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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不要用戒尺 (第1/1页)

    几天之后,宁观星下班带回一个消息:他得出差一趟,跨省,预订一个星期。

    最近项目多,他得亲自跟进其中一些,又是领了命不能出问题。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憔悴,工作忙多了,平时的神情愈发严肃。周丞心疼他,特地在晚饭煲了汤,但宁观星没有什么食欲,只是恹恹地喝了几口就停了嘴。

    他放下碗筷去洗澡,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很久,浴室门开的时候,他浑身裹着水汽,打着哈欠走出来。周丞已经把饭菜都处理完了,等着宁观星吩咐他要做什么。但宁观星只是瞥了一眼干净的饭桌,没什么干劲地向卧室走去。

    去的不是他自己的卧室,是项偌淳的卧室。

    项偌淳不会清楚这些,但是一直跟着宁观星的周丞却清楚得很。宁观星以前的床伴时间都很短暂,三五天是正常的,最多也不过半个月。他们这些选择权在手的富家少爷不会让自己过久地停留在一个人的身上,更多的时候,觉得腻了便换一个,互相只是作为泄欲的工具。

    项偌淳在这个家里已经住了快三周,对于宁观星的床伴这个身份来说,他已经住得够久了。如果宁观星觉得厌倦,随时把项偌淳遣返,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觉得奇怪。于是这个时候,项偌淳还安然地住在这个房间里,已经是一件奇怪的事了。

    项偌淳斜靠在床上看书,听见宁观星先是敲了敲门,而后便直接推门进来。

    他温和问道:“怎么了,要做吗?”

    宁观星摇摇头。

    他看起来挺喜欢项偌淳安静看书的氛围,也没出声,光着脚走了过来,踩上项偌淳的床去,找到他最熟悉的姿势,安静地蜷缩在项偌淳的身侧躺下了。脑袋埋在手臂间,额头抵在项偌淳的腰上,闭着眼睛放松地呼吸着。

    这无疑是一种依赖,是人都会累。宁观星在疲倦的时候,向来不吝啬表达自己疲倦的心情,被半长的黑发遮盖的面孔更显苍白,缩在人身边只有小小的一团。项偌淳空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拇指摩挲着他的耳垂,低声说:“睡吧。”

    下一刻,宁观星勾住他的衣摆,纤细修长的手指探进项偌淳的衣服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他的腰,闷声道:“给我留点印子。”

    “嗯?”

    宁观星指尖扣住项偌淳的手腕,牵引着他的手向自己身后探去。项偌淳顺从地直起身来,掌心被牵着搭在宁观星身后两团软软的rou上,接着便看他抬起脑袋,眼睛里闪着困意和渴望的水光。在出差前夕,在被工作压榨得疲倦的时候,疼痛是压力释放的方式。宁观星毫不掩饰自己对于疼痛的渴望,扣着项偌淳手腕的指尖微微用力。

    他轻声说:“狠一点,破皮也没有关系。让伤痕留到我回来。”

    项偌淳问:“确定?”

    “嗯。”宁观星指尖有些暧昧地摩挲着项偌淳的手腕。

    项偌淳调整了姿势,便说:“浴袍撩起来,趴到我的腿上。”

    看起来宁观星在出浴的时候就准备好了,他有些羞赧地伸手浴袍撩起来,里面赫然是真空的。刚洗完澡的肌肤水滑细嫩,他俯身趴在项偌淳的大腿上,面朝床单趴着,两瓣屁股便被大腿顶了起来,软软的置于项偌淳手下,很快就挨了一记掌掴。

    项偌淳把浴袍撩到宁观星腰上,看见他两条小腿没什么安全感地绞在一起,没说什么,扬手便往他屁股上揍去。清脆的着rou声响起,处于热身环节的巴掌是逐渐加重的,最初还能够忍受,随着皮rou的颜色逐渐加深,疼痛也难忍起来。宁观星开始时安静地趴着,过了一会儿就半抬起小腿,似乎疼已经有些难忍,背过手去蹭着边缘,企图抵挡项偌淳的巴掌。

