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ABO 】ALL姬发 凤鸣岐山_我们是血亲兄弟,血浓于水,如何结为夫妻,生儿育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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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血亲兄弟,血浓于水,如何结为夫妻,生儿育女? (第1/2页)

    西岐的田野是金色的,沉甸甸的麦穗被风吹得压倒了腰,一望无际的旷野连接着田埂,几乎要蔓延到天的尽头去。

    幼小的姬发在旷野里肆意奔跑,像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鸟。远处,父亲佝偻着腰,耐心地向路过的农夫询问收成:小麦长势可好?今年可有余粮?

    他是西伯侯,本该站立在这片土地的至高处,如今却弯下了腰,几乎快要与大地融为一体。

    “父亲!”姬发衔着田野里随处可见的狗尾巴草:“您教我种田耕地,侍弄庄稼,可我将来想要成为一个大英雄呀。”

    “那你说说,何为英雄?”

    姬昌拍了拍掌心沾着的泥土,慈爱地望向他灵敏的次子。

    姬发双眸闪闪发光:“英雄嘛,自然是要带兵打仗,建功立业的!”

    “如果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不需要打仗呢?”

    姬发歪着头想了想:“不打仗,还能做些什么呢?那就........斩妖除魔,守护苍生吧!”

    “妖魔鬼怪易辨,人心叵测却难辨。可见人心之恶,甚于鬼神也。”

    姬昌捋了捋稀疏的胡须,神色间带着淡淡的哀伤:“发儿年幼,尚不能识别善恶。此去朝歌,恐怕前途难测。”

    “父亲所言甚是。我当代姬发为质,远赴朝歌。还请父亲多多照顾幼弟。”

    姬发扒在土墙上,不慎偷听到了二人的对话,急得一脚踩空,从高处坠了下来。

    朦胧中,自己似乎躺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如同雏鸟依偎在母亲的羽翼下。周围变得异常安静,只有风吹过麦浪的哗哗声响。

    他抬起脸,想看清多年未见的母亲的容貌,张了张嘴,喊的却是“哥哥”。

    “哥哥,就让姬发去吧!我不怕吃苦,我一定会证明给父亲看!”

    “姬发,此去艰险坎坷,非同儿戏。我如今分化为乾元,无论建功立业还是保家卫国,理应当我去。”

    姬发不解道:“何为乾元?”

    “《乾》卦之象为‘天‘,乾卦之意为‘健‘。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乾元与生俱来便比他人更有优势,应当担负起更大的责任才是。”

    “那,何为坤泽?”

    兄长轻笑,沐浴在金色阳光中的侧脸宁静而柔和:“姬发,你又偷看古籍了,是不是?”

    “《坤》卦之象为地,大地厚德,方能载物。身当坤泽,理应育化万物,繁衍子嗣。”

    “哥哥当了乾元,我就要当坤泽!我们会生很多很多的小宝宝,就像旦儿一样。”

    “我们是血亲兄弟,血浓于水,如何结为夫妻,生儿育女?”

    兄长耐心地握着姬发的手,以树枝为笔,在松软的泥地上一笔一划写下“礼”。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人与飞禽走兽最大的区别,便在于识礼知耻。

    姬发懵懵懂懂地接触到成人世界的边缘,但他很快便认识到了一个残酷的问题:

    “如果我不能同哥哥作夫妻,那我们岂不是要分开?”就像远在其他封地的叔伯一般,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偶尔来往。

    “哥哥不是同你分开,只是成家立业了。姬发长大以后也会成家。但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彼此最亲的人。”

    “就像父亲和母亲,哪怕结成了夫妻,也会分离。但父亲心中依然记挂母亲,永远留有一席之地。”

    年幼的姬发第一次徒然认识到,原来人与人并不会永久地缠绕在一起。他们聚聚散散,分分合合,如同天上的白云。

    兄长见姬发神色郁郁,便坐在田边悠悠吹起篪。曲声悠扬婉转,如同一缕清风拂过金色的麦田,向着远方的苍穹遥遥无尽地蔓延开来。

    姬发从睡梦中醒来,困乏地揉了揉眼睛,蓦地回过神,大喊:“哥哥!”

    “醒了?”伯邑考的声音遥遥从院落里传来,“过来,我为你带了件礼物。”

    姬发咧嘴一笑,衣服尚未穿好,便急不可耐地跳下了榻去。

    伯邑考送了姬发两匹千里识途的雪龙驹。

    “此马日行千里,最善视途。只要你在它的耳边说‘回家’,它们便能将你带回西岐。”

    姬发欣喜极了,在马背上打了个滚,又将脸埋在雪龙驹雪白蓬松的毛发之间,恍惚中,似乎闻到了西岐成熟的麦浪馨香。

    阔别八年,他比任何人都想回到故乡。只是,伯邑考此行前来,与他有着同一个目的。

    “父亲不愿认罪,大王很是生气.......你别急,我正想办法呢。”

    伯邑考轻叹了口气,又问:“一个人在朝歌,可有不便之处?”

    “没有,我过得不要太自在!”姬发心虚地扯了散发遮掩眼睛的淤青,撅起嘴:“你不是昨天都问过了吗?”

    昨日他们兄弟甫一重逢,姬发便瞬间抛却那些蝇营狗苟,连崇应彪的挑衅都视若无睹,一心只扑在久违的兄长之上。

    “哥哥,我今日没戴玉环,你怎么认出我的?难道我跟从前相比,变化不大吗?”

    “你长高了,也长开了,我差点认不出来。只是眉眼间有几分像母亲,所以我猜一定是你。”

    “唉,那时候太小,我都快忘了母亲的样子了。”

    “她同你模样相似,也是非常美丽的。”

    “哥!我是男子汉,怎么能用美来形容呢?若是被崇应彪听到,又要嘴贱了。”

    “是刚才同你打架的那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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