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叫zuoai_04 中级捆绑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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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中级捆绑篇 (第2/4页)

吞了进去。

    唐允真定定地看着他清亮的眼睛,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错觉:他现在没有被老板当成鸭子嫖,而是在zuoai,和梁晟瑜这个人zuoai。

    他不是个傻子,能够感受到别人在自己身上投射的情绪,虽然并不知道这份感情从何而来,但任谁被这么妥帖地关心照顾,也不会像个冰冷的铁坨子一样毫无知觉。

    “进来吧——”梁晟瑜压着声音说。

    他再次压在了那圈小口上,在梁晟瑜坦然的注视下,缓慢而坚定地撬开了宫口,把自己埋进紧窄的zigong里。

    这会儿两人都不太想动,一个在皱眉忍耐,一个因为被含吮包裹而头皮发麻,对视的瞬间,忽然默契地亲在了一起。

    亲得唇瓣都有些发肿的时候,唐允真按着他的腰开始小幅度地抽动,搅动着宫腔里逐渐丰盈的热液,一下下蹭着紧致的rou环。

    就这么磨了一阵,唐允真终于退出了狭小的zigong,大开大合地在xue道里的敏感点上撞了几十次,在梁晟瑜再次高潮的时候把yinjing拔出来,三两下脱下套子用手打射了。

    等他平复好呼吸,把身上的jingye擦了个大概之后,便转头去看双腿不知何时耷拉下来的梁晟瑜,才发现人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

    照以往的惯例,唐允真这会儿应该把自己收拾好滚蛋,但他看了看睡得人事不知还一身情事痕迹的老板,决定帮他擦干净再走。

    也幸好这次没内射,水性的润滑剂早早就磨干了,清理起来没那么费劲。

    唐允真捧着一条湿毛巾把老板擦了一遍,把他挪到干净的床边,将身下被弄脏的床单抽出来。

    正在思考更换的床单放在哪里的时候,他听见老板含糊地喊了一声,连忙凑着耳朵去听他有何吩咐。

    等了几分钟,梁晟瑜的眼睛还是紧紧闭着,嘴唇也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出声的迹象。

    幻听了吧,这破耳朵。

    唐允真叹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叹完,就又听见了一道吐词清晰、语调严肃的声音。

    “严允真。”

    唐允真虎躯一震,转身一看,老板的眼睛分明是闭着的。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老板就这么喜欢他,喜欢到梦话里都会出现自己的名字?

    虽然还是叫的他以前的名字,但事实证明,他是一个在金主心中占据重要地位的小白脸。

    唐允真心口一热,差点感动得痛哭流涕。

    结果下一秒,心口的这点热气就被冻得烟消云散了。

    梁晟瑜皱着眉,漂亮的薄唇掷地有声地吐出两个字:

    “白痴。”

    一定是幻听了吧,老板怎么可能骂他白痴。

    明天还是再去医院看看耳朵吧。

    不是,他哪里做得不对直接说不行吗,怎么还背着他在梦里骂人啊?

    况且都骂他白痴了,为什么还要包养他,难道老板有恋傻癖吗?

    唐允真好不容易才拽回脱缰的思绪,正襟危坐地观察着熟睡的梁晟瑜,期望再听到一些别的东西。

    功夫不负有心人,五分钟之后,他果然听见了又一句梦话。

    这次的语气明显比骂他的时候还要凶。

    “赵组长,你的垃圾报告,狗屁不通。”

    唐允真为这位同病相怜的赵组长点了根蜡烛。

    梁晟瑜翻了个身,咬了下嘴唇,又时不时地冒出几句梦话。

    “废物。”

    “怎么又要出差。”

    “难吃死了。”

    “不吃鸡蛋就滚远点。”

    ……

    唐允真终于明白老板不和他一起睡觉的原因了,只是获得真相的代价相当大。

    在知道老板暗地里评价他为“白痴”之后,他又该如何正视以后的工作呢?

    唐允真叹了口气,没有勇气再听下去了。

    他给老板盖上被子,神魂不定地退出了这片依旧笼罩在老板残酷话语下的区域。

    今天以前,他对世界的认识还是太片面了。原来,他自以为对他怀有好感的老板并不是老板的真面目,他要面对的,是表面无比温柔却具有双重人格的大佬。而这份工作也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轻松,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会从“白痴”变成“滚蛋”。

    这件事给唐允真带来的打击相当大,以至于他辗转反侧,对明天要面对老板的事实感到由衷的胆怯。

    手机的荧光照在他苍白的面孔上,像一层罩在尸体上的白布。

    唐允真把手机里的联系人列表翻了十几遍,发现自己连个商量问题探讨人生的挚友都没有,一时间更觉凄冷孤独。

    他老娘倒是给他发了条短信,说过两天他二舅的儿子结婚,问他去不去随礼。

    唐允真看见这条短信就觉得荒谬无比。

    当初他们娘俩穷得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可唐家没一个人出手接济,连他老娘手术的钱都是他和当时还没成为继父的周叔一起凑的,他外婆倒是过来看了一眼,不过买了几十块钱的水果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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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日子实在太难熬了,以至于就算现在有了钱,唐允真心里凝聚的怨气还是难以消散。

    还随礼,不去掀桌子就够大度的了。

    他没好气地又给他老娘转了笔钱,让她有空带着周叔出去玩,别去掺和唐家的事情。

    看着数字逐渐减小的存款余额,他隐隐生出了一股危机感。

    算了,不管老板怎么看待他,他都要尽职尽责地做好自己的本分,争取多上几个月的班,多攒点存款,以后就算被淘汰换新了也能开个小店之类的赚钱。

    一想到那位虚无缥缈可能取代自己职位的“老兄”,唐允真又翻了几个面。

    老板到底为什么要骂他啊?

    他难道不是老板最喜欢的小鸭子吗?

    唐允真不由感到无比的憋屈,其严重程度,堪比他打工的时候被某些圆滑事故且心眼子多的同事甩锅穿小鞋。

    直到凌晨四点多,唐允真才平复好跌宕起伏的心情,倒不是他想通了或是想开了,而是对那本“绳缚教材”看得入了神,无数学术名词和复杂的动作在他脑子里打架,干净利落地一脚把他踹进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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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战斗,从第二天中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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