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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神父对着危险的熟人发情,坐在男人膝上RB沾满内裤 (第2/2页)
少年的语气讥讽地说道,手上撸动恩可小roubang的力度大了许多。“最后却还是被他们射了一肚子精…” “唔嗯……!哈啊…啊…” 神父向后仰着,丹红色的唇一张一合的呼吸起来,腰线绷得紧紧。随着下身yinjing的一阵抖动,他射在裤子里了,jingye糊满了少年胯间,又朝着腿根向下流去。 “啊嗯…啊……” “以后不准你求别人”,法尔科纳说着,又顺手在神父大腿内侧重重拧下,“只能求我,说不定我会答应。” “呜…痛…” “痛才长记性。” “逼好痒…”,少年回过脸去望法尔科纳,面上满是欲求,有些卡顿地羞声再道,“求您…求您cao我…” 身后的男人闷闷笑出声,搂在少年腰间的手松了,低声道,“现在不行,这次可不奏效,你的小情人醒了。” 终于睡醒过来的肖恩揉着眼睛,不是很清醒,眼前恍恍惚惚映出恩可坐在法尔科纳腿上的身影,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剑士嘴里嘟囔起来:“神父?你在干嘛呢…” “…!” 少年紧张得不知所措,直到腰间软rou被法尔科纳挠痒似得勾刮过,男人声线撩人,悄悄话似的贴在神父提醒。 “现在过去,告诉他我病了,你必须带着我一起前行…” “唔嗯…”,神父站起身,双腿战战,不禁呻吟出声。xiaoxue夹紧了内裤,布料在娇嫩的蚌rou上磨蹭。小脸上潮红一片。 不过几步路程,恩可却走得无比艰难,少年终于到达还未意识到发生何事的肖恩旁边。 或被法尔科纳的手段昏过了头,剑士眼前还是沉沉一片,他以为自己睡得太久了。 肖恩看着神父,他心爱的少年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布满红晕,眼珠水盈盈的。 “怎么脸这么红?你怎么了?”,剑士伸手就去抱他。神父软软跌在肖恩怀里,不知怎么解释才好,他很少骗人。 只是一昧低着脑袋,不去面对肖恩,声如蚊蝇道:“晚上吹了风,有点发烧了…” 大手抚上神父前额,男人沉吟片刻说:“确实挺烫…你感觉怎么样?” 被法尔科纳玩弄得浑身燥热的神父,体温升高的状态倒成了扯谎的助力,少年有些臊得慌,在心里不断默念着祷告词,恳求他的神明能够对他宽恕原谅。 嘴上却还是得牵强地回应剑士,恩可趴在爱人肩膀上,为下一个谎言而备感焦灼,手下意识用力扯紧了肖恩衣服,“我感觉还好,法尔科纳也病了…他可能…可能也被风吹病了…” “我管他干什么?”,肖恩拧紧了眉,伸手探进了神父里衫感受着他的体温,引得还在情动之时的少年一阵哆嗦。 “啊嗯…” “身上也挺烫…你撑得住吗?我们回去好吗?” “不…不用,继续走吧,我有力气…” 剑士将埋在自己怀里的金色小脑袋揉了两把,毫不在意法尔科纳眼光,又重重在神父侧脸亲了一口,“我去给你摘点草药,好不好?” 这完全是恩可意料之外的提议,他并不想肖恩离开。青天白日,剑士在时法尔科纳多少会顾忌几分,但肖恩若动身离了地方,危险的贵族男人只会更肆无忌惮。 神父离法尔科纳有些距离后,神智便跟着清明许多。 “没那么严重的…”,少年抬眼去看爱人。 “会越拖越狠的”,剑士安慰的在神父背上抚摸着,审视的眼光对法尔科纳探了又探。 那贵族正恹恹的靠坐在树干边上,身体虚弱乏力,整个人散出几丝病气,看起来并不似做假。 爱人关切的态度让神父越发觉得难受,他感觉自己犯了大错。少年将肖恩抱紧,瓮声瓮气的带了几分哭腔,“还是算了吧,我不想…我不想你走…” 以为被老婆依赖的肖恩满心欢喜地在少年额上啄吻。 “很快就回来了,不要担心,你乖乖在这儿休息。” 行动力极强的剑士很快就将身上的武器收拾好,只把少年不安的目光当做对自己的担心,肖恩背上扛着重剑,笑出两颗虎齿,“放心吧,我很厉害的!” “…早点回来…”,小神父拗不过肖恩,只能说些期盼的话。 思绪各异的两人均未察觉到淡如烟尘的黑灰飘卷飞散,围绕在剑士脚下亦步亦趋紧紧跟随… 看向肖恩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矫健身影,神父心中如雷鼓般轰响。他不敢回头,但却已经听到身后踩动树叶的悉挲声。法尔科纳靠近的多一步,神父体内的那股燥热就越来越强,像要将他点燃了一般。 “这跟我想的可不一样”,法尔科纳说。 “不过,这样更好。” 耳后的声音越来越近,少年耳根发热,奶尖在男人气味的催发下,又复而挺立起来,这次甚至都没有被触抚玩弄的过程。神父被法尔科纳标记了不止一次,zigong将男人的jingye吸收,时刻提醒着少年的身体向贵族求欢交配。 他以为自己过于yin浪。 神父自责与失望的情绪与身体的本能反应反复交替发作。就算将下唇咬得泛白,当法尔科纳伸手在他背部肩胛只是轻触,却像引发了强烈电流,甜美的战栗便从椎骨一路冲进他每处敏感部位。 “哈嗯……!” 神父颤抖着弓下腰。身体对这贵族男人的欲求越来越激烈,他难以反抗。 微微发凉的指尖在少年裸露出的后颈跳着愉悦的舞。如蝮蛇般散发致命气息的男人暧昧地玩起神父的耳垂,法尔科纳弯下身子,语气中隐隐透露兴奋。 “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了。” “唔嗯…”,强撑着理智的神父努力向前跪爬去,他意识到了,靠得法尔科纳越近,身子就越奇怪。 不过才分开几步之远,少年已然无力,瘫倒在地上重而急的大口喘息起来,法尔科纳如对他特殊定制的春药般。 神父迷惘地看向森林上空,眼角眉梢都爬满欲红。 沙沙的脚步声接近,法尔科纳两腿跨开站在少年身上,铂金色头发随细风飘动显出冷意,贵族高高在上,如老练的猎人般端详着身下的猎物。 霎时间,男人身后黑灰尽现,细密交缠蠕动,黑暗阴翳的不详之感将少年淹没,恩可看得清楚,那如墨般的灰黑,正化作蠢蠢欲动的触手准备向他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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