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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钟/公钟】尘歌(透明人lay,单X离) (第4/6页)
神明自己流出的yin水。藏在绵软臀瓣之间的小口正被撑得浑圆,吧唧吧唧不知吃着谁人的性器。 熟透的嫣红媚rou完全暴露在达达利亚眼中,表现出和蜷缩着的神明截然相反的兴奋,可以看见软rou是怎样被翻搅戳弄,又是怎样咗吸着他人roubang的。达达利亚伸手按上xue口最外圈的嫩rou,清晰地看见它受惊似的瑟缩了一下。 “公子——” 钟离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几乎被逼得落下泪来。承受陌生人侵犯已使他身心俱疲,被熟识的人所玩弄更刺激了他的心理。 “嘘,先生,叫我达达利亚。” 1 达达利亚并没有对钟离明显带着示弱意味的呼唤多作理会。他现在有更想做、更紧迫的事。 青年更加俯下身来,至冬人略宽的骨架将璃月人的身影盖得严严实实,像是保护,却带着浓重的压迫和侵略感。 “先生不喜欢这样被陌生人侵犯,是不是?让我来帮助先生吧。” 青年的吐息击打神明耳廓,如同恶魔的引诱。 神明不会因恶魔的劝诱而吃下苹果,但失去反抗能力的神没有资格作任何决定。 太,太荒谬了。 被青年架起双腿cao进已经被填满的后xue的时候,钟离只剩下这样一个念头。 先前都是被看不见的物什不明不白地入侵,如今钟离才明明白白地看清楚人类的性器是怎样侵入自己的xiaoxue的。也许是至冬人的种族天赋,青年的那根器物比钟离后xue里埋着的还要大上一整圈,与娇小的xue口对比鲜明,即便xue口已经被他人撑开,cao进来时还是结结实实轧过所有敏感点,叫能言善辩的客卿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如果和几个月前的岩王帝君说,这个他计划中的、来自北国的执行官,脸上仍然稚气未脱的青年,不久之后会把他在床上cao得死去活来,钟离绝对不会相信。 然而这一切就是发生了。钟离温顺地躺在对方身下,张开腿接受青年的进犯,在达达利亚疯狂耸动腰肢时发出一声一声小兽似的短促悲鸣。达达利亚的动作比看不见的人更加凶狠,一下下狠命撞在钟离身体里,仿佛要将自己嵌进去。 1 “哈啊,啊,慢……” 两根性器同时在体内作乱的快感几乎是毁灭性的,xuerou才小心翼翼含好陌生人的性器,至冬人的粗大roubang又不管不顾地把敏感rou道一寸寸更加钉开;至冬人的东西好不容易退出去,藏在其下被暴露出来的不可视性器又用guitou碾压上腺体。钟离一秒钟也得不到休息的机会,小腹都被顶到痉挛抽搐,暖乎乎的yin水一股股从xue里涌出,打湿了大片床单。 “帮助”的意思,就是这个吗……钟离恍恍惚惚地想到。 不过,确实,比起被鬼魅般无形的陌生人侵犯,这样与真实且亲近的人zuoai更让人感到安心。钟离呜咽着,在混沌中本能地靠近身上炽热的青年,寻求一丝庇护。 钟离伸手勉强拽住了达达利亚的灰色外套。青年发出低低的笑声。 “先生真乖。” 达达利亚接过钟离绵软的手,环上自己的脖颈,满意地看着对方依附在自己身上,毫无保留地交出一切,把最柔软的部分朝他敞开。 不一会儿,达达利亚就感觉到有微凉的jingye溅上自己的腰腹。那乳白色已经很稀薄了。钟离呆滞地在欲海中沉浮,险些失了神志。 “可…可以了……”终于拾回了一点说话力气的钟离缓慢但坚定地开口,“就到此为止吧……” 很累,实在是太累了。