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大乃,双茓,不生子】_【第二十章】对镜检查,格外上心?特殊?你是在说笑吗(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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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对镜检查,格外上心?特殊?你是在说笑吗(下) (第1/2页)

    乔拙的两条结实的蜜色大腿悬着空,一晃一晃的,屈起的膝盖顶到了自己的rufang,乳粒随着身体的轻微晃动被髌骨摩挲着。

    他就像个尚且不知事理的孩子,正被大人抱着要去把尿一般,被沈傅湫圈在怀里。

    体格如此健硕的成年男子被一名相貌翩翩宛如世家公子的男人以这种姿势抱着,任谁看到都会大吃一惊。

    而当事人之一的沈傅湫面色如常,就像是提笔写字一样自然。

    乔拙比起寻常男子要更壮实一些,再加之那对傲然屹立如双峰般的rufang,体重当然是不轻的,而沈傅湫虽从外形来看较为纤瘦,会被误以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其实则不然,他臂力极大,托着乔拙的膝弯抱着他,竟真的像抱一个奶娃娃那般轻松。

    乔拙僵着身子,神情是茫然无措的,直到被抱着放到铜镜前的地上,看见镜中的自己时,他都没反应过来。

    “沈、沈医师,这是……检查?”乔拙问道。

    “没错,对着镜子能观察得更清楚。”

    铜镜泛着黄,镜面微凸,被映照在其中会变得略微扭曲,它照出来的事物有些许失真,但总体而言并不影响观看。

    从镜中,乔拙看见离了被褥便一丝不挂、不堪入目的自己,以及衣冠楚楚雅人深致的沈傅湫。

    乔拙的心里仿佛被针扎了一记,伤口很小,却很疼。

    他和沈傅湫无论是外貌还是身份,都有着云泥之别,他不过是一介粗鄙的村夫,平平无奇的一张脸下还有着一具畸形的躯体,而沈傅湫生得如此精致,好似谪仙一般,是他见过最好看、最优雅的人,并且还是受人敬仰的大医师,他在沈傅湫的面前简直自惭形秽。

    他想,像沈傅湫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体异于常人,需要特殊的检查,恐怕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吧。

    乔拙的心底深处,那一抹微小的情愫,在尚未成长之前,便被他强行压下了。他知道,他不配。

    “在想什么呢?”沈傅湫贴着乔拙的耳朵低声问道。

    “……没有。”乔拙摇头。

    “别走神,看着镜子。”沈傅湫说着,将手探向了乔拙的女xue,“你看,我要开始了,再次检查你的女xue。”

    乔拙的女xue藏在稀疏的耻毛下,昨天被cao得发红的xuerou在涂抹了药膏后,又重新恢复成了淡粉色。当沈傅湫对着镜子,用手指将rouxue撑开的时候,乔拙连呼吸都变得不均匀。

    他没有地方可退,因为沈傅湫就在他身后,还在不紧不缓地说道:“身体放松,你瞧,这是你的阴蒂。”

    两瓣娇嫩的大yinchun的中间,最上端的一粒小rou球被沈傅湫精准地一把揪住,他有些坏心眼地往外扯了扯,引来乔拙难耐的低吟。

    “唔!不要,沈医师,不要拉……”

    “不要什么,嗯?”

    “不要拉我的……阴蒂。”乔拙忍着羞涩道。

    然而沈傅湫还没有放过他,他依旧揉搓着那个脆弱的小rou球,好整以暇地问道:“这是请求人的态度吗?”他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令人为难的话语。

    “求你了,沈医师,不要捏了,我疼,求求你不要捏了。”乔拙哀求道,眉眼都往下垂着,看起来委屈极了。

    沈傅湫松了手,轻巧地说道:“好了,阴蒂检查完毕,发育完整。接下来是yindao。”

    在将手指插入yindao前,沈傅湫先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口后,一股淡雅的香气四溢,里面的乳液呈玫粉色,沈傅湫倒了一点在手指上,随后便直接往乔拙的xue里插进三根手指。

    他按住挣扎着想要逃走的乔拙,安抚道:“别害怕,这个乳液有润滑的作用,不会疼的,它能让你适应得更快。”

    沈傅湫特别调制的乳液自然效果甚佳,xue里的壁rou一接触到那玫粉的液体就变得十分柔软,敏感非常,哪怕只是指尖轻轻擦过,也能带起一片酥麻的颤栗。

    很快,女xue就被扩张到能够容纳四根手指的进出。沈傅湫解了裤带,松开裤腰,早已鼓胀硬挺的yinjing啪的一声弹出来,打在乔拙的臀上,激起一阵颇为诱人的rou浪。

    沈傅湫的双手托在乔拙的大腿根处,手下施力,将他的屁股蛋儿整个托起。

    乔拙有一瞬的腾空,旋即便坐到了沈傅湫的腿上,而后者的大guitou也顺势滑进了那个被玫粉色乳液浸染的湿润xiaoxue。

    原本窄小的入口处瞬间被撑大撑开,乔拙看了一眼镜中自己的下体,紧接着,就像被刚烧开的水壶给烫到了一般,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甚至都不能相信,自己这个怪异的女xue竟然能吞入如此巨物。而昨天,就是这样大的roubang在他的xue里进进出出,把他cao得浑身发软,汁水横流的。

    沈傅湫缓慢地松开手,让乔拙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原本窄小的甬道在rou刃的强势开凿下被逐渐拓宽,待到整根没入时,乔拙已经燥得全身彤红,唯有脖颈上挂着的玉坠子仍透着晶莹的乳白色。

    沈傅湫觉得那个吊坠碍眼。

    他昨晚来过乔拙的屋子,见乔拙蜷缩着睡在床角,也不知道盖好被子,便扯过薄被替他盖上,而那个白玉坠则荡在他的锁骨处,在月色下泛着莹白的光。

    沈傅湫知道这个坠子。他曾在师傅的密信中看过这东西的图画,但没见过实物,他怕自己只是一眼扫过会眼花看错,便又借着月光仔细端详了一番。

    白玉的中间以金色颜料绘有一条似虫似蛇的长条形东西,金色线条成扭纹形,首尾相接。

    他没有看错,师傅的信中的确是这个纹样。

    如果这块玉石并非赝品,那么就与明刹阁的阁主脱不了干系,再联系到他见乔拙褪下的衣物里有一件明显是全新的,且刺绣颇为精美的红色肚兜,所有的线索就串联起来了。

    夺了乔拙女xue处子的人十有八九,便是那个用假身份在青衫镇开了间裁衣铺的阁主。

    沈傅湫早有听闻,那位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阁主一直在找一个人,为了找到那人,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这块白玉是明刹阁历代相传的信物,传闻中只有阁主夫人才有资格佩戴。

    明刹阁的阁主多年来寻觅的人应当是位女子,并且至今仍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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