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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镜  (第1/1页)
    华司毅回来的时候,诸葛镜还在木鸽床边坐着,轻声说着什么。    在电话里得知新室友只是过敏发烧,没有被芸侵扰,没理会床上的两人,径直走向鬼刀,抚上刀鞘的瞬间,感受到芸很宁静,这种诡异的宁静不太正常。    校医后脚来了,量体温,做皮试,打针,半小时后,少年的体温终于下降。    校医在一旁坐着记录,每个学生的过敏原都会仔细的告知餐厅。    “是比较严重的海鲜过敏,应该是吃了深海蚌。"校医一边配着药剂,一边问:“餐厅今天有准备这种丸子,你吃了吗?"    木鸽还是有点烧坏脑子的感觉,回想今天确实吃了好多很香的丸子,点了点头:“很多,很好吃,想给哥哥也试试看。”    诸葛镜:“嗯,下次别吃了”    木鸽:“哥你肯定喜欢,做的很好吃”    又委屈的撅撅嘴:“煞笔丸子做的一点海鲜样都看不出来”    诸葛镜笑了笑,声音依旧温和:“嗯。”    沉稳温润的男人守着木鸽,一问一答。    窗边的华司毅发出低沉的一声:“呵”    上一个敢靠诸葛镜身上一下的人,已经在学院失踪半年找不到尸体了。    迷迷糊糊靠在让自己舒服的肩膀上,脑袋没那么难受了,身上也不那么痒了。    就是忍不住习惯嘀嘀咕咕的说梦话,好在一直有被回应,才心满意足,安睡过去。    清晨,阳光倾洒在木鸽脸上,暖暖的,很舒服。    他埋在一个臂弯里,温和的茶香味将他包围。    “木鸽。”陌生又熟悉的嗓音。    迷糊把头从温暖的臂弯里抽出,沉沉的脑子瞬间闪过昨晚断断续续的记忆。    警铃大作,他僵硬的一点一点抬头,果然看到的不是木鹤明而是诸葛。    !!!!!!!!!    木鸽慌乱的挣扎坐起来,脸颊爆红,尴尬到脚趾扣动。    每次生病和不舒服都习惯依赖哥哥,潜意识中认为只要哥哥在什么都会好,木鹤明从他小时候起,也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生病时会让木鸽靠在他怀里,给予安慰与舒适。    多年以来已经习惯了……想到昨晚把诸葛镜当成木鹤明的场面……    木鸽想……想破脑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思维比较延迟,很多时候突发状况会不可控的呆愣,嘴半张不张,只好尴尬的咬着下唇。    “你把我当成你哥了”玉石之声打破尴尬,诸葛镜温和的眼眸礼貌规矩:“照顾好生病的室友,是我应该做的。”    诸葛镜也刚醒,精神十足,没有半分被困扰到的样子,身上还是穿着昨天的中山装。    他看着身前尴尬到冒烟的木鸽,少年的脚趾头在他紧实的腹部按了一下,他呼吸不可控的加重。    木鸽松了口气,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软儒嘶哑:“谢谢你…诸葛,给你添麻烦了。”    诸葛镜笑着摇摇头,起身下床,拿了茶桌上一份药剂过来。    “谨遵医嘱。”修长的手递过来一个盒子,诸葛镜的眼神微不可查的扫过少年散乱的衣襟,安慰道:“如果觉得愧疚,下午请我去灵湖喝茶吧”    “嘶,你们两个几把吵死了。”绵长的低哑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木鸽想答应的发声。    浴室门打开,男人腰间缠着围巾,古铜色的肌rou壮硕结实,在蒸气中散发着一种原始的力量感,完美身材比例犹如雕塑。    他额头上湿漉漉的碎发滴落着水珠,双眼深邃而危险。    华司毅危险的眸光盯着一脸凌乱的木鸽,少年的脸颊还处于微红,狐狸眼水润。    错开眼神直直看向诸葛镜。    华司毅:“我不喜欢早上有人吵。”    “新生下午要去领取学院服,哪有时间喝什么几把茶。”喑哑的声音咬文嚼字。    “啊!没事,我早点领完再请你去。”听到华司毅奇怪的说辞,木鸽连忙解释。    “啧。”华司毅瞬移到少年身前,大手狠狠掐住他的脸,低下身靠在耳边,每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我,说,你,没,空。”    瞬间被大手掐的动弹不得,guntang的热浪像巨兽的鼻息扑在耳边。    他又感受到了那股令他不安的杀意,好像自己要是敢反抗就会被撕碎一样,他只好狂乱点头。华司毅这才放开木鸽,回自己位置换衣服。    等木鸽匆忙喝完药,又收拾好自己,下楼去参加新生会后。    诸葛镜在浴室内洗漱完出来,换了新的中山装,长发被扎起,只余几缕碎发在前额。    他对窗边擦刀的华司毅说:“我怎么不记得你不喜欢早上有人吵?”    “…………”    见擦刀的人没理他,诸葛镜没再多问,三年生的课比较松散,他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    华司毅擦完刀,换上体术服去上课,没有给诸葛镜哪怕一个眼神。    寝室安静得只剩下诸葛镜的呼吸声,他看着天花板,回想起刚才少年泛红的肩膀和湿润慌乱的狐狸眼。    昨晚…他是彻底失去意识的进入了睡眠,甚至没做梦。10年没真正睡过觉了,久违的像是回到了母胎般的,安宁的一夜。    “木鸽…”他柔和的念出少年的名字,仿佛这两个读音会散发出柔软的安抚气息。    从自己床上起来,走向3号床,床扉间凌乱,迟到的学弟没来得及叠被子就走了。    撩起被褥,躺下盖上,枕头上还惨存着温度,他把自己裹紧,自然得仿佛是自己的被子,自己的床。    “………”诸葛镜胸膛起伏又落下,被子里的温暖又让他回想到,昨晚木鸽执着的要把自己埋进他胸膛的行为。    和当时少年身上流露着的,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柔软的,纯粹的依赖。    情绪安抚具象化…吗?看不见摸不到,但能切身的感受到,真是令人怀念的安心感啊。    男人成熟俊美的脸微红,精致高挺的鼻梁慢慢的,如慢动作一般蹭着米色的被子。    腹部还记忆着木鸽早上按了他一脚的触感。    他又硬了。    腿间沉眠的巨物慢慢充血,将西装裤撑得紧绷。明明在浴室冲过冷水澡了,依然冷静不下来。    “……”怎么办,不想洗冷水澡了,诸葛镜眼中的温和破碎,盛满诡异旖旎。    -------------    主教学楼礼堂。    古老的城堡巍峨华丽,礼堂中央高大几十米的老者雕塑,他站立着,眉目慈爱的望着入口,身上翻飞的衣襟栩栩如生。    雕像脚下立着古典的讲台,没有过多装饰。    右边有五排座位,由高到低,由近到远,全是大理石砌成的,颇有年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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