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大乃,双茓,不生子】_【第二十四章】野战,在草丛里被当马骑,相公,请享用sP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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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野战,在草丛里被当马骑,相公,请享用sP眼 (第3/3页)



    乔拙一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臀rou,用力地往外掰开,他大口大口地吞吐着空气,努力放松后xue,好让姚谦的大jiba进入得更顺畅一些。

    姚谦的物什又大又硬,而且他年龄小,总是光凭着一腔热血横冲直撞地往里进,也不懂得做前戏,一旦自己爽了,便会不管不顾地caoxue,全然不知道体恤人。

    所以乔拙如果不想受伤,和姚谦做的时候就必须得靠自己松开xue口,好容纳巨大的roubang。

    为了不让姚谦注意到自己前面的并蒂莲花纹,乔拙只得卖力地夹着屁眼,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叫着,企图分散姚谦的注意力。

    “好、好棒,大jiba干得我好舒服啊,相、相公好厉害。”乔拙疼得呲牙咧嘴,却还要搜肠刮肚地想些床笫上的情趣话来说,因此说出口时难免表现得较为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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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叫了!难听。”姚谦啪地拍上了他的屁股,“闭上嘴,让我cao就行了。”

    他实在是听不得乔拙这假惺惺的叫床声,要是一直任由他叫下去,就是一柱擎天也能让他给叫萎了。

    乔拙立即住了嘴,老老实实地挨着cao,他被撞得连跪都快跪不住了,于是松开掰着一侧臀rou的手,一齐撑到了地上。

    姚谦大力地顶胯,许久没有发泄过的囊袋又鼓又胀,啪啪啪地拍击着乔拙的屁股,把臀拍得通红。

    原本干涩窄小的甬道在大开大合的cao弄下逐渐打开,里面还分泌出肠液来,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你这小sao逼真会夹,就这么想吃相公的大jiba?”

    乔拙自己想台词来叫唤时,还能强忍下耻意,可被人这么问了的时候,他就羞得不行,壁rou都绞紧了,紧张地缠着姚谦的rou柱不放。

    姚谦拿他没办法,只能轻轻拍打他的臀rou,“放松点,你夹那么紧,我不好cao了。”

    乔拙咬牙,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他被说得更紧张了,两只手揪着地上的草不放,一对柔软的大奶在胸前荡来荡去,草尖不断地擦过rufang,刺挠得很。

    “那一块的草都要被你连根拔起了。”姚谦嗤笑道,他胯下动作不停,男根埋在xiaoxue深处,一个劲儿地往里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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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乔拙揪着青草的手,则在下一刻被姚谦一把拽起,他的手腕被姚谦握在掌中,双臂反折,抻得笔直。

    这个姿势让乔拙极度没有安全感,他失去了支撑上身的着力点,被迫高高地扬起身子,从头颈到大腿形成一道弯曲的弧度,可怜的rufang坠在胸前,像两只大黑兔子似的,随着姚谦caoxue的节奏一跳一跳的。

    姚谦扯着他的手腕,就像是在握着御马的缰绳一般。

    这样的交合姿势令男根在乔拙体内开垦出了新的深度,他大张着嘴,舌头吐在外面,涎水从嘴角流出,眼中泛着迷蒙的雾气。

    “啊!啊、啊啊啊、噢啊啊!”乔拙发出断断续续的yin叫,在姚谦高频的打桩下,被cao干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驾!”姚谦大腿用力,拍打乔拙的腿rou,就像骑马的时候要让马儿加速那样,“跑啊,娘子,跑啊。”

    他竟是在这座绻山的草地上,将乔拙当作马儿在骑。

    乔拙已经被剧烈的顶撞搞得神智涣散,他听见姚谦在喊“驾”,又叫他跑,脑仁一阵一阵地发懵。

    居然真的借着膝盖骨的力,跪在草丛间,向前爬了几步。

    姚谦得了乐子,更欢快地拍击他的大腿rou,两只手抓紧了乔拙的腕子,一会往左拽一会往右拽,指挥着他跪爬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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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拙的意识一片混乱,在偶尔清醒的瞬间,他想,这姚谦不分白天昼夜地发情,不光压他,还要把他当马骑,找乐子,真是太讨厌了。

