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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血腥描写 (第2/2页)
认为艺术品的制作过程需要观众,更何况是这种以人的rou体为载体的艺术——要让当事人清醒地观赏着自己的身体逐渐变成艺术品,考虑到你的孩子年龄尚小,我允许你们两夫妻在一旁监督全过程。” 这样的描述给何鹏生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他光是听着就觉得毛骨悚然,在内心挣扎了几秒后迅速败下阵来,将幕后主使和目的一五一十地招供了。秦升野心情十分愉悦,让阿刀记录下了他所说的一切。 正事办完,就该是他解决私仇的时间了。 秦升野从未跟谁学过拷问的手段,他想做的一切都是脑子一热所想出的点子,这种天生的恶比起被环境影响出来的坏孩子更让人不寒而栗——他的乖巧与温顺只会展现在秦琰面前,本质上还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坏种。 外人之所以将他视作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是因为秦琰之前从不给他任何机会接触这些事情,看似是保护,实则是限制——让一个暴戾的疯子掌控实权是十分危险的,可一味地抑制只会让秦升野感到不舒服,所以秦琰需要圈出一个范围,让他在这个区域内释放自己的本性。 秦升野是受不得委屈的,一旦被招惹了就必定会以残忍百倍的方式报复回去,更何况这人弄伤了秦琰。 他把秦琰看得比自己重要无数倍,任何伤害到他的人,都理当承受最残酷的刑罚。 为了保持干净,他戴上医用橡胶手套,慢步走到两具行刑架中间,用刀刃贴住何鹏生的颈侧,语调轻松地与他闲聊着:“鉴于你把事情交代清楚了,我打算给你一些奖励。” 何鹏生被吓得向后一缩,刀划破颈侧的皮肤,细小的伤口开始向外渗血,他惊恐的表情让秦升野骨子里的恶劣彻底被激发,秦升野故作关怀地隔着手套问他:“你饿不饿?” 在此刻,他恶劣的本性终于不用继续隐藏——秦琰说过,今天在这里无论做什么都是他的自由。 还没等他回答,秦升野就转身走向他面前的寸头男,用手术刀划开他胸口的衣服,随后用刀尖刺进他胸前的皮肤,鲜红的血直往外渗。 他扯下那人口中的布团,旋转刀柄绕着那人rutou切割,那人刺耳的惨叫震得耳膜发疼。秦升野用刀尖挑起那块鲜血淋漓的脏rou凑到何鹏生嘴边:“——不饿吗?都一天天不吃东西了。我可不是那么没人性的人,既然落到我手上,我就不会让你饿死……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吃熟食?” 阿刀也是个人精,听了这话立即取来热水壶。秦升野低下头,发现何鹏生竟然吓得裤子都湿了一片,他略带嫌弃地啧舌,给阿刀使了个眼色,阿刀点头,随后将guntang的热水浇在了寸头男胸口空缺的一块。 沸腾的开水迅速蒸熟伤口表面皮肤,水顺肌肤下向下流淌,烫烂大片身躯,尖叫声在房中回荡,健壮的男人竟疼得昏厥过去。 “不是喜欢用刀划人吗。”秦升野轻松地挖下一块被烫熟的rou,撬开他的嘴唇塞了进去,嘴上虽然还笑着,眼神里却满是杀气。“别辜负我的心意,你的好同伴很强壮,足够你再吃好几天的。” 阿刀纵使见过不少大场面,也不得不感叹于三少的可怕:十八岁的年纪就能笑着说出这些话,手段的残忍程度更是接近他们这些常年做脏事儿的——这下他总算知道秦琰为什么要让这位尊贵的小少爷来做这种事情了。 “他现在交给你,对面那个无所谓,只是这一周内别让他死。”秦升野放下手术刀,指了指何鹏生,“你知道轻重。” “是。” 五分钟后。 “哥——”秦升野从楼梯间里出来就看见了熟悉的身影,他一路小跑着到了秦琰面前,低头检查自己衬衫上没有沾染血迹,随后开心地扑进秦琰怀中:“他全都招了,我是不是很厉害。” “很棒。”秦琰笑着看向他,“今天玩得开心吗。” 秦升野的小脑袋飞速运转,最后为了保持在秦琰面前的形象,他故作可怜地看着秦琰:“这儿太可怕了,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不知为什么,一旦见到秦琰,他的所有残忍与恶劣都会消失得一干二净,只想黏着他撒娇,就像一只打完架回家的猫咪收起尖锐的指甲,倒在地上翻肚皮打滚。 好拙劣的演技。秦琰在心里吐槽一句,却也不想拆穿他。“好,以后不来了。今晚我们一起回老爸家里吃晚饭,严洲和严叔叔也在。” “但是二哥他...”想起前几日在走廊上被秦珩撞了个正着的事儿,还是不免有些尴尬,“他该不会......” “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他会当做不知道。”秦琰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掉他脸颊上残存的几滴血液,“走吧。” 秦升野能够为了秦琰,亲自来这种地方对绑匪动刑,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秦琰正在以自己的方式让伤害他的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他们对彼此的疯狂心知肚明,却又不约而同地在对方面前隐藏起自己的阴暗面。 因为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 两人在轿车的后座上,秦升野从口袋里摸出耳机,凑到秦琰身边,捏着其中一只塞进了他的耳朵里,随后轻声跟着吟唱: "ButifyoufeellikeIfeel,Pleaseletmeknowthatit,sreal……如果你感受到了我的爱,请告诉我它是真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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