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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我的主人,一直只有你啊(体型差单手lay剧情剧情)  (第1/1页)
    扭动把手,看起来坚不可摧的铁门被轻松打开,漏出里面的高亢吟叫。    门被推开的声音并不小,沉重的铁门与转轴僵硬的摩擦,发出些许尖锐的声音,秋潦抬起的脚没有丝毫停顿,从容的走了进去,嘴角甚至噙着浅浅的笑。    许朔霁不好评价这个笑容的弧度,除了上床,很多莫名其妙的时候都会看见少年露出这个笑。笑了,但没完全笑,感觉他很喜欢锻炼自己的笑肌,或许是自己的小癖好。    “哈啊……呃啊啊,主人……有人来……嗬呃——”    办公室的空间很大,里面是浓郁的香气,混合着jingye和汗水的腥臊,蒸腾着欲望的潮气喷了他两满面。    尽头巨大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皮肤黝黑,脸上一道从右耳划到左眼的伤疤狰狞可怖,更可怖的是他粗暴抽插的动作。    男人,也就是周渊禄,太高大了,浑身饱满凶悍的肌rou,一手就包裹住了身上男子的屁股,青筋鼓动的手掐着浑圆的屁股,随意半躺着,就这么一只手把着一个成年男子上下吞吐他有那男人小臂粗的几把,一只手撑着下巴,面色冷漠的看着秋潦这个不速之客。    许朔霁看着那个男人的状态,已经算得上是半死不活了,屁股和胸口红的吓人,别的地方又白的像纸,脑袋无力的仰着,随着男人对待死物道具一样抽插的手法,一下一下泄出濒死的吟哦。    脖子上的黑花夸张的盛开着,几乎将他的脸都掩盖。在上上下下的起伏中摇曳乱舞。    不确定,在看一眼。    许朔霁调用了来自无限公司的权柄,扫描了面前的两人——    周渊禄是活人,那个被他当成几把套子的,没有生命体征。    “啊啊啊……要……要喷了!主,主人,呼唔……好猛啊……”    黑色的花几乎将男人的脸吞噬,他浑身抽搐的几乎要直接散架,屁股一下下撞在周渊禄肌rou隆起的大腿。带起泥泞的水花。“嗬呃……爽,shuangsi了……啊——”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还努力的抖着屁股吸裹那根反复捅穿他屁眼的凶器,抽出时明显能看到他那被拖拽出一截的肠rou。    yin荡的挤出透明的水液,颤动挽留着让它爽飞的宝贝。    周渊禄看不见许朔霁,神色散漫又冰冷,身上颠动的男人一声比一声高亢,他挥手扇了扇他甩动的几把,示意他小点声。    男人被抽的几把喷出几道腺液,却紧闭着嘴,只泄出几声崩溃的闷哼。    “秋潦……名字起的不错。这么迫不及待?”周渊禄露出冰冷的笑,漆黑的眼里没有一丝感情,说完定定看了他几眼,笑容又消失,危险的气息几乎瞬间就包裹住了秋潦,“你是玩家?”    “找死么?”    秋潦面不改色的向前一步,伸手摘下自己喉结上盛开的黑花。    极细微的一声“嗤”,淅淅沥沥的漆黑液体顺着他细白的脖颈滴落,黑花之下,秋潦的喉结处只剩下一个狰狞的黑洞,长身玉立的男人疼的浑身哆嗦,脖颈处的青筋都绷起,黑色的液体滴答滴答,将他整个人染得脏污不堪。    “秋潦你疯了?”许朔霁整个人吓得空间都扭曲了一瞬,勉强维持着自己的稳定,顾不得男人因为浑身肌rou绷紧,带给他痛苦,疯狂搜刮着关于这个公司的一切。    “献给您。我的主人。”秋潦惨白的脸上露出病态的笑,注视着早已停下性爱,身上也已经空无一人的周渊禄。    黑花根部的液体在秋潦修长的手上横流,漆黑与苍白交织出刺眼的美感,他浅色的眼睛逐渐染上浓郁的黑,比花艳丽的眉眼柔驯,轻颤着等待主人的采撷。    秋潦的灵魂寄生在这具身体上,许朔霁眼睁睁看着秋潦的灵魂逸散在黑色的液体中,一点点被黑花吸收。    此刻的他残缺到不能算是个活人。    “疯子。”许朔霁此刻如果是人类的样子,表情一定带着咬牙切齿的隐忍和凶狠。    种人之所以有资格成为种人,是因为黑花的种子可以在种人的身上繁衍生长。    死去的人灵魂不会立刻消散,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执念而暂留,越是剧烈的执念,暂留的时间越长,尸体也会因为欲望的力量而保持鲜活。活人也会有欲望,但因为各种约束,很难做到让自己成为种子的温床,而死去的人,混沌又迷茫,只有欲念支撑着,稍加牵引就能被欲念吞噬控制。    “黑花”是不知何时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东西,黑色的种子如同活物,被种入温床。    公司封锁着黑花的秘密,培育种子,收集种人,制作黑花。    每有一朵黑花成熟,就有一个灵魂枯萎。    许朔霁在瞬息翻遍了权限内的资料,没能找到如果将尚未成熟的黑花撕下来会发生什么。    会发生什么呢……    周渊禄大概也没见过这种阵仗,他凝视着少年的眼睛,神色在短暂的震惊后变得癫狂。    高大的疤脸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胯下沉甸甸的孽根随着他的走动晃荡,他走到秋潦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乖驯垂眸的清冷男人。    在周渊禄看不见的身后,是汹涌翻滚,愈涨愈大的粘稠黑雾。    握着黑花的男人脖子不再流出黑色的液体,整个眼睛完全被漆黑覆盖,看似温驯的低着头,嘴角却噙着乖戾夸张的笑。    秋潦的身体在颤抖。    一定是因为疼痛……它伤害了他……它怎么敢……    周渊禄对着秋潦伸出手的一瞬间,那黑雾在一瞬间涌入了他的身体。    短暂的僵硬过后,许朔霁的声音在周渊禄的身体里响起。    沉闷又压抑,带着咕噜咕噜的水波震动,像是肚子深处长出了发声的器官,说话间震动五脏六腑,让身体里的液体同时跟着共鸣。    古怪又难听。    “秋潦▌▃▄秋▁潦▆▊我说了,我能帮你▂▆解决”    “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    “我会心疼的,你不知道么?”    “他怎么配。做你的,主人。”    “嘻”    秋潦抬起干净的手,漆黑的眼睛和许朔霁此刻居住的rou体对视,“周渊禄”的瞳孔扭曲变换,最终变成只能映照出秋潦呻吟的漆黑。    “主人,你在说什么?”他踮起脚,抚摸许朔霁横亘着刀疤的脸,仰头在他的喉结上印下一个轻柔到极点,近乎虔诚的亲吻。    “我的主人,一直只有你啊。”    许朔霁的表情空白。    秋潦的亲吻很快落到了他夸张隆起的胸部,柔软的胸肌因为男人的亲吻羞涩轻颤。    他突然想起来,刚刚坐在沙发上的高大男人,怀里的男人有一瞬间在颠动中露出了那张高潮失神的脸。    属于此刻亲吻的他的男人。    “▄▌▃秋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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