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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我再也不逃了被爆,惩罚到崩溃求饶后带走(上) (第2/2页)
都在发颤,完全无视了她双腿大开的姿势,男人的性器还深深插在她xue里。 “是吗,那你知道该怎么做。” 祁念被翻了个身,双手的领带摘掉,被重新反剪到身后。 祁念上半身难受地紧贴着沙发,膝盖撑开,腰下塌,屁股高高翘起,手指从背后拉住尾巴,分开腿把cao得的翻红的rouxue献祭般朝向章歧渊。 章歧渊不轻不重的拍了拍臀rou,抚上祁念汗湿的后颈,力道加重,自然而然变成了一个居高临下掌控的姿势,发烫的性器重新埋进湿漉漉的xue腔律动。 “呃唔——主人……呜呜……” 后入的姿势让性器进入得很深,祁念的xiaoxue被改造后本就十分敏感,性器像捣蒜一般在里面发泄,祁念被迫侧着脸,朝向江崇的病床。 “呃唔……哼嗯……轻点……呃啊……啊…” 祁念发着抖,抽泣着吟哦,身后的胯骨啪啪地激烈拍打她柔软的臀丘。 她耳尖通红,凌乱的发丝被汗湿,额角和下颌尽是细细的汗珠,断断续续的高亢呻吟声始终夹杂着哽咽的哭音不绝于室,伴随项圈的银铃声响,撅着屁股被掐着腰,身体一前一后的耸动。 她抽泣呢喃着哼吟,又在急切的cao弄中不禁泻出急促的媚叫。 “小母畜shuangma?”章歧渊一个深顶,居高临下喘着粗气沉声问。 祁念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气,酥酥麻麻的快感和身体的痛楚交织,她只觉得骨头快要散架了,嗓子也变得沙哑。 “爽……呜呜……谢谢主人……啊啊!” 章歧渊俯下身去亲吻祁念,下身高频律动,祁念的身体彻底无力,软烂的xuerou被插得乌七八糟,湿乎乎的水渍溢出他们的交合之处。 章歧渊在她耳边用稀疏平常的口吻道:“念念怎么不叫哥哥了,是为我们的luanlun感到羞耻吗。” 哥哥二字一出口,祁念就感到身体里的性器又硬了一个度,如利刃一般在她的xuerou里开凿。 痛!好痛! “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吧……好疼!疼!……太硬了!……呜呜呜呜……求求你……” 祁念疯狂摇头,胸口的乳夹蹭在沙发上的疼痛此时此刻已经无足轻重了,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无助地可怜哭嚎着,颤抖的睫翼全是泪珠。 “今天我心情好,允许小母畜叫哥哥,叫错了的话我就先把他阉了再杀。”章歧渊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念念知道了吗?” “嗯嗯嗯嗯!哥哥!…哥哥…念念……知道了……知道了……” 祁念胡乱应答,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不停地叫着哥哥,被干得也越来越狠。 她到底是被他调教过整整三年,即便是再粗暴的性爱,她也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呜咽中隐含了情潮。 可一想到江崇也听着的,就算他听不到,在他面前发出这样yin荡的叫声也让她羞耻难当。 章歧渊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他迸发出强烈的欲望,悉数在她身体里释放,求饶、呻吟、项圈的铃铛声,都是他的催情剂。 他在中途给她渡了几口水,感受到祁念的高潮痉挛时掐着她的下颌粗暴地吻她,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同时坚挺狰狞的性器官骤然抽出又没入,深深穿过rou缝埋在粉嫩的rou壁里。 他咬破了她的唇。 血腥味点燃了他原始狂暴的野兽因子,他眼底溢满深重的情欲,像看着猎物般死死盯着身下的人。 性器连根埋在祁念红肿的交媾处,将他们yin乱的证据射了进去。 祁念被翻了个身。 她合不拢腿,浓稠的浊精咕啾咕啾地从腿根的小洞里淌出来,半睁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唇角红肿流血。 她虚弱地躺在沙发上,被缚的手腕解开,留下一圈红印。 “够了吗?” 祁念颓然地轻声问,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可以带我回去了吗。哥哥。” 章歧渊起身将衣冠整理妥帖,冷淡地笑了一声,“可以,不过要先杀了他。” 下一刻他便忽然转身,拿起了枪,毫不犹豫地对准两米外江崇的额头,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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