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2/3页)
在常命的袭击下,常命已经把他制服,他正想挣扎的时候,从门打开了,原来这些人都是巢香的捕快,他们要把男人押送回去,男人叹气说:“真不知道便宜谁了,我下的春药可是没有解药的。如果不与人欢好,就会一直燥热难安。” 常命惊呆了:“你说什么?” 男人笑起来:“如果你跟他是好友,不妨帮帮他,否则他脑子一直不会清醒的。” 常命第一次听说这么歹毒的春药,他心里犹如雷震。愤怒让他想要把这个男人杀之后快,但他此刻听到了华鄂的呼唤。 “长生......” 他冷静下来,门已经被关上,但是他发现窗户居然还是开着的,这男人居然有着喜欢在做那事的时候,把窗户打开的习惯,常命赶紧关上,常棣海这才叫出了声,常命见他的手上有牙印,已经被咬出了血。 常命扳过他的下巴,看他这张充满情欲的脸,真奇怪,前一次被下药,他不也能躲过吗? 常命所不知道的是,他根本没吃东西,也没喝过酒,yin贼就连玩弄妓女,也喜欢先迷晕了再说,这才失策。 再加上,男人的下药工夫高超,常棣海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中的。 终归,他是被哥哥救了一次。 常命有些心动,要知道,华鄂的叫声是很……魅惑的。就算被这样对待,华鄂也没有抵抗。 常棣海凑近了常命,酒都让人失去理智,更何况是本来就用做此用途的春药呢? 这么一凑近,常命感觉心里已软。气血上涌。常棣海说:“长生……” 所幸就算是这么失去理智,他也没有叫出常命的名字,叫他长生也不奇怪,因为长生本就是常命的字。 常命是少见的字跟封号都是同一个的。 常棣海说:“哥哥……” 任凭谁,都会觉得是在叫长生哥哥,虽然男子这么叫,总有点矫情。但是,常命居然呆住了,没有推开他。 哥哥? 这个称呼真的能让他的心狂跳不止,华鄂主动地拥了上来,他沉醉在这一声称呼里。 他突然有点恨常棣海。 为什么每次当他绝望的时候又要给他希望,为什么不可以干干脆脆地拒绝他,就连病死都好像是设计好的,就为了能让他永远记住他。 他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痴心妄想,觉得他们两个人可以回到过去,他总是给他痴心妄想的机会。但现在,永远都不能回到过去了。常棣海,你是不是料到了,所以才这么对我? 而我现在,真的永远记住你了,不能忘记。 我到底是因为喜欢常棣海,才会喜欢他这种类型的男孩,还是因为喜欢这种类型的男孩,才会喜欢常棣海? 现在,答案明了。 常棣海说:“哥哥……”他握住了常命的手,往身下去摸,他真的guntang,常命真想说,别那么叫了,但是这显得很奇怪,他有听闻,似乎有的男子喜欢床上叫别人哥哥。 他真想说,你,不是他…… 但他怎么能说出口呢? 而且这难免让华鄂起疑心的。 其实,就算兄弟关系再好,都不会有人怀疑他们是一对。 常命想要推开他,但是…… 那个yin魔是用春药的高手,研制出的春药自然也很卑鄙,如果不能交欢,就不能好。这是没有解药的。 难道,他得让华鄂跟别人……跟随便大街上拉来的男人睡吗?跟一个小倌睡? 他虽然喜欢常棣海,但是,怎么能这么对华鄂呢? 他还没做过恩将仇报的事。 那他必须就得对不起常棣海。 其实,他从来没有对不起常棣海过,他们没有恋爱关系啊,但在心里,他总觉得对不起常棣海。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两难的事? 他能做出选择吗? 当然,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他摸了摸华鄂的头发,华鄂热切地回应着他。 常命突然觉得自己很贱,他放着这么热情的他不喜欢,去喜欢那种悬在半空而又冷冰冰,现在已经死去了的常棣海。 但是,华鄂又岂是对谁都热情的?如果是这样,他跟莫悬早就…… 他已经不能再想下去,因为,做这种事,已经不允许他继续想了。 春宵一刻,已经过去了。 他玩着华鄂的头发。 常棣海没有想错,常命就是那种做过就要负责的大男子主义,像他这种人,怎么会跟不爱的人上床呢? 常命从来不会玩弄谁的身体,玩弄谁的感情,但他现在觉得,自己简直是在玩弄华鄂的感情。 他要说什么?难道华鄂被上了,还会没有任何感觉吗?就算没有,他难道要否认他做过的事? 常命是个诚实的人,做过就是做过。 只是,他的心,痛极了。 他在做的时候,不断提醒自己,这不是常棣海,但是,无论知不知道这件事,都让他觉得罪恶无比。 他又该怎么说呢? 无论怎么说,他都做错了。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常命有些警觉,但华鄂居然有些不耐烦,发出了一些不满的声音,但是在常命听来,却很可爱。 这一点倒也很像他弟弟。 小时候,常棣海的起床气也很严重,只是看到是常命,就会有些收殓。 华鄂身世凄苦,怎会染上起床气?虽然他好像什么都能干,但又在某种情况下,好像什么被娇惯的大少爷,更像是家道中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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