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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小巷蒙眼/伪路人JX威胁/dirty talk (第3/3页)
酝酿成形,被阿修罗及时截断。 强劲的手指掰过帝释天小巧的下颔,阿修罗没有刻意改换音调,只是加快了语速:“你在期待有人经过吗?呵,天真。乖一点,专注一点。你脚边就有一只酒瓶,放心,我不想拿它袭击你。但是把瓶口塞进你的xue道,盛一壶甜酒,似乎很不错。” 是有一只酒瓶,帝释天踉跄时鞋子曾碰到它。真的塞进去,长长的颈会一路破开xue里嫩rou,冰得温暖的xue腔哆嗦不停,只能蠕动着接纳它。而这yin贱的一幕,会透过透明的瓶身,被性格恶劣的看客观赏得一干二净。 “不……”帝释天说话时,嘴角亲吻中流溢的露液映出微茫,叫阿修罗抹去,沾在指腹,手臂从衣衫下摆长驱直入,转而涂绘到帝释天的胸膛上。 凉风趁虚而入,配合一点湿润,直往帝释天胸乳上罩。两点乳珠已硬如石籽,在衬衣上突出暧昧的小点,阿修罗偏不去照顾它们,大掌揉来揉去,手侧掠过乳珠时,宁可把可怜巴巴的小红豆碾得陷入乳rou,再倔强地弹回去翘身,也不愿好好揪着它们给帝释天解痒。 帝释天的胸部姑且算是平坦,得益于良好的运动习惯,胸肌虽没有阿修罗发达,也不至于平板乏味。摸起来又软又滑,个中的乳晕更是颇具弹性,阿修罗每每用指侧拨过去,都会激起小鼓包的一阵rou浪——或者,不是阿修罗有意挑逗,是帝释天主动送上胸乳,用酥麻一片的乳rou去蹭痒呢? “奶子好涨,怀孕了?一个人往这里跑,是发sao了想要人疼疼你的奶子吧?”阿修罗低沉的嗓音挤进耳道,鼓点般敲在帝释天心尖,“孩子的生父呢?他不负责帮你揉揉,替你吸出早来的奶水吗?还是说……这里揣着的是jianian生子,你不清楚他的爸爸是谁。” 宽大的手掌热烘烘地贴着帝释天小腹,烫,烫得小腹和胸乳一样发痒。帝释天脑子里乱糟糟的,慌不择路就要向旁闪躲,不慎踢到酒瓶,它轱辘着滚远。阿修罗手上一顿,顺势捞过帝释天纤细的劲腰,拽着裤腰将人旋了一周。帝释天光洁的额头抵着砖墙,粗粝的尘灰磨出一片红印,他呜咽着抗议,手臂却没有袭击作乱者,而是随着阿修罗的荤话,不自主地衬在下腹。他并没有孕育子嗣的能力,前夜灌满一腔嫩宫的jingye也吸收完毕,小腹平坦紧实,并不能叫他拢手托住。但帝释天仍执着地兜着手,仿佛那里已诞生了一个属于他和阿修罗的胚胎,面对可恶的入侵者,他理应保护这个不存在的孩子。 “你喜欢这个不知来历的孩子吗?我帮你流掉他,好不好?”阿修罗朝前耸起下身,跨间硬邦邦的事物隔着彼此的裤料顶在帝释天臀部,逼出后者低弱的呻吟,朝前退避时,又将软乎乎的乳晕送进阿修罗指下。 双指夹起一点圆鼓鼓的乳珠,小幅度地前后拉伸着,茧子剐得嫩rou火热热的。阿修罗双管齐下,另一只手下伸,包裹住帝释天的私处。同样是隔着裤料,里面肥软的一团,从半勃的男根,到更下方的馒头xue——那里还未消肿,阿修罗想一手包揽,颇有些难度。他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揉,已够帝释天受的了。 双腿间的裤料湿了小小一块。