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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探病时能相拥而眠,那么偷亲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第1/3页)
    “……”花海低头,看着贴在自己胸前的小臂。    流畅的肌rou线条上覆着一层长密的汗毛,青筋在下面若隐若现,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    看了良久,他才低声开口,“会不会太挤了?”    “你不躺过来试试怎么知道挤不挤,嗯?”    诱哄的声音低沉,说完又在他心口轻拍了两下,花海有点动摇,思索了一会儿,反手撑住沙发,离开地板挪了上去。    刚小心翼翼的背对着兰摧躺下,能将人禁锢到窒息的双手瞬间像藤蔓一样从腰后缠绕上来。    花海一时间有点呼吸不畅。    不到一米宽的沙发容纳两个成年男人十分勉强,他又不敢乱动,生怕掉下去。    “别抱这么紧……”花海只能弱声抗议道。    “……”兰摧并没有听从他的请求。    “我就在这儿,又不会走。”花海用手肘小幅度向后抵了抵。    似乎是吃到了定心丸,腰间的桎梏总算是放松了一些。    “海哥,咱俩认识这么久,好像是第一次这么抱着你。”    距离太近,兰摧一说话,炽热的吐息全扑在后颈敏感的神经上。    “以前没发现,你抱起来怎么这么软乎?想起来我小时候在奶奶家,有年冬天家里来了个大橘猫蹭炕取暖,当时我就天天抱着它睡觉,也是软乎到跟没有骨头似的,手感贼舒服,结果来年春天它跑了再也没回来过。”    花海甚少听兰摧说起以前的事情,每个字都如数家珍般的听着。    “嫌我胖是吗?”他故意小声抱怨道。    “啧,哪有?”兰摧一听见沮丧的语气,慌忙解释,“我啥时候嫌过你,别搁那儿乱想。”    花海:“你上次不是夸那个瘦瘦高高的男明星漂亮吗?”    “不是,那都夺久以前的事儿了,当时就随口一说你咋还记着呢?”兰摧没忍住,无奈的笑了一声,“而且电视剧里的人跟怀里抱着的那能一样吗?就跟我上班儿看女主播,她们穿成啥样我都妹感觉,但你要是敢穿那么短的裙子我得给你锁家里,可不能让别人看。”    “…什么比喻啊,谁要穿超短裙。”花海有点无语,小声反驳。    紧接着是一阵窃喜。    兰摧对他有占有欲。    虽然花海没有女装的癖好,但被这么一说突然想穿一次,试探兰摧是否真的会把他囚禁起来。    花海本来还想再皮两句,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本来就是深夜,再聊这么擦边的话题……倒不是担心兰摧家里没有备润滑和清洁用具,主要是兰摧现在的健康状况着实不乐观。    “诶呀,管他什么比喻反正你能懂就行,”兰摧说完捏了捏花海的腹部,脂肪其实不算多,甚至乍一摸没什么起伏,不过因为没肌rou,所以手感松软。    隔着衣服,温热的手掌力度正好,捏在腹部很舒服。花海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喃声道,“肚子,还有一点没减下去,这段时间健身房没去太勤。”    “都瘦成这样了害减啥呀,你天天养那么多猫猫狗狗,咋不知道肚子上那层脂肪是保护内脏的?没这点儿rou人要凉了。”    “可是——”    “差不多行了,别一天天老拿自己和这个比和那个比,比啥呀,你就记着,谁都比不上你。”相处了这么久,兰摧算是明白怀里的这位是真的很在意身材上的问题,不是装的,不然当年也不可能因为一张照片引发那么大的矛盾。    花海忽然理解自己为什么很多年前会被这位花间吸引。    自信。    兰摧身上永远散发着绝对的自信,自信到轻狂,这是他所不具备的能力。    如果说兰摧是太阳,那么他一定是阳光无法触及之处的阴影,光与影是互生的,所以他才会一次又一次的被兰摧吸引。    思考了一会儿,兰摧又沉声补充了一句,“而且,我不太喜欢抱起来硌人的。”    “嗯?”花海怀疑自己没听清。    “没啥,”兰摧没再重复,说完,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抱着你说话说得感觉肚子都没那么疼了…哈……”还没说完,又是一个哈欠。    花海:“不疼就睡吧。”    “嗯。”    肩头压上来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规律的呼吸声一并入耳,花海被短发扎的有点痒,却也不敢乱动。    那双手依旧搂在他的腹部,睡着了也不肯松开。    臂弯里的温度热的人发燥,花海深吸了一口气。    他幻想过很多次被兰摧从背后环抱着睡觉,这一刻真实发生的时候,他反倒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实现了。    极致的幸福也不过此刻,花海根本没有半点睡意。    躺了不知道多久,背后的响起的鼾声已经完全平稳,花海小心翼翼的在束缚中翻了个身,面对着兰摧。    冷白色的落地灯有些暗,加上逆光的缘故,棱角分明的五官平白多出几分柔和。    干裂的嘴角有血丝,配合眉目紧蹙的睡颜,看上去说不出的心疼。    花海一直觊觎着那双的唇。    如果…兰摧真的在酣梦之中,亲一下应该也察觉不到吧?    咚、咚、咚……    过速的心跳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刺耳,花海攥紧拳头。    反正这么沙发这么窄,翻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对方的唇也是正常的吧?    心跳越来越快,紧张带来的酸涩感蔓延到指尖。    花海闭上眼睛,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抬起头缓缓凑近,即将触碰到的时候,炙热的呼吸完全落在他鼻尖上。    贴上干燥唇瓣的那一刻,似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神经,直直攻击着大脑里仅剩不多的理智。    起了干皮的缘故,触感不软且有些扎嘴。    气味和温度和他日思夜想中的如出一辙。    这次是真真正正亲到了。    花海迟迟不敢睁眼,贪恋着这份温度。    似乎是口鼻被堵住呼吸不畅,兰摧偏头躲了一下,“嗯…别闹……”惺忪的声音明显没什么意识,花海瞬间清醒,像触电一样从唇上弹开。    扑通、扑通……    心跳过速的感觉让人眩晕,花海不知道怎么形容偷亲成功的喜悦,只是捂住自己的心口,想让心跳不那么吵。    好像死在这一刻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回收旧手机,旧电脑,收长头发,旧手机换菜刀,换剪子,换盆……”    晨光熹微时,窗外传来震耳欲聋的大喇叭。    楼下还有随身收音机播放川剧曲目的声音,花海刚酝酿出的睡意彻底烟消云散。    身侧的鼾声不减,并不受外界噪音的干扰。    花海反拧着手,轻拍了几下还在酣睡中的人,“兰摧,醒醒,该去医院了。”    “……再睡一会儿。”兰摧闷哼了一声,没睁眼。    花海没再吭声,从沙发上起来。    他原本想着先洗漱,收拾好自己再回来喊兰摧起床,没想到刚下地,兰摧立马跟着坐直,也不犯困,警惕的问道,“海哥你要去哪儿啊?”    “洗漱。你不还要睡吗?”花海觉得这个问题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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