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栖_第4章 意外副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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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意外副c (第1/1页)

    王府大婚。

    “鸟巢摘了,挂上红灯笼。”主管太监背着手,喝三吆四指挥。

    梁子有点高,上去得拿梯子,易轩最近刚认了主管太监当干爹,正急于表功,被阮英抢先一步爬上去,他只好和魏玉两人扶着梯脚。

    阮英把手探进鸟巢,受惊的小雏鸟叽喳不停,好几个小脑袋无辜的挤在一起,对自身处境毫不知情。

    阮英心念一动,往下问:“鸟巢里都是小鸟,鸟mama又不在,能不能先不捣啊?”

    主管太监瞪着眼,斥道:“让你掏你就掏干净,旁是你能管的吗?若是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王妃,你担当得起吗?”

    犹豫不决,阮英还是好为难,春来多雨,要是把鸟扔在外面,鸟mama找不到他们,他们就被活活冻死死。

    “可我听说,燕来喜,咱可以跟王爷说个情,留下他们,等……”

    主管太监踹了梯脚,骂道:“让你掏就掏,哪来那么多废话,是不是想挨罚?”

    “啊,你别晃,我快摔了。”阮英下意识抓住支撑点,不小心把维护的鸟巢掏掉,他直愣愣地盯着往下掉的东西。

    “让他笨手笨脚!”鸟巢扣在主管太监头上,鸟屎干糊了他脸上,怒气之下又踹梯脚。

    “啊——”

    “王爷,小心!!”

    魏玉眼疾手快挤开朱申凿,用自己身子给阮英当rou垫,“阮英小心!”他用手紧紧抱住阮英脑袋,自己的脑袋磕出血花,脸上也擦破皮。

    “魏哥你没事吧?”阮英忙撑起身子,想给魏玉查看伤势。

    魏玉面抽,“哎乖乖,你手快把我肋骨按断了!”

    “混账,王爷面前成何体统!”

    秦悦一边斥责,一边扶着朱申凿后退几步。

    火红的婚袍,把这个王府的主人衬格外英俊温雅,他抬手道,“无碍,快请刘大夫过来给他瞧瞧。”

    主管太监停止发抖,地上爬起来掸了把灰,赶紧吩咐旁跟侍从,“地上打扫干净。”他诚惶诚恐道:“王爷,花轿快到了,老奴瞧见梁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鸟巢,便叫人掏干净,谁知这点事狗奴儿都办不好。”

    芝麻绿豆大的事,朱申凿并不在意:“本王听说燕来喜,随它去吧。”

    他着急出来,为迎一人,宫里来送贺。

    秦悦恭敬道:“王爷新婚大喜,燕来贺喜,可谓双喜临门。”

    朱申凿被秦悦妙语取悦到,很通达纳受,没计较太多。

    门童小跑过来通传,“报,王爷,督公已到。”

    朱申凿:“快和我去迎接王掌印。”

    秦悦:“是,王爷。”

    秦悦率先急步,朱申凿偏头笑道:“秦公公有大半年没见王掌印了,小别胜新婚啊。”

    权贵间男风盛行,官贾养小倌,百姓结契弟,太监着对儿。秦悦和王炎得皇帝恩典,关系名副其实。

    “奴才无状,王爷恕罪。”秦悦收脚,慢一步跟在后面,耳朵浮起望穿秋水的红。

    朱申凿善解人意,笑道:“哈哈,无妨。”

    “皇上万岁万万岁!”朱申凿久跪于地,怔然忘起身。

    他万万没想到,皇帝会赐一个侧妃,同他今日完婚。皇帝表面对他这个闲散王爷按兵不动,实则会安插眼线诸多猜忌。

    王爷同王妃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根本无心纳妾。皇帝此番作为,只怕会伤了王妃的心。

    朱申凿心事重重:“王掌印,失陪了。”

    王炎了然于心,“咱家人已送到,王爷新婚好合,快去陪王妃吧。”

    朱申凿把侧妃撂下,不等良辰吉时飞奔去迎王妃。

    秦悦跪下,恭敬道:“督公。”

    王炎把他捞起来,捏他肩膀,“怎么?跟我见外呢?不就九个月没来看你嘛。”

    秦悦抿嘴不语,不知想到什么竟眼眶红红。

    王炎知他受委屈了,把他带进偏房。

    王炎替他抹泪,“我找人打了冯追。”

    秦悦心惊,不禁蹙眉,“那皇上知道了怎么办?”

