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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在监狱澡堂隔间内被逮住,跪地,吞精  (第2/3页)
陆言辞做过,浅浅地知道一些技巧,于是在上下taonong时,时不时勾一下顶端伞状的沟壑,和揉一揉小孔。    这么学自然不是他真的想讨好谁,只是想早点完事。    果然彭烈很快就在他手中而呼吸急促,得到了几分快意,催促:“你快点……”    洛雪尽加快了手腕的速度,没两下彭烈又说:“这不对。”    洛雪尽以为自己的手法太笨,下巴却被彭烈捏住抬起,嘴唇被一根手指抵开。    “张嘴。”彭烈手指的动作不算重,一点一点地挤入洛雪尽的唇缝,想要撬开他的牙关。    洛雪尽也知自己糊弄不过去了,怕被彭烈看出自己想蒙混过关,就主动说:“你别动,让我来。”    自己主动总比被强行捅入来得好。    洛雪尽做好了心理准备,握着彭烈的性器闭上眼,埋头用嘴唇碰上去。    他用着嘴唇蹭动着yinjing茎身,就单纯就是磨蹭,连亲都算不上。他没做过这种事,不懂方法,心里也抵触,动作乱七八糟的。    他这嘴唇比手心还要软,胡乱蹭一通,也让彭烈舒服得直喘气。    彭烈其实是头一回让人给自己做这种事,也是头一回对一个人有这种肮脏的欲望。    在监狱里,滥交很常见,枯燥又乏味的监狱生活让直男都忍不住和其他的犯人互相纾解一番。性爱完全沦为原始动物般的本性,只为消磨时间和发泄性欲,没有人类该有羞耻感和道德感。    彭烈也司空见惯,但都不屑于和其他人搞在一起,觉得性爱没意思,打架更能发泄燥热。    直到他见到了洛雪尽。    仅是一眼,他当场就硬了。    心跳激烈,血液guntang,比实行暴力时还要更加强烈的兴奋感冲上大脑。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一种冲动,想要占有一个人。    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他看着洛雪尽跪趴在自己身下,脑袋埋在自己腿间,那张被水淋湿后漂亮得超出常人似是水妖的脸正紧贴着自己的性器,柔软的嘴唇还在其上游走……    一种奇异的感受充盈了胸腔,彭烈浑身发着颤,脑袋轰然一热,竟是就这么射了出去。    他射得很突然,洛雪尽完全没准备,就听到彭烈闷哼一声,然后自己一侧脸颊连着后耳的地方被浇上了一滩温热的液体。    洛雪尽低呜一声,连忙用手擦。    他还没擦干净,嘴角又被抵上了硬物,垂眼不经意一瞧,视线恰好对上彭烈的腹下,眼睁睁地看着那yinjing从刚射完的疲软状态再次勃起挺立起来。    面前的yinjing充血紫红,似乎刚刚那松懈的一射只是开盘小菜。    jingye的味道发散在小小的隔间里,夹杂在热气中,被催发得更加浓郁。    彭烈看着洛雪尽白净脸上挂着自己的jingye还双眸愣怔的模样,身下的yinjing又弹跳了一下,像是自有生命地主动蹭过洛雪尽的嘴角。    彭烈粗喘着,哑声道:“还没完……你再帮我弄一回。”    “不行,你没说两次。”洛雪尽撇过脸,要从地上起来,颈侧一紧,又彭烈压着跪了回去,“彭烈!唔嗯……”    他有些恼了,彭烈还不知足地要摁着他,另一只手握着东西去戳他的嘴巴。    被洛雪尽弄着射出一次不仅没降下他体内的yuhuo,反倒愈发澎湃。    一次浅尝根本满足不了他,得寸进尺地想要索取更多。    “你都没好好吸,不算。”    洛雪尽听到他的话,气得脸色涨红。    几根手指挤入他的嘴里,强行撬开伸入口腔内。大拇指摁压住他的舌,骨节抵着他的上颚,硬是把他的嘴巴撑开到勉强能进入。    “呜!彭……烈……”嘴巴无法张合,洛雪尽不仅说不清话,也无法吞咽,口腔里逐渐蓄满了口水,待那yinjing进入,就宛如浸入了一汪温泉,又水润又柔软。    “嘶——”彭烈不小心被他的牙齿刮到,但轻微的痛感很快就被快感压下去,胯往前一挺,捅入了大半截。    这就已经是洛雪尽的极限了,呜咽着无法吃下更多,嘴巴里被塞得鼓起来。塞满的嘴合不上,也无需用手卡着,彭烈抽出手指,改为摁着他的后脑,好让他吃得死死的。    “嗯哼……”洛雪尽眼睛里蓄着的泪从眼角滑落,颜色浅淡的眸子盈着泪光,可怜又勾人。    他说不了话,只有呜呜声从喉中溢出,表达着不满和委屈的情绪。越来越多的口水从嘴角缝隙中溢出,他习惯性做出吞咽动作,反倒更像是主动地吮吸口内yinjing。    彭烈的yinjing顶端就抵在他口腔内的深处,感受到他柔软的内壁收缩挤压,铃口被吸了一下,舒服得脑袋发昏,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他看着洛雪尽含着泪流着口水的模样,有些心软,但比起怜惜更多的是一种暴虐欲,恨不得挤入得更深一些。    “你乖一点,马上就好了。”他温声哄着,做出的举动又十分粗鲁蛮横。手指穿梭在洛雪尽的发丝中,略有些用力地抓着,控制着他配合自己做出吞吐动作。    洛雪尽嗓子里发出小兽般的哀叫声:“呜……疼呃……”    他越求饶,就越勾起男人骨子里最恶劣的欺凌欲。他样貌和气质皆是超尘脱俗,此时他跪在地上被摁着吃着男人的yinjing,合不上嘴鼓着两颊,流着眼泪与津液,全身几乎赤裸被花洒的水淋得湿透,耳朵还挂着几滴jingye的样子,比起什么专门勾人精魄的艳鬼还来得诱人。    “好小雪,你帮我舔一舔,再吸一吸,会很快的,嗯?”彭烈从未对一个人如此软言软语,就为哄着他主动一点。    洛雪尽没太听清他的话,只是觉得嘴巴被顶得难受,又酸又痛,呜呜叫着躲又躲不掉,舌头卷起想要把嘴里的东西顶出去。    他的无意动作让彭烈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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