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他的先生》_14.一切都会好的(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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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一切都会好的(2) (第1/1页)

    「那该怎麽办才好呢,二哥他们都快崩溃了,可是又不想勉强孩子去看医生。」

    「如果有什麽方法可以保护到孩子就好了。」何堂之将手抬高:「像古代不就会有把麝香什麽的放到手环里面藏起来,然後就可以让嫔妃不孕吗?如果把同样的概念套进来,会不会给孩子一个保障?」

    严敬唔了声,脑袋闪过一个点子。「我去找人问问。」

    「你有认识的。」何堂之惊喜道。

    严敬盯着何堂之灵动的眼睛,没忍住俯首吻他。「可以问问看。」

    这些年纵使何堂之仍有在工作,但碍於严敬的压迫下,他只能找一些简单的行政,容易造成劳累的都可能会让严敬强行不准他去。

    何堂之总感觉严敬有点过度保护了。

    反而是严敬这些年来动物之家经营的很好,举办了许多活动让大众看见动物们旺盛的生命力,鼓励民众以领养代替购买。

    严敬还自己创业,像个野心B0B0的企业家。何堂之前几年甚至是想要在清醒的时候看见严敬都相当困难了,幸好严敬事业有成非常成功,这几年才可以好好歇息,让底下的人去做事。

    小劲安的心理状态在何堂之的陪伴下,终於稍微好转了一点,肯吃肯喝了。

    严敬从来都没有辜负过何堂之的期待,当然这次也不例外,过了几个月的时间便带回来一个非常酷炫的手链,听说可以让何家人不容易被发现,即便被发现也能轻易的逃脱。

    不过严敬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何堂之,让何堂之有些气恼,或许是知道何堂之会生气,所以严敬特地选择所有人都在才说。

    因为严敬知道何堂之绝对不会不给他面子,纵使气愤,也是时刻提醒自己得憋着,不能让他失了面子。

    「堂之,你别生气,是因为你的跟大家的都不一样。」严敬解释:「我请朋友在里面放了一点可以调理身T的中药。」

    何堂之轻哼,结婚多年,他不过也是因为自己并非第一个知道枕边人到底在忙碌什麽而生气罢了。

    严敬小心地替何堂之系上手链,满心满眼只有何堂之。过了这麽久,何堂之仍会为严敬的一举一动感到心动。

    「知道了。下次别这样了。」何堂之哼声。

    「当然。」严敬笑了。

    一旁的小劲安受到哥哥小族安的鼓励,迈着小短腿来到何堂之身侧,他还很小,但是他很喜欢小叔叔那双笑得温柔的眼睛。

    「小叔叔。」小劲安拉着何堂之的K子,让何堂之蹲下来看他。「你可以抱抱我吗?」

    何堂之抱臂,转头看向严敬。「那你得问问小叔父可不可以。」

    「为什麽?」小劲安很委屈。

    「还要问问你爸妈,他们同意才可以。」

    「可是我想要你抱。」

    「那你去问他们。」

    小劲安哽咽的看向严敬,可是严敬b何堂之还高,对小劲安来说更有压迫感。「小、呜??小叔父,我可以、可以呜呜呜——。」

    严敬无奈看着何堂之笑得合不拢嘴,而听到小儿子哭声的何敏之立马嚷道:「何堂之!你怎麽又把劲安给弄哭了!」

    何堂之冤枉,但笑到溢出眼角的泪珠却止不住。「我什麽都没做欸!他自己Ai哭鬼!」

    「我不是!」小劲安气鼓鼓的。

    「好啦好啦,来抱抱抱抱。」何堂之张开双臂将小劲安拢入怀里,轻声:「你这麽Ai哭,以後唧唧会变小。」

    「何堂之!」何敏之连忙制止何堂之教坏小孩。

    「好啦!」何堂之只好闭嘴。

    何堂之嫌小劲安变胖,才抱了一下就不愿意抱了,起身转头时,却整个人都赖在严敬身上。

    结束与家人的聚餐,何堂之牵着严敬走在路上,数着万里无云佯装有云。

    何堂之总感觉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他眼皮跳得不轻。

    「怎麽了?风吹砂了吗?」

    何堂之摇头,盯着严敬脸上同样被岁月追赶的痕迹,有感而发:「我们??要不要去认养一个孩子?」

    「为什麽?」严敬蹙眉。

    「如果以後真的发生什麽事情??至少,都不会是一个人。」

    严敬脸sE一变,语气有点严重:「别胡说!」即便何堂之被他照料的很好,已经好几年没有生病了,可何堂之车祸那时的样子始终烙印於他心口,成了一个恶梦。

    何堂之叹气。「人都会Si的,我只是突然想到,你别反应这麽大。」

    严敬牵着何堂之的手不自觉地加大力道。「我不喜欢你这样讲。」

    两人无声对峙,最终是何堂之败下阵来。

    「知道了知道了,不说了。」

    返家後,何堂之有些疲倦的仰躺在床上,严敬想了许久後,还是脱了鞋ShAnG窝进何堂之的怀里。

    「堂之,我不是在凶你。」严敬抿唇。「我只是很害怕??。」

    何堂之明白,不禁一笑。「我知道,我也没说什麽啊,我这麽好的人,你自然是该害怕。」

    「为什麽??人总是要学会别离呢?我真的想不明白,我好讨厌你每次都一副豁达的样子。」

    「好像??只有我在害怕一样。」

    何堂之一顿,好像懂了严敬的意思。「我只是不害怕Si亡。你想想??人本来就有生老病Si,我觉得你为我付出了太多心力,所以很舍不得罢了。」

    「而且我也不喜欢临时有变故,我们永远都猜不到意外何时会来,如果我们可以提早商量好一些事情,至少心里有个底。」

    「想要悲伤的话,大哭大闹都没有问题,但是後续要处理的东西全都挤在一起,也不能哭得尽兴吧?」

    何堂之说的有道理,即便严敬不愿意承认,却又不得不听从何堂之的想法,二人默契的不再提及类似的话题。

    但何堂之说得对,谁都无法预料意外何时会到来。

    过没多久爆发大流感,何堂之孱弱的抵抗力又一次不敌病毒,中奖了。

    严敬看着烧得意识模糊的何堂之,心里的酸楚难以言喻,他不过是想跟何堂之一起到老,怎麽就这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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