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总説我学弟是疯狗_第十四章 白哥怎麽这样笨啊,我説笑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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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白哥怎麽这样笨啊,我説笑的 (第1/1页)

    白塘硬撑着乾性高潮,爬到第五级楼梯。

    平时花不了十秒就能走完的小楼梯,白塘在这里挨了半小时的cao。

    唾液鼻水眼泪等脸上的各种液体混合着roubang的前走液,糊满了楼梯。

    现在白塘的指尖已经能碰到二楼的地面,但他被cao得腰直抖,也用不上劲,停在这里很久了。

    好几次当Alpha很不容易地储起力气,就要抬腿爬上去的,锦暮云都发疯似的伏身动起公狗腰,身体紧贴着撞得那久坐办公室而松软的臀瓣发红。

    白塘原本紧致得恼人的後xue被强行撑开久了,成了锦暮云专属的jiba套子,在乾高潮下不停抽搐的肠rou含jiba含得得心应手。

    锦暮云根本没有让白塘上去的打算。

    其实白塘不知道上去了有甚麽用,锦暮云也没说他上去了就能射,但锦暮云想他爬,他就顺着对方心意爬了。

    白塘从来没发现自己挨cao时,舌尖总会像婊子般无意识地掉出来,所以当下他头抵着阶级不小心舔到地上时还困惑地多舔了一下。

    他反应过来後整个人僵了一下,从被cao得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抽离了点,默不作声地舔舔自己的手臂,好像这样就能将舌头擦干净。

    锦暮云发现白塘肠道的痉挛停了,开始生闷气,从身下人的肩膀一路咬到红透的耳廓,手也不安份,修长好看的手猥亵地重重揑着白塘胸前微鼓的软rou。

    他瞄见白塘神情微妙地舔着手臂,以为自己把人撞痛了,便凑上去吻那处,动作轻轻的,连燥动的青茶讯息素也冷静下来,温和地包裹着白塘,多少带点讨好的意味。

    白塘不知道锦暮云为甚麽又温柔起来,只知道这是个爬上二楼的好机会,手撑着,好歹从完全伏在楼梯上的状态变成适合爬行的跪趴,连忙抓紧时机往上行了两级。

    不像omega那些名器後xue能吮着alpha不放,白塘的肠rou逆来顺受又不懂得勾引jiba出精,只好硬生生地挨着最狠的cao。

    刚高潮完的後xue又软又绵还不会吸,白塘一往前走,锦暮云的jiba便滑了大半出来。

    锦暮云马上就心情不好了,他在白塘的膝就要碰到二楼地面时,突然站起,提着白塘的腰让人屁股翘得老高,像用无知觉的飞机杯自慰般继续干了起来,炮机般狠cao。

    此刻白塘真的很像母狗。

    他无力支撑,浑身上下都没有发力,就仗着锦暮云的臂力提起自己。他感觉自己胯间的roubang正随顶撞无力地摇晃着,没了锦暮云揑着根部,透明的前走液浇了一地。

    未发育完毕的生殖腔口已经被猛cao得再度痉挛起来,却只能吐出少得可怜的润滑液保护自己,两人的交合处对比起AO交合简直説得上是清清爽爽的,从外面看一定不会知道身处下位的Alpha正经历着不断强制乾高潮的情慾地狱。

    白塘囊袋抽颤着,一下比一下重,他快要被cao爽得射精了,但脑子里还记着学弟説自己射了就会尿进来的事,便伸出手强行按着精孔。

    接下来五分钟锦暮云完全没有收手,目无表情却红着眼尾的,腰动得像发情公狗般快,盯准腔口不断jianian。

    白塘一直沉默地忍着,但他实在受不了这种对待rou便器的力度,开始咽呜起来,手往後摸索,摸到锦暮云下了狠劲抓着自己腰部的手,低声道:「暮云……不、不要再弄了,快要射……」

    锦暮云正死抵着他的腔口cao得人腿抖,闻言只是温柔地重申:「不要紧,白哥想射就射,只是之前説了,射了我就往结肠里尿。」

    白塘忍得肠道绞紧,惹来锦暮云更疯的cao,还是忍不住射了。

    与其说是射,不如説是jingye从马眼流出来,手快握成拳地按着也没有用,白浊顺着指缝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流。

    前後双重的快感令结肠口欢快而疲累地大力收缩着,锦暮云cao进去享受吸吮的感觉,像疯狗cao了百来下的,才心安理得地往里面灌精。

    白塘期间突然挣扎着要起来,全被锦暮云按下了,还惩罚般顶着生殖腔口又撞了一会。

    然後有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

    透明微黄的液体沿着梯间往下蔓延,空气中开始传来阵阵尿sao味。

    白塘,一个Alpha,竟然被cao失禁了。

    他无措地用手揑着roubang根部,但不凑效,尿像从破口皮袋里不断流出。白塘试图收缩腹部的肌rou,但结肠口下方的生殖腔同样被狠抵着刺激。

    锦暮云此刻只是抬腿上了级,劲腰顺带狠顶了一下,白塘便按捺不住地将梯级打得更湿。

    两双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前方身形比较瘦削的Alpha浑身颤抖地被压着,原本傲人的大roubang在被cao射後颓靡地软着缩起,显得小小一团,随锦暮云的顶撞前後甩动着撒尿,画面下流而yin秽。

    像幼稚园学童般失禁引起白塘近年来最大的情绪反应,他眼尾瞬间红湿了大片,耳根乃至整个人都熟透了,抓着栏杆的指节却是用力得发白。

    他羞耻得将脸埋进扶手与臂间,不想看见锦暮云,也不想被锦暮云看见。

    灌着精正轻飘飘的锦暮云反应过来後也呆了,没想到自己能将白塘cao失禁。

    他连忙轻吻白塘的腺体说没事,没有成结令他能暂时抽出yinjing坐下来,亲着那湿透的眼尾,将失落的Alpha抱在怀内好生安慰,説对不起,全是自己的错,他会收拾好的,白哥睡一觉就好了。

    白塘背对自己坐下令他完全不用掩盖眼里兴奋难耐的光,身下更隐晦地将疲软下来的jiba重新埋进那软烂的xue里,又似jianianyin又似温存。

    白塘沉迷在自己的情绪之中,他倚着言行不一的锦暮云的肩膀,看着前方小楼梯上全是自己的精尿,眼睛更是发着热气。

    射完精的锦暮云把东西彻底抽出来,被cao得松垮垮的xue口和结肠口大张着,不用一会,锦暮云的jingye便开始流出,楼梯上又添了一种新的体液。

    锦暮云刚要抱着白塘去浴室里,白塘就动了。

    他转身,却不敢看锦暮云的双眼,只好攀着Alpha的肩膀,在人耳边小声説道:「我忍不住射了。」

    「还……尿了,对不起。」

    白塘本就欲言又止的,説到这里更像是电脑过载,当机着説:「你是不是……要、要尿进来。」

    「……白哥怎麽这样笨啊,我説笑的。」

    锦暮云深呼吸一口後笑着揑揑白塘的脸颊,下体却是诚实地硬了。

    锦暮云柄持着看不见等於没有发生的原则,硬是不管又精神起来的jiba,把人带去泡澡,自己坐在一旁给昏昏欲睡的白塘头上打香波揉泡泡,然後揉着红肿的肠道把jingye弄出来,洗得干干净净的才把人捞出来。

    把人裹进暖洋洋的被窝里,在床边入迷地看了很久很久,才舍得关灯,出去收拾一片狼藉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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