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中被吃干抹净的美人技师_9小薄肯定是又S又尿了,身子好敏感,我好喜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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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小薄肯定是又S又尿了,身子好敏感,我好喜欢。 (第2/4页)

边君之故意误解他,唔了一声:“小宝这是等不及了?想让我用这个瓶子插你?行,我满足你。”

    下一息,冉薄就感觉冰凉坚硬的瓶口往他身体里钻了些,打圈和抽插轮流交换。

    瓶子小,没有插到要紧的点,冉薄只感觉xue口胀胀的,有些怪,润滑做得不错,冉薄倒没有感觉到痛。

    用瓶子插了一会儿,边君之本人倒不乐意了,啵一下把瓶子拔出来,气闷着把roubang抵上去。

    “真是不划算,我还没有干的xue被一个瓶子干了,小宝屁股还摇得这么欢,我吃醋了。”

    冉薄听这话,以为边君之不开心了,着急扭头,看着边君之,嘴唇有些浮夸地无声道:“不吃醋,进来。”

    怕边君之看不懂唇语,冉薄特地重复了几次。

    在一次次重复的无声说话中,边君之眼眶微红。

    他的小兔子,怎么这么好。

    边君之哑声道:“好。”

    应完,男人的舌尖和guitou同步钻向想进的目的地。

    舌尖缠着冉薄的小舌玩耍,guitou缓慢凿进花心。

    很爽,很胀,很快乐,但冉薄却依旧只能张开嘴,用大口呼吸替代欢愉中本该放声而出的呻吟。

    无声地zuoai,如果没有足够的爱,那肯定是没有那般撩人情绪的。但边君之却莫名很喜欢冉薄仰着头和他接吻,被迫流出唾液的yin靡模样,像是他亲手摘下了那朵只为他绽放第一次的玫瑰。

    “小薄,小薄……”

    边君之喘着粗气,同时跟着抽插的节奏一声一声唤着冉薄的名字。

    没有人规定zuoai的过程中一定是被“爱”那一方大声表达自己的情绪和欲望,作为给“爱”的那一方,他的欢愉并不比被“爱”的冉薄少几分,他的情绪同样为两人的结合而波涛汹涌。

    所以冉薄无法叫出声,那他就帮冉薄叫,也帮自己叫,他可以用一个人的声音,表达两个人的爱。

    冉薄眼角滑下清泪,他不会说话,可他的心脏会。

    他心脏的每一下跳动,每一声扑通,都是他对边君之说的情话。

    冉薄嘴唇开合,学着边君之那样,叫着边君之的名字,叫着他在梦里叫了好多次的名字。

    冉薄和边君之接吻,边君之含糊地喊着他的名字,他感受着边君之声带的震动,他把边君之的声音吞下喉咙,希冀着,渴望着,有一天他也能这样回应边君之的爱。

    “小薄,做我男朋友吧。”

    在两人交合得忘我又情动时,边君之终于说出了心里酝酿已久的想法。

    他对冉薄一开始的确是有肮脏的想法,他得到冉薄身子的做法也不光明正大,甚至充满了哄骗,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只是为了骗冉薄和他zuoai,他想要的是冉薄这个人,爱和性,他都要。

    而他也会摒弃商人的重利性,回报给冉薄同等的爱。

    冉薄听出了小薄和小宝的区别,他知道,边君之这一次是实打实的在亲密的叫着他,而不是被他的小聪明误导,叫他那个假小名。

    冉薄捉住边君之的大手往自己的胸膛上引,用气声回答:“好。”

    很小很小一声,听在边君之耳朵里却震耳欲聋,比他这么多年得到的所有合作方签名还要来得让他信服些。

    边君之笑起来,有种少年扬鞭快马的肆意,早已准备就绪的rou柱彻底狠狠凿入冉薄的体内,guitou开路,rou柱坚守疆土,快速且强势地占领冉薄体内的领域,没有最深,只有更深。

    他把冉薄抱着换了个方向,两人面对面,他坐在床上,冉薄坐在他的roubang上,他挺胯向上顶弄,冉薄就张着嘴,大口喘气忍耐着无法通过声音传达的快乐和难耐,修长的脖颈绷成一条线,汗珠顺着滑过。

    边君之看得眼热,吻了上去,把咸湿的汗珠吮进嘴里,回赠给冉薄一粒新鲜的草莓。

    冉薄昂着脖颈,任由他随便亲吻,哪怕脖子上传来轻微疼痛,他也没有闪躲,没有怀疑过边君之是不是正在做伤害他的事情。

    两人保持着忽远忽近的负距离的同时,边君之在冉薄的耳后、脖颈、胸前、腰腹、肩膀、后背,只要是他不用抽出就能吻到的地方全部留下了草莓。

    两个人扭曲着身体依靠着对方厮磨,容纳着对方欢爱。

    边君之不满足于只给冉薄上半身种满草莓,下半身也是要的,他要把自己的爱意具象化为一颗颗模糊的红色印记。

    边君之插着冉薄转了个方向,两人从面对面变成后入的姿势。

    少年体型单薄,跪趴在床上像是一张等待主人调教摆弄的新弓,背脊线条流畅,脊柱比周围的皮rou看起来凹陷得明显些。

    边君之一手摸着冉薄饱满的屁股瓣,另一只手掐住那窄腰,温声哄人道:“小薄乖,腰再塌下去些。”

    冉薄听见,自然照做,清瘦的腰腹塌下去,饱满的屁股就自然上撅,视觉上冲击再次加倍。

    边君之嘬了下牙花,jiba在冉薄的体内跳动两下,好像又长大了些,边君之调整呼吸,节奏加快,囊袋啪啪击打起冉薄的臀瓣,发出脆嫩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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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姿势zuoai让冉薄不太好受,guitou抵着的角度上,刚好有他很敏感的那点rou,之前的姿势,边君之的roubang也会不时剐蹭到那里,但不会像现在这样,无论guitou是进还是出,都要用冠状沟去磨蹭他的敏感点,他好想放声尖叫,却又怎么都叫不出来,只能张大嘴无声呻吟。

    边君之抽插的动作越发迅猛,像是要浑身的力气都用在cao弄冉薄上,冉薄招架不住,嘴巴已经无法合上,舌头吐出来,清亮的唾液顺着嘴角和舌尖低落,闪烁着银光。

    边君之抬头,一眼就从黑着屏的大电视里看见冉薄被cao得口水无法控制的yin靡模样,只觉腹间发紧发痛,他趴到冉薄身上,咬着人耳朵哑声道:“小薄,我的小薄,你现在的样子,你知道像什么吗?像一只小狗,一只吐着舌头流口水的小狗。”

    冉薄眼圈一红,有些委屈。他在宿舍的时候,经常听到那些室友形容zuoai对象为“小母狗”“小sao狗”“贱逼”“荡妇”“sao逼”“sao货”等,言语之间都是调笑和打趣,看起来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就好像,那些人只是他们发泄欲望的工具。

    虽然冉薄以前从未期待过得到边君之的爱,但今天边君之邀请他当男朋友了,他也答应了,那他和边君之的关系就发生了改变,在这段关系里,就算他是一无是处的小哑巴技师,他也应该得到边君之的尊重。

    可刚才,边君之那样说他,是不是说明在边君之心里,他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男朋友,而是一个像室友他们说的那种“床上玩物”?只是用来cao的,用来发泄欲望的。

    这样想着,冉薄就伤心得不行。没有得到之前,他可以远远仰望,但是得到之后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一个玩笑,一个恶作剧,那他会难过死的。

    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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