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与魂血色轶闻_Y海(十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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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海(十一) (第3/4页)

得寸进尺:“在我身子上专挑没有伤的地方,怕弄疼我,要是我让你爽了,你就会重一些······做这些的,也是你吗?”

    悬五的手指往他身下悄悄探去,指尖轻轻渺渺,像是水滴从身子滑下,是痒的却捉不住。

    悬五的眼也离开了他的眼睛,往下看去,那GU痒也紧跟着,以更快的速度向腹下探,丝丝缕缕汇成一团热。而悬五的手指又更快、更快······好似要追上那GU痒劲。

    他正要袭向他胯下,鸣沙终于醒了过来,突然将他的手按住了。

    两人的手交叠在自己的在腹部,悬五暗笑一声,这一下情势又氤氲起来,他不甘心,另一只手也朝下偷袭,可鸣沙却擒得更早,把那无力的手抓得Si,cH0U也cH0U不开。

    悬五狠瞪他,又屈起膝要顶他下身,可他本不会武,哪里暗算得了鸣沙?

    “唔!”

    鸣沙反把悬五压在床上,像是擒拿一只兔子一样简单。

    悬五的手被鸣沙别在身后,姿势别扭难受,重重喘息了几下,才缓和过来。

    看身后人既不敢吭声,又不敢放他,悬五只觉得一GU子兴奋。他想笑,可他忍住了,激他:“怎么了?你不是说这身子是你的?我只是看看你那玩意是不是还沾着我的东西······如果沾着,那这身子就是唯我的,没沾着,就是你的。”

    鸣沙被他这番露骨惊得瞠目结舌:“你——”

    “好······好!你不让我碰,那你来告诉我,你那里是不是Sh的黏的?如果我与他交欢,脏的是你的身子,那便也是我不对。我······是不是得帮你弄g净了?你是喜欢我的手,还是喜欢我的嘴?”

    悬五自小在青楼长大,关于这床上的话说得是不堪入耳,一点也不羞愧。鸣沙听他那般描述,不由得觉得身下一GU异样。

    悬五立刻听清了他呼x1的变化,又道:“怎么,我不过说几句话,你便想要了?”

    鸣沙一愣,羞愧难当,又更大为光火:“呸!”

    悬五却故意道:“你明明贴着我,我感觉得到,何必睁眼说瞎话?”

    鸣沙才慌乱看向自己下身,便立刻听悬五得逞的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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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悬五兴奋地喘息:“原来是真的。”

    鸣沙这才知道自己被玩弄,只得愤怒盯着悬五的后颈,却见悬五长发凌乱披散在身子上,望着b袒露更旖旎。

    他脸大烫,yu火和怒火都愈发旺盛,眼睛发红。

    鸣沙本该把他丢在此处,省得与这棘手的人纠缠。这些年来,这双魂更迭的规律,有不少是与这悬五有关。他不愿见悬五,便也果真躲得Si,苏醒时从未与悬五打照面。

    怎么此次,他偏偏在这样巧的时候醒来?

    这么想着,他又对令狐唯我恨得咬牙:“J夫Y1nGFu,自己做尽了下流事,扯上我做什么?”

    悬五被他压得更Si,笑勉强了一些:“这百骨窟,哪个不是做尽下流事,你有几年还常去青楼,难道你不下流?要我是这为所yu为的窟主,送来的r0U便吃了。怎么遇到了我,你就痛恨下流事?”

    鸣沙一怔,又把悬五遏得更厉害,让他绝不能回头看自己的表情。

    他愤怒地虚张声势:“我痛恨的不是下流事,是······。”

    “是,你恨我。那你在白雪岭偷吻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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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沙身子彻底僵Si了。

    他抓着悬五的手心冒着冷汗,像是被当堂质问证据确凿的罪人。

    悬五突然低下声:“你还和从前一样。”

    鸣沙驳道:“我和从前不一样。”

    悬五却说:“这些年你杀过多少人?八年前我害你杀的那些,又是多少人?你这些年yuNyU之欢尝过多少次,而白雪岭上也不过是嘴皮子对嘴皮子一碰。你要是真变了,为何怕面对我。”

    鸣沙在后面安静了片刻,突然松开了手。

    悬五吃力地动了动,手腕便被捏了好重两道青。

    方才他那般挑衅和g引,吓得鸣沙手忙脚乱。这人还和从前一样毛毛躁躁,只念着心底那点Si脾气。悬五反倒乐意,心里一片窃喜。

    他转过身看鸣沙现在的模样,又觉得好笑。

    鸣沙已经坐在离自己最远的一处石椅上,他把身上那层薄薄的衣服裹得Si紧,双手煞有介事地抱在x前,明明耸着肩紧张着,还装作自然而然的模样。一张俊脸傲着,脸却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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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生气,双眉挑得老高,琥珀sE的眼睛瞪得圆亮。

    方才悬五不用那半吊子的轻浮语气,那些熏熏然的暧昧烟消云散,鸣沙反而放下警惕,认真地生气起来。

    他语气又燥又窜:“早知当初让你去Si,你现在就只剩一抔土,哪里容得你现在理直气壮!我亲你······只不过是一时糊涂。那日······是杀了人,气X上来没有留神!换做任何皮相好的都是一样,别想借此羞辱我!”

    这一句接着一句,句句不稳不重。

    他醒来时还端着的一点“令狐唯我”气势汹汹的架子,现在是全溃不成军。就连那金锻一样的长发,此时都凌乱着,一缕塞在x前抱紧的双臂里,一缕压在背后倚靠的石椅边。翘起鼓起,毛毛躁躁,有声有sE。

    悬五看他这狼狈的模样,嘴边本要噙起笑,可又压Si了不动,眼里愈发热烈:“杀了人要兴奋的人,这窟里不计其数,但你不是。如果在那冰天雪地里,你对着快Si的人,还能有了气X······那你方才呢,是不是有了气X?”

    悬五接连拆他的台,鸣沙一时又拘谨起来。

    可他又觉得自己说不过,g脆Si皮赖脸承认:“大早醒来,无论谁赤身lu0T睡在身边,有点什么,也是正常的事。”

    他说“有点什么”,脸上竟然又烫了一分,手假装不经意抬起放在嘴边掩着,后边半句话也说得浑乎。别别扭扭,谁都能看出他的不自在。

    可说着说着,他又激起了底气,倒打一耙:“反倒是你,叫你滚了,还鬼鬼祟祟不走做什么,有什么事你去和令狐唯我说便是,他不是什么都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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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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