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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孤立无援(直肠开b狂碾s心尿精)  (第1/1页)
    毫无疑问,这是强jianian。    被带到群妖注视之地,被判作最下等最低贱的身份,被鲜血与剧痛烙印,被公示耻辱,被整个慕强的妖界目睹最凄惨弱小的姿态。    毫无疑问,这是酷刑。    ——如果施刑人不是王,而受惩者不是聂忍的话。    疼痛,固然极度鲜明。弱处近乎受撕裂的巨大痛苦让本就虚弱的青年险些再度昏迷过去,因小高潮而泛着热红的面颊迅速褪了血色,额头尽是冷汗。当他刚刚确定王的意图时,他还骇然惶惧地竭力挣扎过;可是虎兽的guitou刚一裹着yin水挤进他的菊屄,他便痛得失力,身体软得只余急促的心跳和断续的喘息,再也反抗不得了。    疼痛,本应该帮他的。    疼痛是他的良药,让他清醒,或是陷入安宁的死寂;帮他压下很多情绪,变得正常,或至少能够在王的面前佯装无事……他最擅长忍痛了。聂忍最擅长了。    但妖王比他遇到过的所有施刑人都要厉害。    或者说、他……他抵抗不了……    令人安心的剧痛只持续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便化作满胀的麻痹。他似乎没有受伤。    这个事实让聂忍恐惧极了。    被迫暴露、被注视、被强行cao开泄孔……这一切惩罚都没有疼痛平息的体会让他感到害怕。    他不知道这是聂云山猜中了他的心思,提前用yin药教训了他的结果。他只知道他所能抓住的最后一点倚仗也要消失了。四肢受缚之下他甚至无法自己制作疼痛。被强jianian的他连疼痛也不属于自己了。    他完了。    渐渐弥散的惊恐让他鼻翼翕张、呼吸变粗,指尖开始发凉颤抖;可是还没等他因那种彻底的孤立无援而坠入情绪的黑渊,雄虎更深的插入便撞散了他的思绪。    “咿——呜哼、唔呃、呼、呼嗯……”    哦哦……太大了……怎么……    过分粗硕的guitou,连带着上面密布的硬韧突起,实在对初次挨cao的嫩肠xue太过刺激了,尤其是对聂忍这种阳心深埋的青涩菊屄;寻常雄rou碾不到便罢了,一旦真的被伟岸巨物欺负对了地方,要命的快感便是翻了倍的难捱,直让青年的小腹酸极酥极,活似教yin电直直鞭上了前列腺,眼泪和口水都丢脸地往外冒,哀叫压抑到极致也忍不住,不知把多少席中还没放开来寻欢的男妖给听硬了。    偏偏妖王实在敏锐,又有耐心。见青年这反应是刚好被点到了sao处,便以极大的自制力忍着没再往里插,只用圆凸起伏的、入珠般的guitou抵在聂忍的阳心上摩擦,还斜着角度往那里顶,一副硬生生要将那肠壁里头的嫩栗子给挤爆榨汁的姿态。    聂忍哪受得了这个?他是处子,又是体质极yin的双性,更别提聂云山私下开发他时还恶劣地特意关照过那处。他成功压抑性欲这么多年,自诩坚强的武者和战士,能够在妖族最严酷的刑罚下拒不松口;可是他引以为傲的忍耐力,对上雄虎碾着他前列腺的guitou,竟才坚持了几个心跳的时间便溃不成军——    “呜、呜啊、啊啊啊……!”    青年的脸扭曲成了一团泫然涨红、似泣非泣的样子,可是眼睛却痴态毕露地微微往上翻,舌尖也裹了一团yin涎滑了出来。    先前反复的挣扎与被制服让他的身体筋疲力尽,再也没办法在可怖的阳心初潮中做出反抗,于是那些yin荡的高潮反应便一点儿也藏不住了:他的腰肢很明显地向前弹振,一挺一挺,是那种雄性本能地想要插进xue里交配射精的样子,可是从他又红又硬的处男jiba里只能激射出一道白精,喷得老远;随后那嫩jiba便大张着马眼、搐抖着卵蛋,却怎样也射不出来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雏儿第一次靠着肛交射出来,jiba还不习惯,要挤奶一样上手撸一撸才能打出后面憋得要命的精水;但偏偏叛徒四肢受擒、正如人彘一般插在妖王的兽rou上做飞机杯,没有资格得到一点儿安抚。    “呃——!呃呜——!呜、啊啊、呜啊……”    聂忍哭了。他还下意识地咬牙吞着声音,可那种混着哀媚yin叫的呻吟却与哭音一起从他的喉咙里呛出来,显得像是困兽的哀嚎;然而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双性贪心不足,菊屄吃了大rou还想要人帮忙撸jiba的任性罢了。    于是,他就只能自己靠着纯粹的肛交快感射出来。这对于刚被开苞的男性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正是那种最yin荡最适合做炉鼎的双性;即使之前还有妖族不知晓这一点,那么今天之后这个消息也将传遍了。他们就这样看着他,看着聂忍,看着这曾经最荣耀的王族近臣、威名赫赫的忠心武者,因为背叛而沦作一样比性奴还不如的物件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强jianian后xue,sao到完全没碰前面便射了出来、并且还想射。    这样一想,似乎他的背叛也不难预料了。一个轻蔑的、失望的、不屑的共识开始在旁观者中流传。或许还有妖族因曾经敬佩过聂忍而恼羞成怒。    这样一个双性……一个yin荡的东西,背叛他们的王岂不是很容易的事吗?虽然不知他是如何掩藏了自己的身份成为亲卫——莫非正是因为对王心怀不轨?……无论如何,恐怕只要逼他尝过jiba的滋味,并且承诺他更多,那么——让他为了一个做精桶的机会背叛重誓,大抵也很轻松吧?    如果曾经还有妖族对于聂忍暗怀怜悯,或假定他的背叛另有隐情,那么这样的声音今后都将彻底消弭了。他将成为曾经所有同胞、同僚、友人口中的耻辱。他甚至无法收获其他双性妖族的同情,因为他在隐藏身份时,总是对双性之事避而不谈、冷面相对。他将再无援手。    不过,说到底,这岂非皆是他咎由自取?无论是下药谋乱,还是怀有不臣之心;无论是怯于暴露自己,还是犯下yin荡的罪名……    “啊——!!”    叛徒惨叫一声,却不是因为他应当获得的极刑,而是因为妖王捣够了他的前列腺,于是终于放过那块充血突起的sao心,又将入珠般的巨大兽茎向里cao了些。    聂忍仿佛猎物一般脆弱敞开的小腹处,慢慢浮现了柱状的可怖突起。    随着那柱状物的缓慢滑入,不知顶到了何处,忽然之间,本已彻底瘫软下来的青年如受电击一般猛地弹了一下,硬的发紫的jiba直直颤抖,静了两瞬,竟就在众目睽睽之中如撒尿一般尿起了jingye。    于是,事情已成定局:对于双性来说将会烙印一生的初次射精体验,便这样在极端暴露的直肠强jianian之中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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