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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把导演潜规则了(被下药,情趣酒店第一次,水床镜子PLAY) (第2/2页)
边,一条长腿被顺势抬起,侧身被粗长的jiba顶了进来。 侧入的姿势导致赵余笙光裸的一条长腿只能搭在纤瘦的肩头晃荡,另一条腿却被宁越压坐在地下,再刺激的cao弄也无法挣脱。 “哦……啊……啊……” 床是晃晃荡荡的圆形大水床,每一下耸动都会引发水床的合奏,宁越在床边抱着赵余笙捅了好一会儿,剧烈的抽插让一片泥泞的交合处水花四溅。 “不……” 越来越激烈的cao弄让赵余笙整整高潮了两遍,前面一次后面一次,狰狞的roubang已经完全把rouxuecao成属于自己的形状,rou唇红肿不已,酸软中夹杂着疼痛,赵余笙忍不住推了宁越几下,“我……啊……我想开灯。” 他胡乱地找了个借口,想让他们粘合的身体分开,内心却对此不报期望,感觉要被草死了。 没想到宁越真的停了下来,起身去摸了灯。 赵余笙手脚并用爬上水床,就一分钟的功夫已经昏昏欲睡,即使灯亮了也没能让他睁开眼。 宁越开了灯,灯光是粉色的,而平躺在粉色圆形水床上的安静的赵余笙就像一件赤裸的珍贵礼物,使他忍不住再去打开他。 被进入的感觉太强烈,赵余笙潮红的俊脸一皱,不情愿地从浅睡中醒来,一睁眼就瞧见天花板的大镜子,正清晰地映着他被cao得张嘴流口水的媚态,猛地清醒了过来。 宁越甚至还是衣冠楚楚,穿着齐整的衣服,趴在他赤裸湿润的身体上耸动,那双好看的手就往两边按着他的腿窝,让他完美的身体呈M字型打开。 宁越低头埋在他的脖子上,让赵余笙只能通过镜子看到他乌黑浓密的后脑勺,这个男人连后脑勺都好看得过分,而赵余笙感觉自己现在像只粉色的青蛙,又丑又yin乱。 不愿再看,冲动地把身上辛苦耕耘的男人掀翻,换成他坐在宁越身上的姿势,又把脸埋在宁越的衬衣上掩耳盗铃当缩头乌龟。 宁越不解,也有些不悦,直到看到上方的绝景。 宽阔的背和饱满的屁股中间连接着的却是一段窄腰,还有小小的腰窝。漂亮匀称的肌rou线条浑然天成。 “啊……” 白皙的手覆上两瓣浑圆的臀,捧起又往下一按,汁水四溅,赵余笙猛地昂起头,水床又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安静的像个小宝宝的宁越貌似已经睡着了,赵余笙小心翼翼、悄无声息地翻下床,没想到这位白净漂亮的“小宝宝”正睁着眼看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说漂亮也不足以形容他,而是庄严的、不可侵犯的美丽。 他们怎么就这么突然地发生了关系?赵余佘感觉自己其实还没准备好,猛地站起身,乳白的jingye混合着血从尚未闭合的红肿rouxue流下来,顺着结实的长腿一路往下,双腿也颤抖得不像话,赵余笙慌张地扯了好几张纸巾擦拭。 偷看宁越一眼发现他疲软的yinjing上也沾着jingye和血,又斗胆去擦,再把底下濡湿的床单扯出来塞到床底下藏着,甚至还拿湿纸巾擦了擦昨晚的第一案发现场——那堵墙,和底下的地板,擦完还撑着地板闻了闻,一脸见了鬼。 然后把所有的纸巾扔到垃圾桶里打包带走,全程他也不敢看宁越的脸,实在难以面对,关上门还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但没想到被宁越看得一清二楚。 睁着眼的宁越也不出声阻止他的毁尸灭迹,而是等赵余笙偷偷摸摸走后缓缓坐起身,拉起拉链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倚在床边平静地抽了一根事后烟。 “余笙啊,这次机会得来不易,你可得好好干。” 几天后,在去《莫尔》片场的路上,卫天露出一个慈眉善目的笑容,拍了拍呆愣的赵余笙。 “为什么?”赵余笙喃喃地问,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问经纪人。 卫天眼睛里闪过一丝嘲讽和得意,嘴上却说:“宁导也是年轻气盛,人家投资人和主演都认可你,一时表现不好算不得什么,劝几次还是松口了,放宽心。” 一票否决权?哼,像这种学院派的文艺小导演他见多了,张口艺术闭口理论,挑三拣四,对塞进来的人不是嫌艳俗就是挑演技,等上了床都老实了。 公司离剧组远,所以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赵余笙在车上反复考虑,还是提前加了宁越的微信。 他心里有一点不舒服,如果宁越是因为记得那晚发生的关系才给他这个机会的话。 他会觉得宁越庸俗。 刚加上,赵余笙还没想好怎么问,宁越就先发了条信息过来。 宁:那天晚上是谁扶我回酒店房间? 赵余笙的心突突直跳,很快回了句:不知道,怎么了 宁:该不会是你吧 赵余笙:怎么会呢 宁:我想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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