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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老公,求求你了(学校厕所lay,) (第1/1页)
运动会后还有一个月就要期末考,贺晚寻说期末月要禁欲,考试前都不再碰徐楚维。 两人除去这层关系,一下变得没有交集起来。虽然是同班,但平时根本不说话,偶尔有眼神的触碰,贺晚寻也会淡淡地移开视线。 生活又回到了从前。 徐楚维在学校里从来不缺朋友,身边总是围着三两个人。下课时和同学在走廊上闲扯,放学后有陈子佑陪他去吃夜宵。周末窝在家里打游戏或者邀几个人出去玩,和以前并无二致。 不,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徐楚维觉得更无聊了。 做什么事都是做一会儿就提不起兴趣,无聊得他都开始学习了。 要期末考了,他也得认真点。 徐楚维的成绩勉强能上个本科,这主要得益于他的语文和英语,这两门课他成绩很好。但理科部分就差得没眼看,尤其是数学,翻开没看一会儿,头就开始疼,眼睛就开始花。 他硬着头皮看下去,每个字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就是看不懂。 以前他还可以问时可,现在时可不理他了,他连问的人都没有。 思来想去,他掏出手机给贺晚寻发了条信息:在吗?猫猫探头.jpg 半个小时后,贺晚寻:? 徐楚维:问你数学题,有空吗?猫猫拿笔.jpg 贺晚寻:? 徐楚维不知道他发这个问号什么意思,是在问他题目是什么,还是单纯对他的行为表示不解。 他没在问,直接拍了数学题发过去。 贺晚寻回得很快:我没空。 徐楚维转了两百过去:一题两百,讲不讲? 贺晚寻:你要问多少题? 徐楚维翻了翻,连续拍了十道题过去,同时又转过去2000。 贺晚寻把这2200都收了,然后回了句:你下一个搜题app,然后把你刚刚这些题目传上去,就可以看到老师讲解了。 徐楚维:.......你也太狗了吧! 贺晚寻勾起嘴角在心里骂了句傻逼,退出了聊天界面。 十分钟后,徐楚维收到贺晚寻发过来的好几个数学教学视频:你先把这些看了,再去做题。 认真学习起来就会发现时间过得特别快,一转眼就期末考了。期末考考两天,第二天下午最后一门结束时大家又重新活了过来。 高三考完试还得接着补七天课,今晚也还得晚自习。 但毕竟是刚考完试,所以晚自习时没有老师看,可以自由活动。看的看,聊天的聊天,还有很多同学去cao场上散步或者夜跑。 徐楚维他们这一层楼的四个班都在放电影,相比其他楼层,这一层楼跟没人似的,又没光又没声。 走廊尽头的男厕所里,白炽灯照在被拖得干干净净的地板上,有一个没被拧紧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 厕所里很安静,但如果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听到一丝微弱的声音,时有时无,细细簌簌。 最后一个隔间里,徐楚维正跨坐在贺晚寻身上,上下摆动着腰肢。 这一个多月快憋死他了,一开始贺晚寻说要禁欲时他还挺高兴的,没想到刚过半个月,他就开始频频做春梦,午夜梦回时xiaoxue一缩一缩空虚得不行。 班里电影没放多久,贺晚寻就被徐楚维连推带拉地扯进厕所隔间里,门一关上徐楚维就摸上了他的下体。 厕所刚被打扫过,很干净,空气里是淡淡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徐楚维一把把人推坐到马桶盖上,解了对方的裤子把人摸硬后就想直接坐下去。 贺晚寻赶紧拉住他,凑到他耳边极小声道:“一个月没做了,你直接来是想死吗?” “我湿得不行了。”徐楚维鼻音有点重,像是真的憋得难受。 