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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私有化(补完) (第3/3页)
/br> 他的上衣不知所踪,裤子应该还完整地穿在身上。他被固定着手腕吊起,脚尖绷直才能让鞋尖勉强接触地面,脚踝上坠着金属锁链,限制了身体的活动范围。 “呼……” 时文柏呼出一口热气,脑子还有些昏沉。 这是哪里? 我刚才……不是在和迟谦喝酒吗? 头疼欲裂、记忆断片,我不会又精神暴乱了吧? 时文柏咽了下口水,干渴的感觉从心口一路向上,心脏跳动如擂鼓,他花了好几秒,想起自己昏迷前在做什么,哑着嗓子自语道:“……我没跑掉吗?”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时文柏只觉得周围越来越热,呼出去的空气又干又烫,像是能烤干呼吸道粘膜,诡异的热度随着血液传遍全身,最终集中到下身。 yinjing违背意识充血勃起,将西装裤撑起一个鼓包。 “我被下春药了……?” 时文柏手臂发力,原本足够他挣脱的力量消失不见,只在半空中徒劳地晃了两下,也不知道是迷药的效用没褪,还是这春药带有肌rou松弛剂的效果。 灯在这时被突然打开,时文柏眼前一阵发白,眼皮颤动着将泪水赶出眼眶。 没等他恢复视野,脚步声靠近,一块布条遮住了他的眼睛。 1 来人的指尖落在了他的脑后,手掌擦过他的耳垂,蒙他眼睛的布条被系紧。 时文柏嗅到了一丝血腥气。 “这位阁下,我、唔……囚禁是违法的。” 哪怕这人可能就是迟谦提到的“恶魔”,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凉意还是让时文柏下意识地贴了过去。指尖在他的脸颊上滑过,燥热的yuhuo没有被熄灭,反而愈演愈烈。 时文柏抿紧了嘴唇,后牙咬住口腔内侧的rou,用疼痛维持理智。 帝国严禁私刑和囚禁,但是阿多尼斯的地位仅次于执政官,又是执政官的左膀右臂,不在被约束的范围内。 阿多尼斯轻笑了一声,视线一寸寸打量过面前的哨兵。 房间里的光线比上次集市和小旅馆的灯光亮很多,黑色的领带遮住了时文柏深邃的眉眼,几缕金发发尾被压在了领带内,发丝拱起,柔和了他面部硬朗的轮廓线,脸颊浮起的粉红和湿润的嘴唇更添色气。 他的上身赤裸,身体不知为何泛着红,脖颈转向一侧,喉结耸动着,胸膛随着粗重的呼吸时上下起伏,形状饱满的胸肌被手臂向上的姿势牵拉,挤压出明显的中缝。 因为悬吊的姿势,他的腹部伸展,腹肌线条不怎么明显,西装裤被腰带箍在肚脐下方两指的位置,一枝玫瑰被斜插在腰带和裤腰之间,花朵正好落在人鱼线的位置上,失水的花瓣边缘发黑皱起,散发着烂熟的花香。 1 阿多尼斯最近心情不好,把时文柏抓来是他临时起意。 相比于他那令人厌恶的,同父异母的三哥巴尔克,哨兵明显顺眼多了。 他原本想把地下室的刑房腾出来给时文柏用,现在又觉得那里太过阴暗,没法好好欣赏哨兵灿烂的金发。 阿多尼斯伸手从哨兵的玫瑰花上揪下一片花瓣,在衬衣的袖口上揉散,花汁和深红的血迹融为一体,盖掉了血腥味。 “刚才不是还打算跑吗?”他拍了拍时文柏饱胀的裤裆,“那你现在这副样子是给谁看的?” 下药的不是你吗?! 时文柏的意志力一半分给了躁乱的精神力,另一半全部用来压制喘息和挺腰的冲动,根本没有把阿多尼斯的声音和那晚上的向导联系起来。 他紧咬下唇,把即将冒出口的呻吟和怒骂咽了回去,哑着嗓子问:“我是有哪里得罪您了吗?” 两人唯一一次交集就是那个晚上哨兵的邀约,于是阿多尼斯答:“没有。” 听到绑架犯简单的一句“没有”,时文柏心口憋闷极了,追问道:“那为什么……?” 1 “我想要的东西,我都会得到。” 简单、理所当然地,哪怕仅仅是出于好奇。 阿多尼斯从不考虑“东西”本身的意志。 他回味了一会儿指尖的余温,伸手越过时文柏的侧脸捏住了哨兵的耳垂,那里有耳洞的痕迹,却什么也没带。 向导素的量很少,味道浅淡,混在玫瑰花瓣汁液之中并不明显。 时文柏猛吸一口气,手臂发力,禁锢着他右手腕的金属拷被扯变形。他从拷环中抽出手,掩盖着的凶狠劲露了出来,不顾手掌侧面被划伤的疼痛,摸黑一把抓住了阿多尼斯的手臂,扭头就咬了上去。 尖锐的虎牙隔着衣服压上皮肤,很疼,阿多尼斯冷着脸回了一记精神鞭笞。 “咳啊!” 时文柏立刻就出了一身冷汗,痛呼声被肺内空气挤压出喉间。 他的眼前本就被遮挡,是一片黑暗,黑暗中现在翻滚浮动着浅灰色的细碎光斑,来自他眼底快速流动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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