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右相关(大鱼大rou)(连载中)_【苏瓷】民国琐事 5 葬礼(R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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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瓷】民国琐事 5 葬礼(R向) (第2/2页)

被开启,正抵在宫口不紧不慢的震动,没有让花xue攀上高潮也没有震动的让人忽视它的存在。

    瓷看上去已经快昏迷了,手不自觉的抓住白罗斯的衣服,想要开口求助确实刚张开嘴就泄露出了一段美妙的呻吟。只能对看向自己的白罗斯露出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祈求祂能带自己逃离这欲望的漩涡。

    白罗斯只是安抚性的拍了拍瓷的大腿,继续回过头去听司仪的讲话,仿佛瓷身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

    其实白罗斯真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头七本就是亡者回魂和家人最后告别的日子,这天苏维埃作为亡灵的力量空前强大,让整间灵堂里的人都看不清这里发生了什么实属容易。

    最后一个能提前带瓷逃离这里的人也失去了“视觉”,祂只能被迫坐在这里,等待鬼魂的一次次亵玩了。直到鬼魂满意为止。

    鬼魂无孔不入,它们可以选择实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也可以选择完全实化,只不过不能被人看到罢了。

    瓷所在恶鬼的鬼气中,被无孔不入的鬼气玩弄着身上的敏感点,涨大的乳豆被包住,模仿孩童喝奶一股一股榨取着给孩子准备的乳汁,两个xiaoxue各自被一个粗壮的黑色柱子没入,虽然没有开始进出但过大的尺寸还是让两个xiaoxue撑得直流口水,阴湿了椅子上的坐垫。本来是缓解疲惫的坐垫成了yin靡行为的见证人。

    “唔……老师,别,别再变大了哈……”

    瓷的呻吟从嘴边泄露,压低着的声音带着颤。本是还没开始的性事,可这娇喘谁听了不认为这是你情我愿顺水推舟。苏维埃的身形在黑雾中若隐若现,不一会儿瓷就感到自己的身后不再是冷冰冰的木头椅子,换成了那人熟悉的触感。

    瓷修长被包裹在黑色丧服地下的双腿被黑雾掰开,大敞着坐在苏维埃的身上,黑雾里伸出熟悉的触手,顺着瓷的眼角到水润的唇瓣,舔舐过挺立的锁骨,再重点照顾着那对软绵柔滑的乳峰。

    两人置身于浓密的黑雾中,瓷被玩的有些热,汗水从额角渗出,从迷离的双眼旁划过,一路滚到下巴,被触手接住。

    “很热吗我的小红星?马上就凉快了……”

    瓷身体里的热意烧的祂快要燃起来了,那还听得清苏维埃说了什么。在下身游走的触手撕开布料,猛地捅进闭合的花xue,把南斯拉夫放进去的小玩意连带着一起捅进了zigong内。

    “斯——好进,放松一点。”

    触手和本体感官连通,前细后粗的出手甫一插入,就被层层xuerou紧裹着,抵在深处寸步难行,还被不适的软rou收缩着想要像那几枚卵一样排出去。苏维埃被夹得差点射出来。祂重重吸了口气,双手蹂躏瓷的乳rou,示意祂放松。

    “不……不行,老师不要啊……”

    瓷本意是因为现在是苏维埃的葬礼,不想让祂在这么个场景做这么yin乱的事。可这两天看着自己老婆被玩弄,就连两人的孩子都被祂残忍排出,只能在父亲的黑雾中才能汲取剩余的养分。想到这些,苏维埃本就因为死亡缺失的脑子更混乱了,最后只剩下了要现在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背叛了自己人。

    “他们都可以,为什么就我不行?”

    情欲在翻腾,苏维埃双目猩红,额头上渗出汗珠,黑雾帮他固定住怀里的人,触手快速进攻,在本就不大的xue道内翻滚进出,毫不怜惜。

    “啊啊……好疼,轻点,轻……咿呀!求、求你……”

    瓷双手在空中乱抓,没找到可以转移注意力的物品,只能反手搂住苏维埃的脖子,艰难攀附在苏维埃的身上,像一只无骨的水蛇。

    “啪啪啪”的声音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响起,水声混杂着呻吟声,苏维埃青筋暴起的性器也插进了被刺激的不断开合的后xue。明明一件衣服也没有脱下,可黑衣下面的身体已经水液横流。

    “慢点,老师呜……慢点,快要……快要踢到小白了呜……”

    “那不是正好顺了你的意?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小白老是晚上溜到你房间唔……”

    苏维埃还想说什么,就被瓷捂住了嘴,胳膊软的快要抬不起来的人艰难的捂住祂的嘴,眼神已经拉丝了还是瞪着他,完全没有威慑力,但还是堵住了苏维埃还想说什么的嘴。

    “闭嘴……”

    既然不能说话,那就只能更加努力的“工作”了。

    沉重的yinnang用力装击白皙的臀rou,苏维埃只是一味的蛮干,青筋暴起的性器在后xue里快速进出,一次次楔入那个小口,又快又狠。前面细小的触手缠住阴蒂,像是撸动yinjing一般,完全不顾那更敏感的地方。

    “慢点,苏……苏维埃,前面!前面别进来!”

    一根细小的触手在yinjing前面探头探脑,猛地戳了进去。即使是细小的触手,在没有外物进去过的窄小通道里面也是引起了极大的反应,更何况那触肢还在往里探头,想要深入前列腺给予更多的快感。

    瓷就像是波涛汹涌海上的一叶小船,快感的浪潮不断向他袭来,他摇摇晃晃,无依无靠,像是下一秒就要翻船。瓷的手紧紧抓住苏维埃的胳膊,每一次深入就在上面留下一道红痕。虽说这点痛感不痛不痒,但苏维埃还是放轻了自己的动作,俯身吻了吻瓷的额角:

    “抱歉……”

    细小的声音从牙缝间挤出来,陷入情朝的瓷并没有听清祂说的话,只是低声呻吟着。guitou一次次装击在宫口上,带着里面的跳蛋也一次次撞击zigong内壁。痛感也慢慢消失,剩下的是无穷无尽的酥麻和酸涨,这些身体的消息无一不是在告诉瓷,祂想要得更多。

    苏维埃还在加快速度,不顾瓷的呻吟求饶,堵住了祂的每一个流水的洞口。绝顶的快感一阵阵敲击瓷的大脑,胡乱的掺杂在一起。

    就在马上攀上高潮的那瞬间,周身的一切都消失了,黑雾、触手,还有身下的身躯。好似之前就是一场幻觉,只是瓷在葬礼上打了个瞌睡,此时姗姗醒来,正巧赶上司仪的最后一句话。

    身边跟着自己的影子似乎已经消失,这几天的经历也只是自己的一场幻觉。

    瓷刚想站起来,就被身体里面骤然启动的跳蛋震得坐回了垫子上,震惊的看着身边的南斯拉夫,可南斯拉夫只是在祂跌回座位的时候扶了一把祂,脸上的不解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瓷会跌回来。

    如果不是南斯拉夫的话,遥控器的控制在谁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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