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寒_20你是不是知道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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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你是不是知道了 (第1/2页)

    自两人说开了后,到现在已经有快两个月了,律拥还以暗卫的身份陪在他身边,还做着阿誉,与他保持距离,若不是夜夜被他抱着入睡,阿政都要以为之前发生的事是梦。

    虽说扫清朝堂中腐朽势力的工作不轻松,但两个人分担下来也不至于累到做不了其他,那他为何如此冷淡?每晚也只是抱着我睡,最多也只是浅尝辄止的亲吻。

    阿政看着成堆的政务,御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人,他拿着吸饱了朱墨的毛笔心猿意马地想着各种可能性。

    阿誉曾到过西北处理平王一众势力,又挑起了达纳内部的斗争,莫非他已然知晓了一切?

    这个念头一出,吓得他笔都险些拿不住,视线小心翼翼地瞟向正在另一边看奏章的阿誉。

    带着面具连面容都看不清,但很显然,看的十分专注,挺拔的身躯、修长的手指节骨分明,结实的手臂在暗卫服的勾勒下更是满满的安全感,连接手臂的是宽厚的肩膀,微微起伏的胸膛能若隐若现地看见肌rou线条,凌厉的下颌线衔接脖颈,喉结轻微上下滑动着。

    “陛下,陛下!”

    不知何时进来的有福在他旁边叫了几声,看到阿誉回过头来,才慌忙放下手中的笔,看向有福。

    “怎么了?”

    有福特意瞧了眼阿誉,他正看着手中的奏章,阿政理了理衣摆,“什么事,但说无妨。”

    有福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还是凑近了耳边小声道,“宣妃娘娘身体不适,说是想陛下想的紧,还有惠妃,她知道后也称病,要陛下去瞧。”

    阿政的表情可谓是丰富,倒吸一口凉气,这段时间光顾着想律拥的事,倒把她们两忘了,忘的那是一干二净啊。

    “就说我政务繁忙。”

    “陛下,是太后那边遣人来的。”

    太后自从交还两枚玉坠给他后,时常称病,又以天寒为由不愿意见他,如今,为了两位嫔妃遣人来请,哪还能不去?

    “走吧。”

    阿政不情不愿地在有福的搀扶下起身,经过阿誉身前时顿了顿,还没等他开口,阿誉头也不抬地说道,“今日政务繁多,臣,就不随陛下前往了。”

    语调很平,似乎不夹带任何情绪,但阿政听得出来,他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有福,我们走吧。”

    在阿政走后,律拥这才缓慢抬眼,居然一句都不解释。

    冬去春还没来,天还寒,忽然一道凌冽的寒风吹来,御书房的门被关上,律拥放下手中的奏章,起身倒了杯热茶。

    那道寒风不知何时化作老者的模样稳当地坐在律拥刚起来的位置上,风尘仆仆的样子略显狼狈,“是出什么事了吗?”

    “是出事了,”老者接过他递来的茶水,一股脑地灌下去,“你可知南方来了了许多生人?”

    律拥随手理了理衣摆,席地而坐,“嗯,刚回来没多久南方就传来了线报,原以为是平王或者臻世子安插的人,可在清扫他们的爪牙时才发现这与他们并无关系。”

    “嗯,那是因为他们都不是人。”

    “什么?!”

    “准确来说,不是这个时代该存在的东西,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魔镜屠城的事吗?”

    律拥微微颔首,隐约能预感到什么。

    “这次离开,不能说走遍了全国,但也算看遍了江山美景,但当我来到南部时,我竟看见了熟悉的面孔,不止一个,而是数个,后来我才想起,那正是我和她最后见过的人,经我探查,至少有三万人。”

    “三万人?!”

    上个月传回来的消息中,不过也才五千人,这短短十几天竟然已成三万人?

    “那他们...,是和您一样?”

    “不,”老者似乎在急着否定,但很快又改口,“我也不知道,但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总是感觉不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阿政来到太后宫里的时候,三个女人正聊得热火朝天,全然没有任何不适的样子,看起来比他还要康健。

    “儿臣,给母后请安。”

    “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怀着身孕就不必拘泥于这些虚礼了。”虽是这么说,可到底也没有要去将人扶起来的意思。

    “政务再忙,难道连看望两个孩子的时间都没有?”太后侧过身,没有去看他,说的是责备的话,可语气里丝毫没有怪责的意思,更像是做戏给她们看的。

    “是,母后说得对,儿臣,”阿政看了眼暗喜的两人,“会抽出时间去看他们的。”

    当两位嫔妃坐到他身边时,只感觉无所适从,可手掌在碰到浑圆的肚皮时,温热的手感传入手心,隐约能感觉到里面有小人儿在动,这个感觉陌生又让人充满了不安的期待。

    我能做好一个父亲吗?

    以自己为主的家庭,似乎与父皇在世时不同,同样的疏离陌生却又有不同的温度,这两个孩子如果是一男一女就好了,这样就不会…

    不,不对,我在想什么,我不是父皇,那样的事不会出现在他们身上。

    “陛下?陛下?”

    “陛下您怎么了?”

    当回过神来时,两人都在殷切地看着他,“朕无碍,许是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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