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老攻多了个批(ntr日攻)_为除H气与道侣的扭曲师弟下水,互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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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除H气与道侣的扭曲师弟下水,互蹭 (第1/1页)

    寂言所在的剑宗并没有关于秽气的记录,反倒是卿恒的药宗有不少古籍记录在册。

    为了不让卿恒注意此事,寂言特意等到卿恒不在药宗时才前去借阅。

    两派关系交好,守门弟子迎他进去。

    药宗的书卷繁杂,书斋占地宽广,上下十五层,越朝上走,卷宗越是古旧。寂言并不犹豫,往最顶层去。

    顶层一片静谧,寂言察觉到并不止他一人,本能地戒备,却又想到这是在旁人地界,兴许是药宗弟子在此也不奇怪,他这个外人何来防备之说。

    不过为确保万无一失,寂言仍然先装模作样找了几本别的书籍,踱步寻找记载秽气由来的旧书。

    然而转了一圈,各式各样的书都翻遍,却没有找到他想要的。

    层层木架后,有一道修长人影靠在边上,声色慵懒困倦:“你在找什么?”

    寂言早知有人在此,没想到对方会与他搭话,抬脸望去,只见一青衣男子倦容满面,桃花眼半眯着,似是没有睡醒。

    他的衣带松松垮垮,半落在腰间,寂言顺着垂落的腰带看去,青衣男子顺势将飘带抚在手中。

    “谢兰舟,是你。”

    谢兰舟是卿恒的同门师弟,与寂言向来互相看不对付,寂言不知其中缘由,也懒得过问,反正他与谢兰舟无甚交集。

    只是此时状况不同了,谢兰舟手里握着的书卷正是寂言要找的书,两人的视线相交,又移开。

    谢兰舟聪明又敏锐,眼尾挑了几分,意味深长:“卿恒让我来帮他看秽气之事,说什么你中了秽气,做了丑事,这样的脏物得寻个法子根除……”

    寂言冷淡道:“卿恒说的是秽气,而非我。”

    谢兰舟鄙夷:“你不脏?”

    被说中痛处,寂言语塞,他与外人交欢野合的事人尽皆知,一时间难以反驳。

    谢兰舟端详着寂言的脸。

    寂言的样貌不算十分硬朗,只是眼神幽静而冰冷,让人忽视了他昳丽的眼尾与天生含笑的唇角。

    谢兰舟收回视线,看了眼手里的书卷,顿悟:“你该不会秽气未消,才来到此处寻找眉目?”

    “不是。”寂言实在不想与此人多说,转身想走。

    身后却传来男人的警醒:“道心稳定者,染上秽气,比寻常修士更难以祛除。你若是并未弄干净,不若现下说出来,也省得再做出丑事惹卿恒伤心。”

    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寂言在心中权衡后,隐去了他已与水妖交合再度背叛卿恒一事,道:“我已进过灵池,也闭关过,仍未消去。”

    谢兰舟颔首:“灵池纯净,对寻常修士来说足矣,对你来说恐怕不够,你若是想早日解决此事,让卿恒助你一臂之力,运功逼出。”

    寂言沉默:“恐怕他不愿。”

    不,卿恒会答应——寂言只是不想让卿恒知晓。

    “是他不愿还是你不想,”谢兰舟思索片刻,“那我来助你?”

    寂言顾虑:“你为何好心帮我。”

    “我可不是帮你。”谢兰舟仿佛听到什么笑话,眼中睡意尽数消散,他面色复杂,憎恶又带了些别的情绪,只说,“你这脏男人害得卿恒伤心,我不是帮你,而是帮他。”

    药宗如今修为最上乘的除了卿恒就是谢兰舟,寂言只想趁早解决这个麻烦,与谢兰舟一同前去灵池。

    二人都没脱衣服,谢兰舟约莫是很嫌弃寂言,手掌隔着衣物运功,教导寂言吐气的法子。

    寂言天资聪颖,寻常功法听一遍就能在周天运转,可如今他默念几遍,虽修为能提起来,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谢兰舟只当他是秽气发作,道:“若要逼出秽气,必须稳住心神,否则又得功亏一篑,你想要卿恒再次伤心?”

    寂言连忙默念清心咒,然后身体的反抗更加激烈,不自然的潮红浮上身子,爬上他的耳后与脖颈。

    一见此情景,谢兰舟轻啧一声:“发情了?”

    寂言不敢说话,竭力忍耐着紊乱的内息,他的身体不像是修士该有的,全然没有了脱尘与克制,此时早已再度沦为被交配念头支配的野兽。

    谢兰舟松开手,本想离开,却见灵池中寂言身下已鼓起高高一块,他心生恶念,一把掐住那性器,惹得寂言再也没能忍住,吐出一口热息。

    “就是这里,背叛了我师兄。”

    谢兰舟的手掌隔着衣物揉弄着寂言的roubang,时轻时重地搓揉,寂言仰着脸喘气,听谢兰舟继续说话。

    “听说你与那些妖物当众交欢,将他们jianian得腹部高涨,射了数回。”

    “闭嘴!”寂言本能回避这些事,“不要再提。”

    他说得越多,气息越乱,二人在水中贴在一起,谢兰舟像在替卿恒惩罚他,手掌搓得很用力,布料摩挲过寂言的guitou,寂言腰间微颤。

    谢兰舟也不复镇定,解开青绿色的腰带,将二人的性器一同释放出来。

    寂言的roubang赤红,如红蜡般,青筋缠绕着,甚至要更粗上几分,guitou圆而微翘,被谢兰舟握在手中。谢兰舟的性器紫黑,粗长比寂言的更骇人,寂言只瞧了一眼就别开。

    不该如此……

    可是两人谁都没停下,寂言是因秽气的缘故,谢兰舟又是为了什么?他对寂言憎恨多于爱欲。

    果不其然,他将两人的性器贴到一起,低声:“凭什么……我哪里不如你?你这脏男人伤害了师兄,不配和他在一起。”

    寂言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谢兰舟的roubang不仅通体紫黑,guitou也如红杏一般,马眼比寻常男人大上许多。

    此刻那马眼正抵着寂言的铃口轻蹭,他脚下一软,下意识攀着谢兰舟的肩,两个男人贴在一块儿,roubang又紧密了几分,互相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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