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_番外仲夏夜之梦(初次g簧失败之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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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仲夏夜之梦(初次g簧失败之作) (第1/1页)

    公司连放一周的高温假,喻金石本来应沈晓云的邀约一同出游,但是最近顾巍一直缠着沈晓云,甚至拉下脸来求喻金石帮帮忙,还东一句“小舅妈”,西一句“小舅妈”,把喻金石喊怕了,只能推了沈晓云的邀请。喻金石不知道的是,沈晓云接到他电话就猜到是顾巍搞的鬼。沈晓云这边大度地接受了喻金石失约的道歉,那边就立马一同电话,不带一个脏字把顾巍骂了一顿,顾巍甚至乐在其中。后来喻金石知道了这事儿,看到顾巍只能想到俩字——“变态”。

    与此同时,喻金石收到了傅修远的消息。喻金石本来以为是像往常一样约好了地方做那档子事,没想到是让他安排下周出门旅游。这让喻金石措手不及,通常都是傅先生有需要时会找他。傅先生会安排好时间地点,喻金石只要按照要求做就行。喻金石很喜欢这种状态,现在突然获得了一点选择权,反而不知如何是好。

    他匆匆忙忙在网上搜索适合短途游玩的地方,挑了四五个都拿不定主意,犹豫再三,决定先问问傅先生喜欢什么样的地方。信息编辑了好几次,才“视死如归”地发出去,然后就是等傅先生回复。

    喻金石看着备注里“傅修远”那三个字,莫名想起顾巍喊他小舅妈,脸上一热。他哪里担得起这声“舅妈”,他和傅先生顶多算炮友。傅修远,就和他清冷的长相一样并不重欲,加上平时也很忙,他们一个月顶多三次,但是每次都做得特别狠,饶是喻金石身强体壮,也晕过去几次。那次约在傅修远的名下的一套别墅里,喻金石像往常一样做完后留宿,然后就撞见了顾巍。顾巍当时的表情可谓精彩,从一脸震惊到揶揄。喻金石只觉得尴尬,匆匆忙忙拢好衣服。不过更尴尬地是,从此顾巍私下里就一直舅妈舅妈地叫喻金石,喻金石也没什么机会解释。不信中的万幸,自此顾巍再也没把他当情敌。

    正想着,傅修远回了消息:“清静点的地方。”

    傅先生真是惜字如金,喻金石等了这么久就这一句话,看来这次是由他全权负责了。最后选了评分不错的古镇,想着是在工作日,应该不会很多人。不过他漏了放暑假的学生,古街上的人还是不少。喻金石回到酒店的时候,衣服已经湿透了。傅修远没怎么出汗,只是露在外面的皮肤晒得泛红,喻金石想明天还是给傅先生撑把伞吧。

    喻金石原来订了两间,被傅修远知道,给退了一间。现在两人共处一室,喻金石有些不自在,他穿着睡衣坐在床边,听着浴室的水声,手里拿着今天买的纪念品,一条墨绿色的丝质缎带。最近傅先生续起了头发,现在刚好能扎起来,这条丝带配傅先生一定好看,到喻金石自己手里,只把他称得更黑。

    不过喻金石没想到,傅先生拿了这缎带自己没用,反而先给喻金石用上了。

    室内空调只有二十几度,喻金石却热得发慌,像在火上炙烤。他依着傅修远的要求,跨坐在他身上,下面艰难地吞吐着傅修远的东西。喻金石不敢把力量全压傅修远身上,双手被傅修远用那条缎带束起来了,只能靠膝盖和小腿勉强撑起身子,偏偏酒店的床太软了,喻金石借不上力,好几次都要摔在傅先生身上,被傅修远掐着腰稳住。

    喻金石像从水中捞出一样,额前的头发现在一缕一缕的,混着汗水戳得他眼睛睁不开眼,生理性泪水混着汗往下淌。模糊中,看到忍耐着情欲的傅先生,略长的黑发散在白色的枕头上,脸上是绯红色的,鼻尖上的汗水像缀在花上的水露,漂亮的眼睛盯着喻金石的,像海妖看着自己的猎物。喻金石慌忙移开视线,只觉得更热了。

