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3]血蛊困邪仙(瘤子x月泉淮)_5、魔眼 (吸盘触手、双X同入、穿刺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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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魔眼 (吸盘触手、双X同入、穿刺lay) (第2/4页)

人落在一处巨大石崖的顶端,恰是一处天然的藏匿点,下方的战斗一览无余,而底下的人却很难注意到。

    咚!

    下方的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巨大的风蜈嘶吼着冲出地面,直逼那已然被众人围拢的半人形飞蛾,却依旧扑了个空。

    “乌蒙贵!你这老妖怪,今日定叫你有来无回!”少女赤足站在巨大天蝎的铁螯上,虫笛一响,千丝百足齐攻而上。

    原来这些时日过去,五仙教众人得知香巫教精英势力尽灭,天一教孤立无援,便由教主亲自带头,前来这雷域大泽对天一教教主乌蒙贵进行最后的围剿。对于西南毒蛊三教的这些事,月泉淮只是略有耳闻。听闻这天一教、香巫教不过是五仙教中分裂出来的少数激进派,便更加对这两派势力不屑一顾了。

    月泉淮打了个哈欠,说实话,他对一只小蝴蝶带领着一窝蛇蝎蜈蚣蜘蛛围攻一只大蛾子的场面不怎么感兴趣。他转而观察起了一旁的毒花,第一次见它离开母蛊较远的距离,月泉淮这才注意到,人形身上也有着诱人的腥甜。

    即使这段时间每天都亲密接触,月泉淮也不禁再次感叹这真是一具完美的人形:与月泉淮偏向少年的身体不同,它比自己更高大一些,也更成熟。皮肤黝黑却光洁无瑕,丝毫看不到任何残酷的岁月留下的痕迹。每一寸肌rou的线条都完美地恰到好处,蕴含着不可名状的无限力量。面容丰神朗俊,眉目间的轮廓与自己有三分相似,不知是否为刻意模仿。神色平静之中透着几分妖异,紫水晶般的眼睛蒙着一层清透的水雾,一眼便知非凡间之物。

    此时这绝美的妖物正安静地坐在石台上,安然地望着远处的蛇虫大战。

    这么漂亮的人不好好打扮一下就太可惜了。于是毒花身上由巨型萤草叶幻化的斗篷,随着月泉淮的想法变成了一席轻薄华美的纱衣。轻透的黑纱绣着一朵朵金色的彼岸花,松散的衣襟直到腰部才被金边丝带收束,敞开的领口露出大片光滑的褐色皮肤,浅色的乳晕在薄纱间半遮半露。下半身甚至故意没有让它穿上底裤,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光裸着,胯下的风光在黑纱间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真好看,以后都这么穿。”月泉淮的笑意中带着几分戏弄,像是在故意试探对方的底线。可毒花似乎只当他是真心的赞美,歪着头回以淡淡的微笑。

    “轰隆隆!!”林海间庞杂的能量齐聚,一道道毒龙般的惊雷击透雾霭,是乌蒙贵垂死挣扎的最后一击。

    下一瞬,冰光一闪,晶莹剔透的冰蝉从层层雷云中闪过。是五毒教长老艾黎祭冰蝉蛊。冰蝉喷出的极寒冰霜刹那间冻结了空气,将那妄称毒神疯狂男人完全禁锢其中。

    眼见胜负已分,不料一只遮天蔽日的巨大黑蛾从天而降。闪耀着鳞粉的漆黑双翼在雷鸣中震颤,两道飓风翻卷起地上的一切,猛烈的冲撞打破了坚冰。八条坚韧的毒爪果断地抓起那双翼残损的战败者,如风一般翩然离去。

    “追!”雪白的灵蝶载着少女飞向高空,疯狂地追赶着前方越飞越高的黑色巨蛾。可巨蛾的双翼伸展开来是那白蝴蝶的三倍有余,它只是轻轻扇动翅膀便甩开灵蝶数丈远,如高傲的帝王般睥睨着下方渺小的蛇虫们,向着无尽林海深处扬长而去。

    “可恶!终究是让他逃了。”

    “教主,此役我们折损天一教核心势力,重创乌蒙贵,他们短期内不可能再起波澜。不如先回去修整,日后再徐徐图之。……咳咳……咳”右长老艾黎说着竟咳出血来,原来那祭出命蛊的冰封一击,也令他受到颇重的内伤

    五毒教教主曲云虽心有不甘,但也知如此情况继续追击恐得不偿失,便下令五仙教众人修整撤退。

    巨蛾石像顶端,月泉淮笑着拍了拍手。“小蝴蝶仗着人多势众,把大蛾子打跑咯。怎么样,小怪物,你要不要趁现在下去把他们都吃了?”

    毒花摇了摇头。

    “怎么,不合胃口?”月泉淮笑着靠近他的小怪物,白皙的手指轻轻点在它的唇上,挑逗意味十足得沿着唇瓣描摹。

    小怪物张口含住了他的手指,用尖锐的牙齿磨着指腹作为回应,清亮的紫色眼睛无辜地眨了眨,像是在说,比起那些我更想吃你。

    “好了好了,知道了,挑食的家伙”月泉淮并不在意被咬破了手指,反而用指尖勾了勾它柔软的舌头,笑着再度揽上它的腰,施展轻功带着它飞跃而下,轻巧得降落在不远处的村寨。

    这是曾经香巫教和天一教共事的营地,如今已然空无一人。月泉淮拉着他的小怪物走进整个村寨内最大的一间房子,关上房门。这大概是以前天一教精英干部的宅邸,虽然简陋但倒也宽敞,内部陈设一应俱全。

    毒花已经迫不及待地放出了许多藤蔓,月泉淮身上的衣物也在它的控制下变成了更多触手,正缠绵地攀附着月泉淮的身体。在rutou,yinjing,以及下方的两处xue口间撩拨,涂抹着粘腻的yin浆。

    小怪物静静地看着他,那双深紫的眼中有探求的好奇心,有赤诚的热情,还有那无关权与利的纯粹欲望。

    这是月泉淮一生从未见过的目光。那些蝼蚁们仰望他时,无外乎是那几种无聊的神色:仰慕、恐惧、仇恨、鄙夷……他月泉淮也不曾在乎蝼蚁的态度,不过是把他们随意分为乖顺听话的益虫和叛逆无聊的害虫罢了。

    它不一样。他还记得,那日在那些疯狂的欢爱后,它轻轻的呼唤他为——“同类”。

    欲色渐浓,气氛正好。它学着人类的样子,主动试探着与自己心爱的猎物接吻。而他也盛情回应,捧着它的脸颊与它唇舌共舞。呼吸间都是毒蛊的浓郁腥香,月泉淮十分清楚,这小怪物的唾液也是催情的毒汁,却放肆地吸吮缠绵,仔细地舔过它每一颗洁白的贝齿,反复挑逗滑嫩的口腔,与它yin软的舌头纠缠不休。直到几乎卷走它口中的所有蜜汁,贪婪地美人才终于松了口,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那被他吻肿地唇瓣。

    “你最好早些叫那恶魔来,否则,咱们俩谁吃谁还不好说。”月泉淮内力深厚,气息绵长,吻技更是纯熟老辣,即使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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