    在跪行的过程中,xuerou绞得死紧,乔拙的小逼就跟个尺寸过小的rou套子似的,紧紧箍在姚谦的jiba上,把他挤得又爽又麻。

    俩人这番荒唐的行径持续了良久,阳光照射的方向都已经偏移开来,而那匹被迫观看这场活春宫的棕马早已不知所踪。

    待到姚谦射出大股的浓稠浊液时,他才终于松开了牵制住乔拙的手,没了支撑的乔拙浑身软绵绵的,瘫倒在草丛里,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的上半身绵软无力,胸乳被挤压得变了形,而屁股却翘得老高,内壁被炙热的jingye冲刷,激得臀rou跟痉挛了似的发着颤,一抖一抖的。

    姚谦射了很久,后续还不停地有小股小股的淅沥的jingye喷出,没等到射完,他就俯身想把乔拙重新捞起,开始新一轮的cao干。

    然而,一道女声打断了他的计划。

    “小谦……小谦哥哥!小谦哥哥,你在哪儿?小谦哥哥——”是曾月儿在叫他。

    姚谦不耐烦,趴在乔拙身上,抓起奶子就想接着上他,而被他压在底下的乔拙则如梦初醒,他堪堪清醒过来的头脑让他意识到,现在不是能做这种事的时候。

    他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往前爬去,半软下来的男根从湿湿热热的xue里滑出,连带出一大摊白色的浊液,淌到他的腿上,再顺着流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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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跑什么?”姚谦不满地问道。

    “有人来了。”乔拙道。

    “不就是曾月儿吗?她算什么东西,不用管她,我们继续。”

    乔拙推开他伸来的手,喊道:“你不要脸我还要!”

    “你是我娘子,相公cao娘子,天经地义,还怕被人看见不成?”姚谦一脸的理所当然。

    他的霸王理论乔拙无言可对,索性翻了个白眼,手脚并用地爬走了。

    这世上哪有男人给男人当娘子的道理?他怎么说得出口?还理直气壮的。

    乔拙气得不行,两只手边抖边拉着在性事中被折腾得褪到脚裸处的裤子,等他穿好后,想站起来,却脚底发软,怎么也站不起身。

    姚谦看着好笑,走上前去,揽住他的腰,把他提了起来。

    “你快把裤子拉好!”乔拙指着他大敞的前襟,心急如焚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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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觉得相公的rou不够大,给你丢人了?”姚谦厚颜无耻地问道。

    乔拙瞄了一眼他那处,心虚得不行,又飞快地移开了视线,没人比他更清楚,这玩意儿就在刚才还埋在他身体里,把他搞得够呛。

    姚谦确实有傲人的资本,可也不该是这种场合!乔拙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是要被曾月儿在山上捉jianian的jianian夫!

    他吃过了亏,不敢再提未婚妻这三个字,生怕再激起姚谦的臭脾气,干脆闭上眼,自暴自弃地道:“够大,相公的rou不仅大,还很会cao,你快把裤子拉上吧!”

    姚谦这才满意地穿上裤子。

    曾月儿找到他们,说自己的马跑丢了,她就找了个地方休息了一会儿,那白马就发疯似的跑走了,她要姚谦去帮她找马。

    姚谦自然是不肯的,可是架不住她拉着他衣角一个劲地摇,又是撒娇又是闹的,姚谦觉得她烦,便和那两个家仆一起去找了,留下乔拙单独与曾月儿相处。

    乔拙尴尬得不行,屁眼里还夹着她未婚夫的jingye,根本没脸面对她。

    “阿拙。”曾月儿又这么叫他,“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吧。”她脸上的表情是笑的,可这笑意却未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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