两人离得很近,徐楚维抬起眼睛看他,眼尾带了点红,一双瑞风眼水汪汪的极其勾人。 贺晚寻下腹一紧,伸出手摸了把花xue,果然,一手的水。 “先把裤子脱了,省的弄脏。”贺晚寻低声道。 他们学校是新校区,才建成没两年,设备都挺新的。厕所隔间里也有给人挂包的挂钩,徐楚维把两人的裤子挂了上去。 转过身又想坐上去,结果却再一次被贺晚寻卡住了腰。 贺晚寻两只手禁锢着他的跨,粗硬的冠头顺着他腿间的rou缝来回磨蹭。湿漉漉的阴蒂每被蹭一下,徐楚维就会抖一下,腰肢越来越软,xiaoxue更是热得快化了。 “不行了,直接来吧!”他抖着嘴在贺晚寻耳边小声道。 “求我,”贺晚寻低声道,“叫爸爸。” 他还记着上次被徐楚维占便宜的仇,徐楚维无语,这人有时候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幼稚。 但他自己也没成熟到哪里去,其实平时他和陈子佑经常互叫爸爸,但他此刻就是不想叫。明明下面急得不行,但身上的反骨还是占了上风。 贺晚寻一副他不叫他就不进去的态度,徐楚维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脸在对方脖颈处蹭了蹭:“哥哥,求你了。” 贺晚寻太阳xue一跳,没忍住轻轻打了一下徐楚维的屁股:“你个sao货。叫爸爸才行,叫哥哥没用!” 徐楚维恨得咬了一口贺晚寻的耳朵,刚一咬上,贺晚寻就掐住了他的阴蒂,他咬得多用力他就掐得多使劲。 徐楚维被掐得xiaoxue一直在收缩,饥渴到了极点。 他悻悻松开牙齿,幽怨地瞪了一眼贺晚寻,正准备投降,忽然灵光一闪,凑近贺晚寻耳边,用气声道:“老公,求求你了。” 贺晚寻眸光一暗,再也忍不住直接cao了进去。 徐楚维瞬间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好爽! 那根东西又粗又热,把他撑得满满的,一点点填补了他体内的空虚。这些天积压在体内的yin欲被那根东西全都挤出了体外,从身到心都有种被填满的充实。 他仰起头满足地长呼出一口气,撑着贺晚寻的肩膀就开始自己动起来。心里全是急切的欲念,胸膛剧烈起伏。 厕所的白炽灯打在徐楚维脸上,使他看上去肤白唇红,眼尾微微上挑,眸光潋滟充满欲色,像是一个勾人精魂的妖怪。 xue里的水不断被挤出来,流到了贺晚寻的囊袋上,徐楚维伸手摸了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把流出来的水重新抹到自己温热的xue口。 贺晚寻定定看着徐楚维意乱情迷的脸,忽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好像这一刻他成了这个人的全部,主宰着他的心跳,呼吸,每一丝感受。 徐楚维越动越快,舒服地不行,快感不断从脊椎攀岩上来,再扩散到全身,爽得他浑身都在抖,不由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被他舔过的嘴唇变得水津津的,在灯下像一个多汁的果冻,透明软滑。 贺晚寻心脏忽然狠狠一跳,在那一瞬间生出一股强烈的吻上去的冲动,这股冲动来势汹汹,毫无道理。 贺晚寻咬着牙硬生生把这股冲动压了下去,他只是在报复徐楚维,怎么可能吻他! 可越压抑就越强烈,他死死盯着徐楚维的嘴唇,似乎想把这嘴唇盯出个洞来。最要命的是,徐楚维还在毫无察觉地继续舔着嘴唇,勾得贺晚寻喉结不断滚动。 他终于忍无可忍伸出拇指按上狠狠这张嘴,用力摩擦着,把徐楚维的唇瓣磨得鲜艳欲滴。 徐楚维被他弄得有点痛,不满地皱起眉头想去咬他的拇指。但嘴巴刚一张开,这拇指就直接伸进了他的嘴里,压着脆弱的舌头肆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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