    项偌淳把宁观星的手挑到一半,却见他又慢吞吞地蹭回来,直接拽起来强迫他摊开掌心,在白嫩的掌心里抽了一记,斥道:“不许挡。”

    他平时自然是乐意顺着宁观星这个小金主,但是这种时候却需要完整的主导权。抽完这一记宁观星就猛地缩回了手,埋着的耳朵变得通红,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打了手心。接下来安分了一会儿,在项偌淳再次加重力度之前都没有把手再背过去。

    一只手越过宁观星的上方,接着传来床头柜被拉开的声音。宁观星抬起头望了一眼,见项偌淳从柜子里抽出一把乌沉沉的戒尺。

    宁观星一怔,抗拒道:“不要用戒尺……”这种训诫感过于强烈的工具。

    但是项偌淳没有听他的,在宁观星反应过来之前,厚重的长尺被抡圆了抽下来,狠抽在两瓣大红的屁股rou上,砸得两团rou猛颤一下,浮出一道深红的肿痕。

    一瞬间,宁观星疼懵了,身子一扭就想向旁边逃去。

    “不要用戒尺!”他瞪向项偌淳,明确地表达自己的不喜,还有对项偌淳没有听他话的不悦。但人为刀俎,他为鱼rou,项偌淳这时候处于完全主导的状态,揽回宁观星的腰,手握戒尺结实地抽上他无处可躲的屁股,牢牢把人锁在自己怀里,实在厚沉的黑檀压在不堪重负的臀rou上。

    “别抗拒。”项偌淳安抚道。

    宁观星躲不过,把脑袋埋在床单上,深深地吸气,没再说话,被疼狠了。

    项偌淳摸了摸他的背,手中戒尺却没停,兜着风抽在方才的痕迹上,压着相同的痕迹,一下接着一下。他们中间的氛围并不热烈,如果不知原因,定会被当作普通的训诫,项偌淳神色淡淡地施着戒尺,宁观星伏在他腿上隐忍地承受着。

    宁观星努力地忍着疼,不知在想些什么,不一会儿眼眶就湿润了,疼得低声吸气。

    他自然做不到忍着不动,但项偌淳大手握着他侧腰,不论怎么扭动都逃不开这堪称责打的一顿。他总能正好迎上挥下的戒尺,热辣辣的疼痛叠加在一起,激得他双手总要向后探去,顺理成章就被项偌淳抓住,用戒尺狠狠抽了几记手心。这下终于忍不住了,反手抓住项偌淳的衣摆呜咽着哭了起来。

    他说破皮也可以,项偌淳就要硬生生拿着戒尺抽到破皮吗?

    宁小少爷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今天他没什么心力,还要挨项偌淳的训,眼泪不断地涌出来,呜呜哭着把泪水全蹭在了项偌淳衣服上。却终于被抱起来温柔地吻了吻,项偌淳用手指抹掉他脸上留下的泪痕。

    “破了吗?”宁观星呜咽着问。

    项偌淳看了眼他惨不忍睹的身后:“破了。”

    宁观星说:“滚出去。”但没什么威胁性。

    他现在又没力气,即使有力气也打不过项偌淳,谁知一切竟然还没结束。下一刻项偌淳把他抱了起来,趴着放在床上,伤痕累累的屁股翘了起来。宁观星眼睁睁看着项偌淳又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条……鞭子,约六十公分长,搭在碰一下都觉得疼的臀rou上。

    “咻——啪!”

    “咻——啪!”

    项偌淳用鞭技巧纯熟,鞭身在方才的伤痕上重重抽了个十字,贯穿两边渗出两道血痕,向下延伸到脆弱的大腿根。宁观星还蒙着,一时回不过神来,但生理性的眼泪已经先一步涌了出来。他捂着屁股侧倒在床上,嘴里似乎在骂着什么,但是什么都听不清,只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疼得在床上扭来扭去。

    而项偌淳呢?做完这些,他似乎对于宁观星的反抗无动于衷,走到床边安抚地把挣扎着要逃的宁观星揽在怀里。却听到宁观星还在呜呜哭,对着他撒娇似的骂道:“疼死了……”

    项偌淳低声道:“留个印不太够,我想把疼痛的感觉留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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