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性欢愉_潢金囚笼(十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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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潢金囚笼(十三) (第2/2页)

 身体在挣动间翻转侧躺着,他伸长手臂,竭力地想要攀住桌沿,指尖艰难地勾住桌面就想要用力

    身后腰身却被扣住狠狠地往下一拉,瞿琅轻笑着同时重重地往前一挺胯,将软臀拍打出层层rou浪,jiba直直cao干到最深处,大开大合,狠cao猛干。

    恣睢之臣,不轨之心,

    瞿琅俯视着在他身下苦苦挣扎的云锦,面上笑容越发地灿烂,身下rou刃越发地硬挺,

    灼热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插入,狠凿,然后拔出,再重重地狠干进去,

    云锦被插得浑身抽搐,不住流泪,指尖抓挠过桌面留下细微划痕,

    手掌搭在瞿琅结实的大腿上想要将他推开,侧躺的姿势却让他无处着力,

    “滚,滚开!”

    他声嘶力竭地低吼着,身下修长双腿被迫大敞开,将所有的风情都尽数展露在瞿琅的眼皮底下,

    湿亮粗长的jiba在他泛红的腿心处疯狂地进出着,xue心被摩擦得火辣疼痛,他微微一低头便能清清楚楚地看到瞿琅是怎样用他的胯间物什狠狠地侵犯着他的身体,掠夺着他的内里。

    “唔啊!不,不要,呃……!”

    脆弱的私处被一遍遍地残忍攻击,酸胀疼痛,云锦满脸涨红,眼底满是屈辱,腰身却被一记深过一记的深顶,顶的酥麻发颤,

    xue心被疯狂地进出着,云锦被摁住肩膀,压趴在桌上,身体违背意愿地痉挛高潮,他仰起脖子,脑海里蓦地一白,嘴唇微张着,耻辱释放。

    rouxue层层绞紧到至极,蚀骨的爽快浸润骨髓,直冲头皮,瞿琅扣住他的脖颈和腰身,重重地粗喘了两下后,不顾痉挛骤缩的rouxue抗拒,腰身往前一挺,将jiba狠狠地插干进去,粗暴地拖拽着猩红的肠rou,快速地进进出出,高潮冲刺,狠狠地激射进去。

    “不,不要射进来……,不……”

    云锦手指颤抖着扒住桌沿,哭泣着摇头拒绝,身后人高大的身躯如同山一般向他沉沉压来,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身下,

    瞿琅把头埋在云锦香软发红的脖颈间,细密的吻沿着肩颈寸寸下移,一串串糜烂红痕沿着白皙的脊骨蜿蜒而下,他抖动着腰胯射精,饱满的精囊抽缩着,不顾他心爱殿下的抗拒和哭泣,执意要在云锦的体内身上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粗糙的大掌滑过腰身,覆在颤抖紧绷的臀上,瞿琅缓缓地揉捏着软臀,腰腹一下下地往前顶弄着往里射精,

    云锦咬着唇,满眼悲哀地趴在桌上,小腹处热烫酸胀,他又一次,又一次被男子腥臊的子孙液灌满身躯,侵占烙印。

    他狠狠地闭了闭眼,指尖蜷缩着,再睁眼时,神色麻木,语气冷漠,“从我身上离开!滚!!”

    云慎和云安要他,他确实无能为力,然而瞿琅与他而言却只是臣,他又如何能甘愿受他的羞辱。

    “你以下犯上,冒犯皇族,今日之事若陛下知道了,你便是死罪可逃,也难免责罚,”

    “瞿琅,你这个疯子!从我的身上滚开!”

    云锦性情温和,却也并非毫无脾性,软弱可欺,

    昔日冷宫之内,为了护住幼弟免受欺辱,他能支起浑身利刺奋力反抗,如今又怎会甘愿雌伏于臣下,软弱受辱?

    瞿琅扣住他迎面挥来的拳头,包裹在掌心,用力地压向桌面,身下仍旧硬挺的阳具埋在xue里恶劣地又往里挺了挺,云锦闷哼一声,小腹收紧抽搐。

    “殿下说的对,我早就疯了。”

    瞿琅看着他汗湿的眉眼,眼底怜惜又疯狂。

    旧日湖边烟雨,

    云锦俯身,神色温柔地照顾幼弟的那一幕,至此便深烙在他的脑海里,

    那般温柔的神色,比的过二月里的春风,腊月里的暖阳,

    他曾无数次地回想起那一幕,一遍遍地在心里渴求着,若他的殿下能用那般温柔的目光看向他,那该有多好!

    有些人,一眼便是一生,自此情深不悔,他无力反抗,亦甘愿沉沦。

    暗相思,无处说,惆怅夜来烟月,

    他日日期盼,夜夜思念,早已疯魔,无法回头,

    云山万里,寸心千里,

    他画地为牢,他作茧自缚,他早就疯了。

    瞿琅眸色深深地看着身下的云锦,指尖缱绻划过他的脸颊,

    “殿下,我是疯了,若你执意挣扎,拒不接受,我便毁了你,下一秒我便是要下地狱,我也会拖着你!”

    沙哑的嗓音低沉平缓,瞿琅神色平静,眼里的疯狂和炙热却让人心惊,

    云锦嘴唇颤抖着,竟一时无法言语,瞿琅眼底的阴鸷和狠厉让他心颤,令他畏惧。

    疯了,疯了!

    他身边这一个个的全都是疯子!

    云锦颤抖着身体想要挣扎逃离,下巴却被掐住,双唇被捏开,瞿琅低下头,硬是将自己的舌头挤入其中,蛮横交缠,强行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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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呜呜……”

    下巴被身上的男人强势抬起,云锦被迫扬起脖子接受瞿琅的深吻,

    啧啧的水声暧昧地回荡在凉亭之内,石桌上两人身形缠绵交叠,云锦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唇角滑落,流向脖颈,没入衣领。

    凉亭外脚步声响起,描金黑靴停在凉亭外不远处的草丛边,

    男人微微弯腰,绛蓝色的衣袍下摆晃动着划过草叶,修长的指节从草丛中挑起一物,阳光下折射出耀目的光泽。

    金色的发冠被男人勾于指尖身后,高大的身影踏入凉亭,

    瞿琅闻声,从云锦的身上起身,抬眼看见面前的男人,无声勾唇,“陛下。”

    云锦神色惊惶地想要起身,却被云慎压住肩膀按回到桌上,

    指尖划过胸膛,引起阵阵战栗,金色的发冠从云锦的胸前滚过,云慎轻笑着,看着满脸惊惶无措的兄长,语气寻常温柔,“皇兄,光天化日之下怎可如此衣冠不整,发冠掉了都不知道,弟弟给你捡回来了。”

    男人神色平静,眼底情欲黑暗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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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斜斜地从凉亭外洒落,两道巨大的阴影沉沉地笼罩在云锦的身上,他抽噎着摇头,满脸是泪地往后退去,

    指尖抵在桌沿,后背却倏地碰上一道灼热坚硬的胸膛,他的眼皮颤抖着,心脏在胸腔里捣如雷鼓,

    云锦哆哆嗦嗦地回头,入眼却是云安勾唇带笑的脸,“皇兄。”

    “不、不....”

    云锦胡乱地在桌上爬动着,却无处着落。

    风从竹林间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覆盖过所有呻吟哭咽,

    竹林深处,光影昏暗,不见天日,

    凉亭内,野兽们正狞笑着围困分食无辜的猎物,

    哭声落入风中,卷入林中,了无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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