    两人很少用骑乘位,因为喻金石从来都是被动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傅先生今天要这样,现在卡着不上不下的,喻金石难受,傅修远也不满足。喻金石身上的肌rou绷得死死地,皮肤像是淋了一层蜜,下身泥泞不不堪,体液,润滑液都混在一起,终于双腿因为长时间一个姿势麻了,一下子实实地坐在了傅修远身上。被顶到最里面,喻金石顿时丢盔卸甲,原本紧紧抿住的嘴泄出呻吟,嘶哑低沉。

    喻金石缓过神来,慌乱中挣开丝带,想撑起身子,却被傅先生压着腰往下按。控制权重新回到傅修远手中,或者,他们之间,傅先生一直是支配者。就像现在,傅先生对他说:“交给我吧。”喻金石就全身心地放松,由傅先生引导,他只要接受就好。

    做完后,喻金石累得只想睡一觉,但是傅先生说他得去洗澡,不然会生病。喻金石一向听话,就像小时候他的母亲会让他做一些不喜欢的事,他知道是为他好,所以再不情愿也会去做。傅先生偶尔对他的话语,都让喻金石不可控制地回忆起母亲的控制,也许这是他和傅先生能维持这种关系的原因,他知道这有些病态,却不可控地沉溺其中。

    喻金石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傅修远正坐在窗边批阅文件,他示意喻金石先休息。傅先生的假期似乎也很繁忙,喻金石想。其实这也是顾巍一手造成的,顾巍觉得搅了喻金石的假期过意不去,几次明里暗里地告诉傅修远喻金石休假了,又频频建议傅修远带喻金石出去玩玩,然后傅修远就不得不晚上抽时间工作了。

    床单已经换了新的,喻金石躺在床上,看着背对他坐着的傅修远,令他惊讶地是那条绿色的丝带系在傅先生的头发上。想到不久前这发带还缚在他的手上,那样不堪入目的用途,现在傅先生用它束起了头发,喻金石面上guntang。就这样胡思乱想中,喻金石沉入梦中。

    后半夜的时候,酒店突然停了电,喻金石是被热醒的,被子早被他踹到一边去。更要命的是,没了冷气,蚊子出来活动,喻金石容易出汗,被叮了好几个包。有一处刚好是在大腿内侧靠近腿根处,喻金石挠了好几下还是觉得痒,等电供上了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傅修远这时候处理好了白天积压的文件,看到喻金石卷着被子在床上滚动,合上笔记本,将床头灯打开:“怎么了?”

    黄色的灯光有些刺眼,喻金石听到傅先生的声音,不甚清醒地回道:“被蚊子咬了。”喻金石感到傅先生离开了,传来一阵翻找东西的声音。

    傅修远拿着药膏,坐在了床边,将被子拉开,“咬哪里了?”

    喻金石彻底醒了,坐起身来,想自己上药,被傅修远拒绝了,只好卷起裤子,指给他看,顺手挠了几下。被咬的那处已经被喻金石挠出几条红横,显得异常情色,被傅先生看着,喻金石感到有些羞耻。

    傅先生用指尖沾了脂膏,似乎是无意,微凉地手贴着蜜色的腿,激地喻金石想合上腿,但想到傅先生还在给他上药,只能蜷起脚指,咬牙忍住。

    可能是灯光太昏暗,傅先生几次都没找对位置,药膏里有薄荷,涂在腿上比傅先生的手更凉。如此反复几次,傅先生没说好,喻金石也不敢乱动。直到喻金石忍得双腿微颤,傅先生才把药膏抹对了位置。清凉的脂膏缓解了痛痒,也带来了刺激,喻金石下意识合了腿,夹住了傅先生的手。很快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喻金石又迅速地分开腿。傅先生并没有说什么,面色如常,只是在被夹住手的时候愣了一下,过后又沾了脂膏,在被咬处抹开。

    傅先生就着膏药,微微使力按压蚊子包,让喻金石十分舒服。喻金石看着傅修远的侧脸,暖黄的灯光削弱了高冷之感,竟然透出几分温柔。不过因为熬夜,眼下有些青黑,喻金石正想让傅先生去休息,只觉得腿根被握住,傅先生用指甲在蚊子包上压了个十字。

    直到傅先生去浴室洗完手回来,喻金石还是震惊的。

    傅先生居然也会在蚊子包上掐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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