无论是看不见的陌生人也好,被达达利亚发现后如何面对他也好,这些问题他现在都不想思考了。眼前他唯一想做的就是钻进被褥里去,做一个没有任何人的好梦,让过劳的躯体和精神得到一点休息。 1 但达达利亚很明显不想满足对方的愿望。 “我帮助了先生。”青年俯身贴近钟离胸膛,圈住柔软的腰肢,把自己埋进对方温暖的颈窝,性器随之滑入更深处。达达利亚满意地感受到钟离为此颤抖一阵。“璃月人讲礼尚往来,先生也应该满足我的要求才对。” “契约之神不是最讲究公平吗?嗯?” 性器在软烂的xue道里浅浅抽动,轻轻碾磨,密密麻麻刺着钟离的神经。 “这不是…契约……无理、取闹……” 可惜钟离如今除了勉力夹紧后xue之外并没有别的方式表达抗议。rou壁一边打颤一边拼命收缩,妄想着这样就能阻止施暴的rou刃。感觉到包裹着自己性器的xuerou忽然裹紧,又看见钟离紧蹙的眉头,达达利亚不禁笑出声。 “先生总是这么一板一眼……连下面这张小口也一样。”达达利亚动了动腰,坚硬的rou刃立刻把xuerou的抵抗捅得粉碎。 看着岩神覆着薄薄肌rou的紧实小腹被顶出一个明显弧度,达达利亚回忆起上午钟离的反常。钟离曾说他比自己早到一个星期,看来已经被cao了不少时候了吧。在青年眼皮子底下,那素白脖颈上又浮现出新的指印,想必又是那透明人的杰作。仿佛是对青年人的挑衅:看啊,你的心上人被我如此玩弄,而你毫无办法。 黑夜和爱欲会催生扭曲。阴暗的情绪从那些红痕缝隙间滋生,一点点填满青年的内心。执行官无端地怨愤他的神明为何要朝着其他人打开柔软的内里,怨愤着自己为何没能独占神的光明。 钟离,你的神力呢?岩王帝君的力量与学识,如今竟连保护自己免于侵犯都做不到么? 1 既然已经变成这幅yin荡模样了,那么加上我一个也没关系吧?无论我怎样做都是可以的,对吧? 纤细脖颈上的脉搏微微跳动着,就像在诱惑他人伸手扼住。 于是达达利亚照做了。 窒息感一下子涌上来,呻吟声被掐死在喉咙里,钟离茫然地睁眼望着达达利亚,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如情人一样温柔的青年忽然开始施暴。搭在达达利亚肩上的手坠下,用微乎其微的力道试图掰开达达利亚的五指。 然而年轻武人的力气远不是脱了力的钟离能比的,那双使力的手似乎只是在温柔地握住爱人的手腕。而这样的动作也并没有引起施暴者的同情,青年扼住对方喉咙的手指慢慢收紧,从气管到肺部到大脑,都在一点点失去氧气。 濒死的窒息感让钟离像被蛛网捕获的蝶一样垂死挣扎起来,被达达利亚一只手按住双腕发了狠地cao。明明是死亡的窒息感,却反而带来了濒死的快感,这是钟离所不知道也想象不到的。最终钟离在达达利亚几乎称得上疯狂的举动下到达了绝顶的高潮,前端射无可射,只有靠着后xue干性高潮。 钟离足足有两分钟大脑彻底宕机,仿佛魂魄都随着高潮的冲击飞了出去,不在躯壳里了。达达利亚放开了他,看着钟离双目涣散无神,满面高潮过后的痴迷和餍足,还有收不回去的一小节舌尖,像个破碎的布偶。担心真的把人玩坏了,达达利亚轻轻拍了拍钟离的脸: “先生,坏掉了吗?” 钟离没有反应。 啊……先生,真的被我玩坏掉了呢。被我。 1 带着诡异的满足感,达达利亚捏了捏那截嫣红的软舌,夹在指间玩弄,一边享受高热的xue道痉挛着绞紧。过了一好会儿,钟离才不舒服似的呜呜咽咽抗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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