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暧昧-1 (第2/2页)

再次糊涂了，凝视着那双惑人的星眸，在黑夜中特别亮眼。

    我想…我已经有些无法自制的沦陷下去了……

    「……也许…我不像思兰学妹那样能一直待在你身边，也无法与你这麽靠近……」

    学姐淡淡地笑，继续说道：「但也请你能够，偶尔停下脚步看看我。」

    她的手指扬了起来，移动的指尖，我的视线随之起舞，最终，停留在我的手上，她轻轻握住我的手，温热的手心有些发颤。

    「小叶，请你明白我的心意，只要这样就行了，我已经没有再多的要求。」

    学姐的表情很温柔，她弯下身子与我平行对望，面对面的瞬间，她的双颊露出漂亮的绯红sE。

    现在的我是不是该表示些什麽？

    我并非完全不了解学姐表达的意思，我猜测了五分，小安先前说的话又让我更加肯定了另外五分，但我对学姐真有那样的意思吗？

    不知道，这是脑中出现唯一的答案。

    一直以来，学姐对我而言就像生命擦肩而过的过客，我们抬头、点头，然後撇头离去，从未对这短暂的交会在意些什麽。

    学姐就像从前的我，总是脸上总有说不清的落寞，偶尔温柔的微笑中含着苦涩，面对远离她而不敢接近的朋友淡然看待，其实我明白，她在等…一个值得她去追寻的梦。

    「可以吗？小叶。」

    声音很轻很轻，听得出充满害怕及颤抖。

    我静静凝视着她逐渐焦急的表情，突然感到不明白了，她要我承诺什麽呢？既然没有再多的要求，那麽一切，就该是顺其自然。

    这让我想起小兰不久前才问过我的一句话。

    你……会丢下我吗？

    那次，我没有答案，只有困惑。

    这次，对於学姐，我同样也没有答案。

    只有无法理解。

    从以前父母身亡、甚至住在向家遭受nVe待，我一直汲汲於追求的只有自由，什麽喜欢、Ai情从来就不是我所期望的目标，那对我而言太遥不可及，连亲情是什麽感觉我都已经不记得了，更何况是人与人之间的情Ai，那对我来说只是个陌生的东西，像是别人不小心掉在路上、应该捡去警察局的东西。

    现在……

    是我掉了这样东西吗？

    「没关系的，你可以不必马上回覆我。」等了很久却不见我回覆的学姐露出有些难过的表情，她抬起我的脸，眸中有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哀伤。

    「我不想勉强你，对我而言，你是很重要的人……」

    顿了顿，学姐的眼光飘向了很奇怪的地方，她的面sE严肃了起来。

    「所以相对的，我也不想让任何人夺走你。」

    我以为又是非人粉丝团要出来作乱了，但等了许久，什麽事都没发生，学姐的眼神一直放在我身後，眸子眨也不眨，露出难得的强y气势。

    这副模样我见过，是在那次面对小兰的时候……

    不会吧！

    我猛然回头，果然见到小兰那略为蒙泷但却充满熟悉怒气的眸子，她什麽时候来的？不是在门外醉倒了吗？

    没问题吧？我看见小兰流了满身的汗，身子也摇摇晃晃的不是很稳，我上前扶她，却被她一手挥开，两人的视线从刚才就一直这样在空中紧紧交会，一动也不动。

    半晌，小兰的眸子忽然望向我，只有一秒，便马上掉头离开，那一瞬间，我补捉到了从小兰脸上一闪而逝的失落。

    我追上去抓住她的手，却再次被她挥开，但这次她没再沈默，也许酒喝多了，她的声音略为低沈沙哑。

    「我不想g涉你的决定，小叶，但是请你告诉我，你的想法是什麽？」

    我瞪着小兰，拚命摇头，现在还要什麽想法？平常这时候的她应该要开始摔东西、破口大骂、揍人之类的，但为什麽现在会这麽平静？她异常冷静的反应令我十分害怕。

    「如果你的心不在我身上，就请你从现在开始……与我保持距离。」

    她转过头直视我，脸sE十分难看。

    「小叶，我再问你一次……」幽幽的声音好像随时都会被夜风抹灭。

    「你……会丢下我吗？」

    同样的问题，再度让我愣住了。

    再多的思绪，都无法让答案在脑内拚凑。

    「没答案吗…也是……其实我真正想问的是，你Ai我吗？但我相信…你同样也不会给我任何答案吧……」没给我多想的时间，小兰闭上眼自嘲一笑，撇过头，只淡淡丢下一句话。「毕竟你连Ai都说不出口。」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一刻，我的x口隐隐作痛。

    像是里头的心，被y生生敲碎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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