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腊崛起之碟中鹅(H、rou)_风骨.弃暗(臂交、G蒙眼烧鹅、先强後爽)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风骨.弃暗(臂交、G蒙眼烧鹅、先强後爽) (第1/2页)

    这次尼斯虎命人把烧鹅送到新房间,里头居然特制了烧鹅尺寸链铐,明显就是那天之後赶工出来的。

    不过烧鹅没有在意,它的注意力都被桌面上琳琅满目,五花八门的刀具夺走了。

    这?这是??这是打算把rou割下来又黏回去再割下来接着黏回去再割吗?不然怎麽能用上这麽多刀?

    看到它脸色发白,目瞪口呆的样子,坐在椅子上男人心情大好,感觉通体舒畅。

    烧鹅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被大字形吊在半空,头被固定,翅膀和腿铐紧拉直,一时惊慌失措,口不择言地嚷着:「你想干甚麽?我??我告诉你!你你你你这样做是会??会引发星际大战的!」

    尼斯虎没理会它的大喊大叫,清场後拉着椅子到他面前,长腿一跨反坐而下,顺手挑起桌上的一条黑布。

    坐下後男人视线和鹅头水平相若,正好方便他绑上黑条,蒙住它的眼。

    烧鹅眼前一黑,甚麽都看不见,不安感更是强烈。

    失去视觉後其他感官无限放大,可以听到面前男人的衣衫「沙沙」摩擦,身上飘来淡淡的乌木味道,呼出的热气搔着它敏感的胸部。

    两人距离极近,而自己正赤裸,便不自控地一颤。

    脑海突然浮现上次的画面,下面因为已缝了许久,即使没缝回去,仍是一条直直的小裂缝,就似女人的yinchun,还油亮油亮的。

    要是他突然兽性大发,这次肯定不是手指就能了结的??

    不对不对,在想甚麽呢!现在是要割rou!生死攸关!想甚麽乱七八糟的事!

    「你你你你??」

    尼斯虎迳自打断了它的话,道:「这是你的最後一次机会,你可以供出你背後的主使和目的,不要说废话。」拿起一把小刀,横扫着旁边的刀具,铮铮锵锵响个不停。

    那清脆的金属相撞声让它立即全身绷紧,心底在挣扎:要不告诉他吧?

    不行!

    烧鹅想到上次自己那麽不中用,离家出走的勇气又回来了,再怎麽说,也要守住最後的原则。

    即使会死,也要挺着腰骨,以特务身份光荣地死去,而不是受人唾骂的叛徒!

    「你他妈的做梦!有种就杀了我!」烧鹅鼓起勇气,骂回去。

    尼斯虎没想到它能这麽硬气,虽然有点傻,但还挺有风骨,眼中多了几分欣赏。

    「杀了你?死??在我这里可是奖励呢??」男人嘴上恐吓的话不停,却是把小刀从右手交到左手,改用光洁的指尖轻轻抵着它瑟瑟发抖的胸肌。

    「那就别怪我割下这块胸rou了,看着挺好吃的。」手指随着他的话一同徐徐向下划。

    其实并没有甚麽痛楚,但烧鹅本来就是敏感体质,加上现在蒙着眼,皮肤把普通的刮划感觉极致放大,又过於惊恐,自动脑补出泛着冷光的锋利刀尖俐落地切开表皮,鹅油缓缓流出。

    实际上所谓的锋利感来自修剪整齐的指甲,鹅油的流动感是指尖体温造成的。

    好??好可怕??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要死了要死了了了了!我最引以为傲的鹅胸rou啊啊啊啊!!!」烧鹅扯着嗓子呼天抢地,要死要活的。

    整只烧鹅震得好比柏金逊病人的手,惨叫不停,可尼斯虎忍笑忍得手抖,这叫得似是真的被剖开一样,明明根本就不痛,还能叫得这样惨。

    这只烧鹅实在太有趣了!

    绝对不能杀掉,要留着慢慢玩。

    手指滑过胸口,又划到它鼓鼓的小肚肚、结实的大腿、又绕回锁骨处。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呜?小肚肚我对不起你!啊啊啊!!!腿!腿!不要啊啊啊啊啊!!!!求求了??」

    它感觉前面的rou都差不多被割了个遍,但恐惧完全占据了思想,它一时没有发现被「切」过的地方一点都不痛,反而痒痒的。

    「还不说吗?」男人的声音像是催命符,叫它一听就怕。

    「呜?你还问??你都割到我没rou了??你个大变态??」

    「怎麽没rou了?不还有这里吗?」男人的手指来回刮着缝隙处两旁的软rou,不时戳戳,压出里面的汁液,指尖都被打湿。

    「嗯!不??不要??那里很??很?唔~」

    它恍然发觉那处被刀割时竟然不痛,反而有点??爽,很舒服,就像上次那样,rou缝自动一缩,夹住那「刀尖」。

    烧鹅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真实感受,自己是被割到精神崩溃了吗?

    这??这不可能吧??

    但身体是很诚实的,小缝已经潺潺地流着rou汁,多得都顺着屁股尖滴落地面。

    现在听力很敏锐,它自己都能听到那羞人的滴答声,男人肯定发现了。

    不出所料,低沉的声音近在咫尺,彷佛还能感觉到他喉咙的震动:「哟!刚才谁叫我变态?被刀割还能湿得满地流水,你可是第一人呢。你才是变态吧?」

    手指上下撩了撩,裂缝又是一缩,像是要把手指吸进去一样。

    男人玩心大起,把手指收回来,小刀「哐啷」一声丢回桌上,把椅子反过来,不再让椅背阻碍动作。

    随即大手重新握着它的屁股尖,拇指用力在那rou缝上搓揉,不忘揶揄:「啧啧啧,你不是鹅,是鸭吧?这麽sao?」

    微黄的油汁沿着手腕一直流,都浸湿了他卷起的袖口,染上一圈米白的痕迹。

    「不??不要?这麽用力??不可以??求?求你??不要??」烧鹅哽咽着哀求男人,它真的不想重演一次。

    偏偏身体不争气,眷恋着手指的激烈拨弄。

    这次男人没打算放过它,竖着手指压下去,两边的嫩rou自动夹上去,抱住手指,再用点力,一压,就进去;一勾,又出来,手指似是小人不断开关一道双扇门,进进出出玩着那两瓣rou,翻出翻入,乐此不疲。

    「唔嗯??啊啊??太??太?激烈??不能?不要这?这样??玩??哈呼??不?啊啊啊?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它太敏感,手指火辣辣的,没几下被玩到高潮了,而且比上次更快。

    眼泪流了出来,却??间被布条吸收。

    怎麽又这麽没用??

    一如它所料,这次尼斯虎可没打算还是手指游戏:「这麽sao,手指不够吧?要不要我让你好好满足一下,再送你上路?」

    烧鹅喃喃说了几个字,他听不清楚,耳朵凑近,又问:「再说一遍?」

    它有气无力,只说:「坏?坏银??大坏?蛋??」

    「我怎麽会是坏人呢?我可是很体贴地为你考虑呢。」男人语气轻松,把袖口再卷得更上,青筋满布的前臂完全展露。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