摩擦的有些刺痛,洛子归低下头,神情呆了呆。

    为什么自己只着了中衣?亵裤呢?

    洛子归复又疑惑地拉开衣衫......

    此刻,他的两个乳尖都敏感地翘立在空气中,而他的胸脯处也微微鼓起,有些胀胀的疼。

    微微鼓起?!━?Δ?∥━ン

    再往下看,自己小腹部竟然有些白色、半透明的浊物,而自己下面的那里、包括床单上,也都湿透了。

    洛子归:“?!!”

    他这是做了什么春梦吗?可他根本一点也不记得了......

    洛子归当然也怀疑过自己会不会被什么人那啥了,但身上并无其他什么异样的疼痛感,他也是个神经大条的,也不似女子一般把贞cao看得很重,就也没再往那方面想。再说,前世的时候他也确实有过梦遗的经历,还有过喝醉酒乱跳脱衣舞的黑历史......不过还好,这事只有他哥洛离知道。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他的胸!!为什么他会有胸啊啊啊啊!!

    ......难道说,一旦有了情欲的时候,他的胸那里,就会鼓起来?

    不要啊!o╥﹏╥o

    洛子归试探地用手去压了压,发现竟然有乳白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这什么破体质啊他好想哭!

    他羞愤欲死,手下发狠地挤了几下,好在,把里面的液体挤完后,胸那里便平了很多,他舒了口气,又发狠去挤另外一只,刚挤的差不多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了于沧笙的声音。

    “...子归?”

    手还放在胸上的洛子归:“......”瞳孔地震ing...

    那厢于沧笙已从外室推门走了进来,走到床帐旁,缓缓掀开——

    便对上了衣衫不整、正用手捂着胸口,一脸惊惶的洛子归。

    于沧笙咳了两声,不自然地撇过眼睛,“你......快把衣服穿上。”

    刚想放下床帐,于沧笙眼角的余光又望见床褥上似乎有些许乳白色的液体,正在缓缓往下渗。

    这是何物?

    狐疑地用手蘸了一点,凑至鼻尖,闻了闻。有一股好闻的异香,还有一点奶的甜香。不知为何,于沧笙竟觉得这个液体似乎带着眼前人儿的......体香?

    ......这让他之前亲了小人儿后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

    “不要!”洛子归看到于沧笙指尖上,都是自己的......快羞耻疯了,怎么只要自己丢人的时候,必能遇见于沧笙啊!

    扫了一眼洛子归惊慌失措又小脸通红的模样,于沧笙心下了然,料想这大概又是这人儿那“特殊体质”的产物。顿了顿,于沧笙若无其事地拉好了床帐,而后隔着床帐淡淡地道:

    “快点换好衣服,收拾一下自己,酒宴要结束了,还得你这主人翁去送下宾客。”

    只是在没人看到的角度,于沧笙指尖微微...摩挲了一下。

    洛子归连忙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下床走路时,还能感觉到两腿之间湿湿的滑意。

    ......他好想死。

    偏偏那厢于沧笙又在催,他心想肯定也来不及去沐浴了,匆匆撇了一眼镜子,还好,发冠没怎么乱,稍微整理了一下,便随于沧笙出了门。

    路上,他努力回忆醉酒之前的事,他只记得跟于沧笙打了一架,说了会话,然后就没什么意识了。说的什么,他都记不太清了,但估计以他之前喝醉酒就会说心里话的尿性,他对于沧笙,肯定说不了什么好话。

    “咳,那个......修远哥,”洛子归眼神微微有些闪躲,忽然喊于沧笙的字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于沧笙微微侧头,看了一眼他,似在聆听。

    “是你把我送回来的吗?”

    “不是,是冷叔叔的徒弟。”

    岳阳,风漠寒?

    洛子归略略放下心来,想了下,又低声下气地道:“还有,修远哥,我一醉酒就会说胡话,要是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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