    “没人能欺负你,除了我!”王炎不正经哄道。

    “你,哼……”

    王炎抱住他的腰坐在床边,一遍遍的抚他头发,脖颈,后背,像是在填补日日夜夜的思念,盈满春情细数平常。

    王炎摸他的脸,爱不释手,“听说,你收了个干儿子?”

    秦悦脸挨在热忱的胸膛,轻声说:“是啊,我看他可怜……”他换姿势蹭脸,“他带着半块玉,很像以前在宫里你在书房画的那块儿。”

    王炎啄了他嘴唇,哑着嗓,“待会去看看他。”

    秦悦早被guntang的情意融化成一汪春水,软绵绵地缠绕在王爷身嘤咛,欲拒还迎欲欲语还休。

    魏玉头包纱布,皮外伤血流得多,按时擦药消肿即可。

    “对了,你该去见见我干爹了。”魏玉把那半块玉拿出来,放到阮英手中,“他和叔父结对儿,说起来他也算你干爹了,你拿去给他瞧瞧。”

    阮英手握玉块,一丝不苟地站在偏殿门外。

    王炎剥掉秦悦衣裳,有薄茧手指流连于脂肤,他俯身亲了亲,凑近耳边说情话,“什么玉,都比不得我悦儿。”

    “阿炎,你又胡说了。”秦悦气息紊乱。

    王炎手掌继续作乱,“比玉还矜贵,摸摸便红了。”手指捻着两颗乳粒挑逗,轻一下重一下揉捏。

    “要来便来,这样我受不住。”秦悦喘得厉害,情意被勾得痒。

    王炎另只手,揉着腰给他放松,“这就受不了,怎么忍受我不在的这些天。嗯?”探进臀缝按压,搔挠。

    被吊胃口,秦悦又恼又羞,“我,没有……”

    “湿了,看来想得紧。”

    王炎解下裤腰,掏出没有被开净掉的大玩意儿,怜香惜玉地慢慢挤进去,许久不用里面春水丰盈,轻插到底全部进去。

    秦悦仰着头,酣畅淋漓地享受难得的性爱。

    王炎咬着他脖子,低声哄,“皇上让我把你调回京城,我知你不愿称病,寻了个常出宫的由头。”

    “……”秦悦眯着眼,秋水迷离,面色潮红。一滴晶莹guntang的泪珠从他脸颊滑落,不知是抵达情欲的巅峰,还是守护的承诺,不论如何他很感谢遇见王炎。

    秦悦手臂攀上他脖子,嘴寻到他的唇贴紧,腿盘住他的腰,拱着身子任他驰骋。

    “阿炎……”秦悦被cao得舒服,小嘴忍不住呻吟,红彤彤的小嘴跟下面一样,一张一合的放佛要把人的精魂都吸走。

    王炎搂着他,色授魂与颠倒容华。

    “我带了好东西给你,以后想我了就用它,我找宫中御用匠工量身打造的,上面的青筋脉络,除了没温度,尺寸大小相差无几,你可以试用一下。”

    秦悦被硕大冰冷的角先生吓一跳,脸刷的从红到白,嫌弃且排斥地埋怨,“谁要用那种东西,被人看见得撞墙死。”

    “这有什么,难道想我了你就用手指吗?”王炎捉起秦悦的手指放嘴里吸,舔了舔根根指尖。

    “又胡说。”

    秦悦净根较早,不长身量,体骨纤细,皮rou柔软,一掐都快挤出水。白嫩嫩的肌肤加上天然粉唇,在宫里时就传有男风之资,惹来不少癖好的麻烦。

    “阿炎,我好想你啊。”秦悦抱紧王炎,千言万语不抵一句思君令人老。

    王炎心肝儿都快被揉碎了,掬起这汪春水畅饮使劲蹂躏。

    屋外星夜虫鸣不止,屋内缠绵呢喃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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