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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我无/嘴上说无感,s水流的比谁都快 (第1/1页)
“算逢场作戏啊。” 李越蹙着眉梢,身姿不稳,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 他其实不喜欢笑,笑也是冷笑,大多是冷嘲冷嗤的神情,此生最柔顺的表演尽数在近几月献给了二人。 他绕过情绪激动的红龙,先望向云青昭,脸上浅浅荡起了一个弧度,缓声道:“青昭夫主不是早就知道吗,这么久一直不点明,我原以为你是想睁只眼闭只眼,一直维持现状呢。” “怎么今日就叫破了,是恨是怨……问这些,不是自取其辱吗。还是说,你以为被你们豢养了一段时间后,我就改变心意爱上你们了?” 李越彻底撕破了脸,不再惺惺作态阴阳伪装,神情骤改,冷笑道:“不是恨极我撒谎吗?现在如你愿,实话告诉你,老子就是在演,就是恨,就是怨……你满意了?” “我恨死你们两个衣冠禽兽的畜生了。” 话已至此,彻底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李越身量矮,只到两人胸口,此时为了直视仰着头,脸上不加掩饰的阴冷一览无遗。云青昭他们这才发现,李越不装的时候,一身气质和先前天差地别,半点没有娇怯胆小的可怜双性的影子。 岩夏一瞬间仿佛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重塑了,指着李越的手直抖,气恼心寒在胸口憋着交叠翻涌,一个字一个字从牙关里往外挤。 “……我看你是疯了!玛德,sao货,不识好歹,还是我对你太好了,养的你目无尊卑!” 云青昭也是如此,俊脸着霜,下颚很明显的绷着,眼底漆黑如渊,“李越,你太过了,我们哪里对你不好……” “哪里都不好!” 李越怒吼出声,往日叫人沉迷的精致眉眼下压,没了故作姿态,他的五官半点和圆钝可爱搭不上关系,烟眉柳目,薄唇削颚,笼着淡淡一层黑气,神情惊人的阴郁邪戾。 那是人命才能堆出来的邪肆。 在密境遇见云青昭之前,李越一直是这个状态,故而没觉得什么不对,直接怒火中烧的打断了云青昭。 “我这辈子最厌恶规矩二字,最恨脱我衣服、打我、骂我之人,夺我自由,贬我尊严。” 李越是个嫉妒心很强的人,就算云青昭和岩夏不打不骂与他只是擦肩而过,只要他们高大健壮天赋好,哪怕只占其中一样,他都会深感厌恶。 更何况,他浑身赤裸,身上满是二人留下的,他最恶心的,yin秽痕迹。 “我曾经不学双修。”李越面露嘲讽,深觉讽刺,“我生而知之,从小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牙未长全就定了自己的道,无情道。” 那时他两岁启蒙,桌案上却仅有一本不堪入目的小黄书,自那后没几日就下了决定。 可惜后来才发现,根骨太差的斩不了七情丝六人欲,也入不了无情道。 “可你是双性……” “惊讶什么?”李越紧盯着他们,眼也不眨打断道,“双性又如何,双性就一定是天性yin荡,非要挨cao不可?” 岩夏瞪大了眼,脸色乍白,谁都看得出来他害怕听到李越接下来的话。 李越道:“我无人欲。” “我仅是人,而已。” “什么双性天性yin贱,需要管教……比起rou身性器,我更乐意享受调药修炼。浪叫,交配,性器官,猪膘一样白腻的皮rou粘连波动,多看一眼都让我反胃。” 果然。 甚至他预想的还要糟糕。 云青昭闭了闭眼,又睁开,时隔多少年了又真切的体验到头疼的滋味。 一个只能修合欢道的双性,厌恶zuoai?谁听了不觉荒谬。 岩夏更是受不了,他以为自己的乖乖奴妻只是有点小任性,结果事实直接扇他脸上了,他的奴妻不止不爱他,还恨他。 如果当奴妻是每个双性必修的一门课,那李越将零分收场,还是态度恶劣,笔都不愿意握的那种。 人人都认定的道理,所有人都在做的事,当只有你一人背道而驰时,即便是对,那也错了。 李越执拗的站在原地,仰着脸,将自己的恶意刨析的清清楚楚,然而相对而立的二人却似乎平静了下去,不言不语,只是看着他。 李越的独角戏唱不下去了。 二人无言的态度给了他暗示,他的手开始发抖,固执的问:“你们什么意思?” “等你说完。” 李越:“然后呢?” 二人淡然的话语仿佛笃定了他翻不起浪来,有强大的实力做底,好似李越闹得再凶,也只是闹而已。闹完了,就可以针对着错处惩罚了。 当事人不再给回复,李越只觉得自己被轻视。 他像一只掉进蛛网的蝴蝶,蛛网钳制下的激烈挣扎在猎手看来微不足道。他不甘心。 李越低吼出声,嗓子有些破音,“然后呢!” “我不爱你们,我不想当奴妻,我不要留下来,你们想知道的我都说了,为什么不放我走?!你们就这么缺爱吗,都说了我讨厌你们,干什么还要留下我?!” “唔!!!” 幼龙的速度很快,那已经成年的,健壮的渡劫期龙呢? 李越不知道,岩夏在他面前从没泄露过渡劫期威能,但他现在知道了。完全看不清动作轨迹,只知道身上一个失重,嘴就已经被手捂住,整个向后仰倒。 手臂护着他的后脑勺,但臀背没有,皮rou撞击的沉闷声炸响,骨头凸显的脊背,青紫肿大的臀rou毫无阻拦砸在地板上,李越身体一僵,尖锐的疼痛刹那塞满大脑。他想尖叫,嘴巴却被封的严严实实,连呜咽都听不到。 “好了。” 岩夏舔了舔唇,他压在身下欠cao的双性身上,整个一皮笑rou不笑,落在李越眼里,全然是不怀好意的模样。 事实也正是如此,岩夏松手捏着李越两颊,另一只手滑过腰身,强行镇压身下人对他而言约等于无的反抗,顺着臀缝将两指插进后xue大力翻搅。 他无视李越涨红的脸,愤怒的要杀人的表情,嗤道:“你是我的奴妻,怎么能离开我不爱我?你怎么这么敢想?至于你刚才说的那些,李越,你是真一点双性守则都不学啊,离经叛道到了这种地步。” “早告诉你了,你说的不算。” 李越觉得绝望,他今日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留下来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嘴巴被捏的紧,眼眶好热,也许是被闷的,他想说话只能模糊的往外蹦,“说的不算,为什么还要在意我的回答。问了不说是错,说的不和心意是错,说谎也是错,什么都是错……你们这么难伺候,别说是我,换谁也不可能喜欢的上你们!” 岩夏也放狠话:“闭嘴,老子不需要别人喜欢!” 修真界训诫双性是最寻常的事情,婚后私人定制的小惩罚甚至可以被评为调情第一利器,只有李越,这个莽撞的一头跌进异界的灵魂适应不了。 他就像被强行塞进猫德学院的流浪猫猫,不肯听训,不肯戴猫猫项圈,厌学情绪点满,还冲主人炸毛呲牙,毫无保留的释放自己想出逃的情绪,伤透了主人的心。 伤透心的岩夏抽出后xue里肆虐的手指,举倒李越眼前,逼他看指根裹满的晶莹肠液,“sao货,还说无感呢,sao水流的比谁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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