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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1 夜奔 傅沈,野外lay  (第1/2页)
    是夜,月色如银,长风习习。    两匹骏马飞驰穿梭于羊肠般窄小的崎岖山道上,厚重的马蹄与荒草交错的黄泥路面相叩击,发出阵阵捣砧般的沉浊闷响,声音虽不大,在静谧的山林中却显得清晰无比,不时便惊飞一大片沉睡在周遭树丛间的宿鸟。    为避免暴露行踪,引来官府的追捕,两人并不敢走大道。所幸沈慎对中原山川形势了如指掌,一钻进山中即如鱼入大海般游刃有余,并不比走官道慢下多少。照着眼下的速度,怕是不出三日便可进入豫州地界,彻底摆脱西州军的辖制。    月上中天,马儿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尽管胸中热血澎湃,意气昂扬,两人毕竟也是在山中赶了一天的路,此时都不约而同地感到有些疲惫。    “若我不曾记错,此地应是许县附近,”沈慎攥着缰绳往回轻轻一扯,马儿乖顺地止了步伐,立在原地不疾不徐地打着转,“纵然是逃命,也总要保存些体力方可从长计议。追兵一时也寻不到此处,不如我们暂且在此歇一宿,明日一早再动身,如何?”    “早有此意。”傅节骑在马上同他相视一笑,勒紧缰绳翻身下马。    两人借着月光从行囊中翻找出火折子,点燃后举在手中,沿着林间小道仔细摸索,终于在不远处找到了一株枝叶繁茂、树干粗壮的古木,树下枯叶落英堆积如毯,是极合适的栖身之所。    将马儿牵引到一旁的树下栓好后,两人并排卧在古树之下,解下佩剑和衣而睡。    自出逃以来,这是两人第一次得以放下所有戒备安枕而眠,哪怕身上连一床最简陋的衾被也无,却谁也不曾心生怨愤悲戚。    沈慎白日里四处勘察地形、提防追兵,身心皆如一根紧绷的弦,此刻终于得以暂歇,很快便进入了浅眠。    傅节躺在他身旁,不知怎么,竟一丝睡意也无。    身下皆是枯枝败叶,一旦翻身便难免发出窸窸窣窣的碎响,因担心惊扰了沈慎的清梦,他并不敢有所动作,只好浑身僵直地定在原地,睁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头顶的夜空,希望能尽快平下心来安稳入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原本面朝外侧躺的沈慎突然翻了个身。    两人本就挨得近,这一翻身更是将彼此之间原就不多的距离瞬间吞掉了一大截。傅节忽然感到颊边微微一暖,偏头一看,沈慎近在咫尺的睡颜便闯入了眼帘,轻盈的鼻息又湿又热,卷着水汽一下又一下扑向腮边,宛如清晨林叶间带露的蛛网,每一道丝线都缠绕在傅节心尖上,并伴随着每一次的呼吸越收越紧。    黑暗中,他听见自己的心脏擂鼓般地猛跳起来。    沈慎毫无所觉,甚至还在无意识地一点点往他身边靠近。    明明都是男人……傅节心中乱七八糟地想,我不能趁机占人便宜。    他缓缓支起左臂,将半边身子侧过来,试图借助腰力往后方挪一挪,为沈慎让出一点位置。却不料刚一翻身,沈慎就又凑了过来,微凉的鼻尖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    傅节下身蓦地一紧,待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贴在了沈慎的嘴唇上。    沈慎睁开了眼睛。    四方一片漆黑,独他眼底两粒明灿灿的月亮宛若银镜高悬,照得傅节浑身一震,如同在冬日灌下一壶掺着冰碴的水,令他霎时间完全清醒过来。    他猛地坐起身,眼睛躲闪着看向一旁,口中飞快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这句话他未能说完。    因为沈慎扬起头,胸膛前倾,再度吻上了他的唇。    傅节瞪大双眼,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旋即被一股滔天而来的狂喜所淹没。    只片刻,沈慎便低着头别开了脸,傅节却不容他这般逃避,追上去擎着他的脸,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灼热的目光直直望进他眼里去,几乎是催促着问道:“南容,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他只恨此间月光太过暗淡,叫他看不清沈慎脸上的神情,他相信那一定是世间最美的风景。    沈慎没有说话,却伸手探到他腰间,指尖畏缩着在衣物上来回跳跃了几下,而后轻轻挑开了他的腰带。    傅节一把将他捞进怀中,雷鸣般的心跳在耳边炸响,却不知来自谁的胸腔。    一阵清风掠过树梢,刮下一阵花雨,纷纷扬扬飘洒在两人身上,傅节伸手摘去怀中人鬓间的花瓣。风移影动,银白的清辉自树木枝杈间渗漏而下,如流水般淌过颈边,那人裸露在外的肌肤仿佛比月下的梨花还要白。    傅节一边侧头去啄吻他修长的颈项、光滑的脸颊,一边快速剥开两人的衣衫,双手在他赤裸的胸膛和肩背上巡视领地般地四处游弋,略带薄茧的指腹拈着胸前两枚红樱,极尽暧昧地轻捻慢揉,逼得沈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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