阿修罗或许没摸出来,但帝释天能感觉到。湿漉漉的,浸得裤料颜色加深,若是扯开腿看,定瞒不住。他练过舞蹈,肢体柔韧性很好,愿意的话,可以保持着站姿高高抬起一条绷直的腿,叫这充满性暗示的厮磨升格,只要有人朝巷口望,他被揉弄得汁水淋漓的场景根本是一览无余。不……也许已经有人在看了,只是蒙着眼不知道。 帝释天腿根一颤,rou嘟嘟的大腿内侧把阿修罗探过去的手指牢牢夹住。这下,阿修罗的指腹能品尝到那浅淡的湿润了。阿修罗屈指,往应该是囊袋、阴蒂的位置打转儿,力道不大,但若有若无的触碰让帝释天万分难捱,一点湿润迅速扩大,直要汇出水珠往下滴。帝释天发急了,仿佛已然笃定有外人在看——不知不觉,他没半点犹疑地,把“阿修罗”划归到自己的领域内。他拼尽全力要逃离家庭的掌控,却心甘情愿让阿修罗掌控自己。必须是阿修罗,只能是阿修罗……帝释天想,二者是不一样的,他厌恶羽翼受制,却愿意承受阿修罗给予他的一切,无论温柔粗暴,他都要贪婪地纳入囊中。 当下的“游戏”忽然不再有意思。感官刺激带来的快感固然振奋人心,但情爱一旦从“阿修罗”游移到旁处,就再难牵动他的情潮。帝释天只是僵硬了一瞬,阿修罗从身后强硬地贴上来,像是要用火热的身躯融化坚冰一般,包裹住帝释天。难闻的气味一股温暖的、令人安心的气味取代,声音——声音更不用说,叫帝释天悬着心的寂静也被打破,属于阿修罗的心跳声沉稳有力,悦耳极了。 帝释天最后抽了下鼻子,他没在户外潮喷出来,却淅淅沥沥地漏了好多yin汤。阿修罗松开手,嘱咐“先别往下摘,下午阳光足”,脱了外套要围在帝释天腰际。后者红着耳廓抛出一句“欲盖弥彰”,和阿修罗互换了外衣。宽大的加大款穿在帝释天身上,正好能遮盖到臀部往下。 “阿修罗用的是什么?”帝释天活动手腕,解下眼前的遮蔽物,正见到阿修罗脸上可疑的心虚。垂首落目,一条皱巴巴的领带躺在手心。 “嗯……回头拿到我那边去,有熨斗能熨平整了。”阿修罗说,“我想,在咖啡屋见面,勉强也能算我们第一次约会。既然你要请客,我回赠一份礼物,合情合理。” 结果精心挑选的礼物就用来做这档子yin事了。阿修罗遗憾地啧了一声,单手拎着帝释天脱下的外衣,胡乱把领带塞给他:“你嫌麻烦,随便找个地方处置也行。” 想起什么,阿修罗皱眉:“你……会怀孕吗?床伴关系应该你情我愿、点到为止。昨天是我疏忽,有什么后果,我会尽力承担。” 帝释天在心中反驳:不必“点到为止”。他说:“阿修罗尽管放心,我不具备这种生理功能——你摸我做什么?” 手掌往圆润的臀rou扇打一记,阿修罗道:“以后少讨这些不适合你的‘玩法’。想听荤的,等夜里有你好受。摸几下就傻乎乎地护着肚子,等cao熟cao透了,不会假孕出奶吧?” “阿修罗!” “好,不羞你了,”阿修罗笑了一下,又恢复严肃,“总之,你既听不得臊人的,就别夸下海口。我还不乐意乱七八糟的人欺负你呢——就算是伪造,也叫人心烦。” 相较之下,阿修罗更喜欢安然占有帝释天的全部。不过,偶尔遂意演上一回,作为调剂尚可接受。阿修罗想,我亲过他,也摸了他柔柔软软的皮肤,触碰到的每一寸,都合该属于自己。他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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