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3]血蛊困邪仙(瘤子x月泉淮)_7、庆典 (部分剧情 撞桌角、N阴、憋尿R腹C到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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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庆典 (部分剧情 撞桌角、N阴、憋尿R腹C到失) (第1/3页)

    细润的毛笔沾着红腻的脂膏,在眉眼间一抹,一挑,狭长的眼角被修饰出一道亮丽的玫红。轻轻地几缕勾描,被眼线拉长的眼角让眉眼间一下子脱去了少年般的稚嫩。上妆后的美人气质变化了不少,对镜一笑,威严间透着几分媚意。

    上过妆的美人站起身,拍了拍床上睡得正熟的小怪物。

    那日恶魔在他昏迷后,将它们之前待过的,天一教精锐的整栋房屋都转移过来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既然是上古的魔神,做出什么都不奇怪。况且比起天天赤身裸体地躺在血瘤里,月泉淮当然更喜欢有个正经的住处。

    不只是整间房子,还有他刚进入雷域大泽时所带的行囊,身上的衣物,也全部被那家伙寻了回来。也许对那恶魔来说,做这些事情可能比眨一下眼还要轻易,但那一日在温暖的床上醒来上,看到自己丢失的东西全部失而复得时,多少还是有几分欣喜。

    之后这些天的日子过得简单又充实,月泉淮白日练功、打坐、调息,不断将全新的力量融入自身,夜晚又总被这小怪物缠着,少不得一番颠鸾倒凤。月泉淮也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习惯了与这小怪物一同生活。

    美人望着窗外那不断鼓动着的巨大血瘤,能感觉到它就快醒来了。这两天月泉淮隐隐感觉有望突破,命运的轨迹有脱离迦楼罗焚身之劫的征兆,却又似到了瓶颈,每每即将到突破的关头便再难寸进。多年来与天争命的经验让月泉淮知道,这种时候过于急进反而更加危险,不如出去散散心。

    再说,这孩子似乎还从没离开过这秘境。对外面世界中的种种事物,小怪物会有怎样的反应?想想也十分有趣。

    黑皮的毒花披散着一头长发,整个下身还不是人形,许许多多杂乱的触手缠在月泉淮身上,就这样被月人搂着带出了雷域大泽。轻盈飘逸的轻功让男人得以快速飞跃林海,转眼间就离开了毒雾弥漫的秘境之地。

    “醒啦?小怪物,快收收你的藤蔓,变成人形,再给自己変一身衣服出来。”美人捏了捏它的小脸。刚刚睡醒的毒花迷迷糊糊地歪着头,却十分听话地收拢起空中乱舞的触手,变出了双腿以及拟态的服装。

    月泉淮当然也可以控制那些藤蔓为它变出服装,但这次更想让它自己来,看看它对“人类的样子”究竟是怎样理解的。

    斜襟的紫色棉麻,配上大胆地大片银饰,是经典的苗族风格,部分银饰还多少能看出些香巫教与天一教的虫蛊元素。或许这就是它记忆中那些苗族邪教精英们的穿着,又或许是从它所吞噬的成千上万苗疆人的服饰上,挑了些自认为好看的部分组合而成。想来也是,这小怪物对人类最初的认识就只有那些利用它的人,和那些瞬间就死在它身旁的人,想想竟觉得有些可怜。不过看着光亮的银饰衬着这家伙黝黑而光滑的皮肤,似乎格外妖冶诱人,这幅打扮倒也十分合适。

    “嘭!嘭!”几声沉闷的巨响,伴随着林间大量飞鸟慌张地飞远,远处有一处寨子在燃放烟花,总算是给这昏沉寂寥的山林添了几分喜气。

    “走,咱们下去看看。”月泉淮悠然向下飘着,嘱咐道,“一会紧跟着我,小心点,别碰任何其他人。”要是有人突然被小怪物的毒素腐蚀致死,那这山林间唯一一点热闹的趣事,怕是也会瞬间变成无趣的混乱与恐慌。

    几百户人家的大型村寨里,人们在空地上摆满了摊铺,将各家拿得出手的农制品互相展示交换,家家户户都挂起了迎新年的装饰。但在这极度闭塞的黑山林中,似乎也只能是这个村子里的人自娱自乐,并没什么外人参与。

    所以当他们两个难得的“外人”走进这个庆典中的寨子,立刻就被热情的村人们注意到了。

    一边喝着各家自酿的果酒,一边听着这些人叽叽喳喳地介绍起这村子的来历以及近日来的遭遇。月泉淮心里开始后悔来这种鬼地方乱逛。

    原来这地方叫蚕从寨,村人沿袭古训,每年能培育出一只约有半人高的巨大白蚕,称蚕神。蚕神有加速作物生长,护佑牲畜健康强壮的神力,从而使寨子长久富庶安稳。每年村里举办一次蚕神祭典,来庆祝蚕神破茧。今年祭典本应在三个月前圆满结束,可就在蚕神与大家一起跳舞欢庆的时候,隔壁盘扎寨的人夺走了蚕神。失去蚕神后,村里的大片茶田都闹起虫灾,牲畜也多有染病。

    直到前些天,有两个盘扎寨的青年将蚕神送了回来。大家才知道原来早在几个月前盘扎寨就惨遭香巫教和天一教的毒手,被胁迫着来抢夺了他们的蚕神。如今香巫教撤出黑山林海,天一教解散,盘扎寨的幸存者才终于得了自由,他们的蚕神大人也回来了。

    听到这月泉淮对谁家抢了谁家的白虫子,哪个教害死了哪个村儿多少人这些破事并不关心,他一直在观察他的小怪物。年迈的村长说起隔壁村某家的孩子被香巫教喂给了母蛊,它却毫无反应,仿佛事不关己。但边上一个姑娘听着村长的话,一脸悲愤地攥紧了拳头,小毒花便立刻向她投去了好奇的目光。观察了一会,月泉淮注意到,当人们七嘴八舌说很多话的时候,它似乎都是一副没听太懂的样子,却对人们细微的情绪变化十分敏感,那些人流露出或激动,或愤懑,或欣喜的情绪时,都会吸引它的注意。

    果然就是个小怪物。

    不通人性,却一眼看穿人心,倒是十分有趣。

    “哎呀小哥哥你可真俊,看着不像我们这边的人啊,你是从哪里来的呀?”一个活泼小姑娘打乱了月泉淮的思绪,将自家种的瓜果直往他手里递。

    “…………!”月泉淮正要开口,却欲言又止。

    我……是从哪里来?

    月泉淮恍惚间意识到,来到雷域大泽以前的许多记忆,突然间都成了一片空白。

    随意说了些别的转换了话题,月泉淮试图回想起自己的过去。却发现记忆就像个被打碎的瓷罐,一时间很难注意到丢了哪些碎片,但当你试图复原时却怎么也拼不上,这才意识到其实已经失去了很多。

    此时月泉淮已无心再留在这荒蛮的村寨中,可看着被村人们团团围住的小怪物不时流露出欣喜与好奇,他突然觉得这破地方也没有那么无聊。

    放爆竹、吃酒席、看着青年男女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这一幕幕质朴平凡的节日景象,或许也曾与自己遗忘的某段少年经历重叠,又或许他这百余年的人生中也从未亲历过。失去了过多的记忆确实令人有些不安,不过在这偏远的村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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