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不可耐_严酒后驾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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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酒后驾车 (第1/1页)

    夏日,开学季,南洲大学门口新生集聚,脸上都挂着好奇和期望,又因为各种入学手续不得不匆匆忙忙,在这陌生的地方四处跑。

    张硕也是迷茫无比的,他是溪村镇里高中毕业,溪村只是一个小县里县高中,家里人在县里开了家小卖部。他从来没有出过县,这是他第一次到城市里来。

    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坐地铁,呆愣得看着人流积攒至消散,可能是他脸上太过于冷静,也没有一丝怯懦,让人觉着他只是在看什么东西,根本没想到这人居然不会坐地铁。

    张硕的确在看地铁上的标识,他虽然呆愣,但是脑袋是机灵的,读懂了标识后便安然无恙地顺利抵达校门。

    周围的人和他那的人很不一样,这种不一样不仅仅在于衣着服饰,而是这里的城市给予的开放与自由。

    张硕穿着蓝色的短袖T恤和纯黑的裤子,简单无趣的衣服全靠他高挑的身高优势,也能穿出一股子极简风,脸上挂着冷淡的神色,明明是个帅哥,偏偏被一副黑框大眼镜毁了气氛,反而呆呆的,又木讷又无趣的模样。

    张硕压抑着陌生和好奇,跟着学长的指挥完成了一系列的入学流程,拎着行李入住1104宿舍。

    这栋宿舍楼很高,总共18层,电梯有五个,全是四人间,张硕进来时宿舍没有人,于是他选择考阳台的床位后就马上收拾起来。

    过了许久,舍友陆陆续续都到齐了,都自来熟地约起来游戏,一场游戏让他们的关系一下子就增进成为了朋友,反而,张硕的忙碌显得有些另类。

    张灿文:“同学,你打游戏吗?”

    郑灿文是一个染了黄毛、两耳挂着六颗黑色圆形钻钉,左二右四,甚至下嘴唇上也打了个钉子。

    张硕面无表情地想,钉子好多啊,打的时候得多痛。

    他言简意赅地说:“不打。”

    郑灿文指了指旁边:“好吧,我叫郑灿文,他叫季林,李文炳,刚刚打游戏知道的,你叫什么名字?”

    “张硕。”

    季林:“你们谁想当舍长啊?我听说可以涨绩点,我先提前说,我不当哦。”

    李文炳异口同声道:“我也不当。”

    张灿文摆摆手道:“我也不。张硕,你愿意吗?”

    他们家境都挺好的,不在意那一点奖学金,也不想给自己添事情。

    张硕看了看他们,点了点头同意了。

    张硕话并不多,之前和舍友相处的经历有好有坏,他倒是没想到这三人看着大少爷模样,倒是挺好相处的,让他稳定地度过了大半学期。

    张硕家里今年贷款买了房,缺钱,他不得不找了兼职干活。

    他学习成绩非常的优秀,于是找了个家教,教的学生是一个脾气非常不好的五年级男孩子,中二又嚣张。

    张硕呆呆的模样根本镇不住熊孩子,所以被家长辞退了,只结了一个星期的工资。

    张硕此时在街上走着,路灯驱散开黑暗,他取下镜片揉了揉眼镜,极度散光的他没看见前面有人,一下子就撞上去了。

    “唔……”

    张硕吃痛,揉了揉被撞得很痛的下巴,他看了眼前面的男人。

    他闻见了浓郁的酒味,并不是啤酒的臭味,反而有些香醇。

    男人长得很正,一身的休闲西装包裹着精壮的身材,下颌角流畅自然,五官英气,浓眉紧皱显得凶神恶煞。

    “谁撞得老子?啊?……谁!”

    说话也是很凶。

    张硕心想:明明就是你先撞得我,我站在这好好的没动。

    但是他没办法和一个醉鬼讲道理,他选择了道歉。

    “对不起。”说完同时,张硕选择默默地退后了一步。

    他说完话后,男人好似傻了,呆愣着不动,张硕出于礼貌问了句,“你还好吗?”话音刚落,便被人攥住腰往身上吐了一身。

    今天他穿了白色的上衣,此时一半变成了暗红色,臭味逐渐散开。

    男人吐完后好似脱力般卸里趴在他怀里,贴着呕吐物,他意识但是并不清醒,不会觉着恶心。

    但是张硕很爱干净。

    他觉着自己不干净了!呕吐物和粘腻水泽紧贴着腰间的皮肤,这让他难以忍受!他想马上回去学校,于是推了推身上的人,没有得到反应。

    出于道德,他没有把人给扔路边,而是扛着人进了酒店。

    对,就是扛着,张硕的力气很大,他可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区区抗一个男人,简直轻而易举。

    酒店需要身份证,他顺着裤腿摸到男人的裤兜,男人抖了抖身体,突然挣扎起来,张硕不得不把人放下了。

    男人眯着眼含糊不清地说话,骂骂咧咧地模样,但是张硕没有听清楚。

    “你身份证在哪?给我。”

    男人很听话地从兜里掏出身份证递给他,让他以为人清醒了,于是替他办完卡后转身就想走。

    结果男人用力抓住了他的衣服,几乎要扯坏了。

    “跑什么?不是想跟我吗?”

    张硕:“……什么”

    他突然搞不到状况了,还有他的衣服要坏掉了,张硕想扯开他的手,没想到被人一把拉了进上楼。

    酒店的人居然也不管他没有办理入住手续,就任凭男人揪着他的衣服拐进了楼。

    张硕懵了,唇上柔软的触感在贴上来时如羽毛,撕咬时如野狗,男人力气不大,他明明可以一把推开,却惘若呆子,愣住了。

    直到被拐进了房内,门哐地一声,惊醒了他。

    张硕此时衣服已凌乱不堪,白色上衣被扯的变形,嘴上更惨,被咬了两个血口子。

    张硕一把用力推开男人,男人一个踉跄没有站稳,情急之下扶住了墙稳住了身体,但是这一个动作,仿佛惹火了男人。

    “哈,不情愿的话可以滚,当婊子还立牌坊。”

    突然,张硕向来冷静的脸色满是怒意,他冷冷盯着眼前的人,突然攥住他的手腕,力气大的惊人,那处一下子红了,他张开步子往里大步走,用力一甩,男人被扯得身形不稳,脸朝下深陷进白色被褥。

    “唔!”

    “大爷能给多少嫖资?嗯?”

    男人想起来,张硕大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人往下按,阴沉沉问。

    “唔!你…”男人有些呼吸不畅,急促喘了声又被按进被褥里。

    他的脖颈逐渐泛红,呼吸不畅,冰冷的镜片映着这一幕,半晌,张硕冷静下来便松开了手,男人咳着声急促呼吸。

    张硕扶起偏移的镜片,冷光一闪,他冷冷道:“我好人做得差不多了,也该走了。再见。”

    张硕回来宿舍时已经十一点了,总结今日周六经历,可以说是非常糟糕。

    明日的安排:他打算明天去找个新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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