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cao逼么?_195、越旨抄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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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越旨抄家 (第1/2页)

    任之初逃离大难,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在义庄落脚,不再抛头露面,更别说侯镜如现在有些焦头烂额,担忧朝廷下派的那位钦差。

    这让侯镜如始料未及,连忙致书入京,希望知道究竟派了朝中哪位,他可以早做准备。

    一封信入了京,京中侯府却无暇顾及杭州之事,因为这名最有可能担纲钦差的男人正在侯府门前,带着一众御史和士兵准备搜检侯府,侯府的留守长史是侯镜如早年提拔的师爷,唤做钟河的中年人。

    而和他打擂台的便是太子殿下的新宠,也是陛下最为赏识的榜眼相公,在京中无人不知的季伯常,当然他接受了徐溆浦的建议,改头换面现在的名字叫任竹。

    钟河在会考放榜时就查过这人的底细,竟只能知道这唤作任竹的出身在安庆,便将之放进秦攸一派,进了京又拜了徐溆浦为师,成了学生,又是阁老一系,结果没想到抱了琵琶上了别船,到了东宫做了属人,钟河猜不透这三姓家奴的性子,竟然他成了眼下一等一的大红人,当了御史台的御史,每日跟随太子,为人低调,做事滴水不漏,雷厉风行。

    不说钟河猜不透,就连御史台的人都看不懂季伯常,接到了太子的命令,便带着一众御史等在了侯府门前,亦不进去,等着钟河自己出来。

    “任御史,我们是不是该进去了。”说话人是跟任竹同科进士郝风,如今也顺利的成了御史台下的一个属人,跟随季伯常一起行动。

    季伯常淡然的执着笏板,面无表情,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侯府门面,惜字如金,“不急,你让容五先进去通传。”

    喜欢邢狱的容五顺理成章的分到了大理寺,作为徐溆浦的人马跟在季伯常身边,随时策应行动,容五和季伯常也是同门师兄弟,而容五也从季伯常的冷面中看出了些许不寻常,侯家似乎得罪了很多人,下场并不会太好。

    容五领了命令,带着两位士兵,大胆的入了府。

    侯府主动打开大门,迎了上来。

    钟河穿戴整齐,笑脸相迎:“请问哪位是任竹任御史?”

    容五回头一指,钟河才看到了季伯常的模样,身材修长,一身崭新的紫袍遮不住容貌之清雅俊秀,腰间挂着金鱼袋,系着一枚玉佩,举手投足意气风发,如一只仙鹤傲然独立,令人不敢上前仰视。

    季伯常倨傲的仰起头,不拿正眼瞧这位封疆大吏的下属,周围人一看都觉得于礼不合,但碍于场面,均不敢提醒。

    “我便是,你就是钟师爷?”季伯常嗤笑一声,丝毫不给好脸色。

    钟河被提及了旧事,心下已然不悦,但还是强装着笑意,“御史大人谬赞了,下官现在是不过是侯府的主簿长史,不知长官到此,有何贵干?”

    季伯常玉笏板轻敲着手心,扫视周围,没有立刻回答,单走了几步才回头看着钟河,看到钟河额边的冷汗流下,才薄唇一勾,掀起一阵春风,让人捉摸不透,“没什么大事,最近接到下情回报,说你们侯知州滥受他人财物,为他们办事打通关节,谋了一份肥差,不巧最近事发,将知州大人供了出来,在下不得不奉命前来。”

    “那大人手中可有皇命?”钟河眼神闪烁,“我家大人到底是个侯爵,没有皇命就怕是阁老来也是进不了门的。”

    季伯常缓慢的从怀里拿出一张泥金的文书,用笏板托着递给了钟河,“你大可拿去细看,莫不要说本官没有凭据。”

    钟河接书一看,没有做声,唇线紧绷着,文书不是别人,而是那些官员跟侯镜如的贺信,上面写了一切进献之物换成生辰纲运至府中,上面还有署名签字,落入了御史台的手里,明日便会见本入参。

    “看清楚了么?”季伯常看向他,冷声开口。

    周遭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钟河脸色虽变,却敢迎着季伯常寒光闪烁的眼眸觑了回去,“这不过是贺信,如果没有陛下搜捕的皇命,单凭这些书信,尚不能定罪,不如等大人讨得御令再来处置。”

    可惜这话季伯常根本不听,季伯常没再看他一眼。

    一旁的郝风见状马上抬手示意,士兵直接上前扭住钟河的双手摁在地上,钟河万不敢想着年纪轻轻的御史竟敢越旨行事,那些手下竟还敢遵命。

    “你要逾旨搜查,有违法令!我家主人定不饶你。”钟河拼命的挣扎,但毫无作用。

    季伯常走到钟河面前,用笏板点起钟河的头,想起了那日跪在街市之上,乞求朱晓答应却被拒绝时候的场景,膝盖仿佛都能感觉到那日的潮湿,脸上带着湿冷的寒意,居高临下主宰别人原来是如此的美妙。

    他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点小小的权力,笑了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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